钱帝国的“黄金泪矿场”里,金百万穿着打满土豆补丁的矿工服,鼻环上挂着辣饼形状的矿灯,正用金镶玉的指甲抠着金矿缝里的土。远处的矿工们忽然爆发出哄笑,赵铁柱(矿工版)站在矿车上,挥着辣饼快板唱道:“从前有个首富狂,囤土豆囤到心发慌,一朝破产变矿长,金矿里面吃辣饼~”
“笑什么笑!”金百万怒吼,却因用力过猛,指甲崩断在矿缝里,露出里面藏的辣饼渣——这是他今早偷藏的干粮。矿工们笑得更凶了,有人甚至模仿他破产时跪地痛哭的模样,屁股撅得比金矿堆还高。
“首富大人,”张天奇晃着辣饼安全帽走来,红裤衩上绣着“矿场监工”的金字,“挖得怎么样?本县的黄金矿比你的土豆窖舒服吧?”
“舒服个屁!”金百万抹着汗,忽然被头顶掉落的辣饼矿石砸中,“这矿里怎么还有辣饼?”
“忘了告诉你,”张天奇眨眼,忽然从矿石里掰下一块辣饼,“本县在金矿里掺了辣饼矿脉——挖黄金送辣饼,一举两得!”
“你这是故意羞辱寡人!”金百万咬牙,忽然看见赵铁柱推着辣饼餐车经过,餐车上赫然摆着“首富套餐:辣饼窝头配黄金汤”。
“哪能呢!”张天奇大笑,忽然拍着他肩膀,矿粉掉进金百万的衣领,“别难过,黄金矿赚的钱,分你一成——够你买辣饼了吧?”
“一成?”金百万震惊,忽然想起自己从前每天赚的黄金能铺满整条辣饼街,“这还不如我从前一天赚的零头!”
“零头也是钱,知足吧!”张天奇挑眉,忽然对远处的矿工喊,“赵铁柱!给首富大人加个辣饼蛋——算是本县的安慰奖!”
“谢大人!”金百万双眼一亮,却在看见辣饼蛋上爬着一只辣饼虫时,忽然崩溃,“这就是你的安慰?”
“高蛋白,补脑子!”张天奇眨眼,忽然从兜里摸出份《矿工手册》,封面上画着金百万哭脸配字“勤劳致富,远离期货”,“好好看,好好学,争取明年升组长!”
是夜,清水县皇宫的“辣饼金銮殿”里,苏清月看着金百万的矿工日报,忽然笑骂:“张爱卿,你这是把首富变成打工仔?”
“陛下明鉴!”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金百万的“卖身契”,上面用辣饼油写着“自愿为奴三十年,换土豆三车”,“臣这是帮他戒骄戒躁——你瞧,现在他连辣饼窝头都吃得倍儿香!”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报表里金百万的挖矿效率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发现,钱帝国的金矿产量,比从前多了三成——难道首富的监工能力不错?”
“那是因为他怕矿工们笑他,”张天奇眨眼,忽然模仿金百万的语气,“‘都给寡人使劲挖!挖不够十斤黄金,今晚没辣饼吃!’结果矿工们挖了二十斤,全换辣饼了!”
“胡闹。”苏清月轻笑,忽然看见殿外闪过一道金光——金百万正抱着辣饼窝头路过,矿灯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只落魄的辣饼金龟。
三日后,钱帝国的街头出现了“首富辣饼摊”,金百万穿着矿工服卖辣饼,招牌上写着“破产首富亲制,辣饼里有黄金味”。张天奇带着苏清月微服私访,看着金百万用金镶玉的勺子给顾客盛辣饼汤,忽然轻笑:“陛下,您瞧,他现在比当首富时开心多了。”
“开心?”苏清月挑眉,却见金百万被顾客调侃“金矿主怎么卖辣饼”时,竟挠头傻笑,露出久违的真诚表情。
“当然!”张天奇眨眼,忽然买了块辣饼,“从前他眼里只有黄金,现在能看见辣饼的香、百姓的笑——这才是真正的富有!”
苏清月望着金百万忙碌的身影,忽然轻轻点头。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搞笑破产”,实则是用最荒诞的方式,让贪婪的人学会脚踏实地。当金百万放下黄金勺子,拿起辣饼铲子,他失去的是虚妄的财富,得到的却是人间的烟火气。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本宫发现,你总能在别人的废墟上,种出辣饼花。”
“陛下过奖!”他大笑,忽然从辣饼里摸出颗小金子,“臣只是让他们知道,黄金埋在地下,辣饼捧在手里——前者是冷的,后者是热的。”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他们的故事,将在这一场场的破产闹剧与辣饼香气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直到所有的金子都学会低调,直到所有的首富都懂得,真正的富有,是能笑着吃下辣饼窝头,也能坦然面对人生的大起大落。
秋风起时,黄金泪矿场的下班铃响起,矿工们围着金百万听他讲从前的荒唐事,笑声混着辣饼香飘向远方。张天奇望着这幕,忽然对苏清月轻笑:“陛下,臣的下一个目标,是让全天下的首富都来咱们矿场打工——这样,就不会有人囤积居奇了!”
“傻话。”苏清月轻声说,却在他眼中看见星空般的璀璨,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远处的辣饼摊上,金百万正给孩童们分发免费的辣饼渣,月光洒在他的矿工帽上,竟比任何黄金都更亮堂。
她知道,在这个充满辣饼与笑声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片片的辣饼花与一声声的笑谈中,永远继续下去,书写属于人间的、最温暖的荒诞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