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国的“天工灌溉渠”通水仪式上,铁木真国王穿着防水齿轮龙袍,鼻环上挂着微型水泵模型,亲自按下启动按钮。顿时,齿轮闸门“轰隆隆”升起,机械水泵喷出三米高的水柱,却因管道设计错误,水流竟反向冲进农田,绿油油的辣饼苗瞬间被淹成“水田”。
“陛下!水倒流了!”农田里的百姓们抱着辣饼苗狂奔,赵铁柱(农耕版)的红裤衩被泥水浸透,活像条辣饼泥鳅,“这自动水渠比洪水还厉害!”
“不可能!”铁木真盯着仪表盘,机械眉毛拧成齿轮状,“寡人的‘九曲连环自动灌溉系统’,采用七十二道齿轮控水阀,怎么会倒灌?”
“因为你把进水口和出水口装反了。”张天奇蹲在田埂上啃辣饼,红裤衩上的“基建鬼才”布条被泥水糊成一团,“本县早说过,挖条沟渠最实在,偏要搞什么自动机关!”
“机械才是王道!”铁木真嘴硬,却在看见自家龙袍被泥水溅脏时,忽然泄了气,“那...你说怎么办?”
“笨办法——挖沟渠!”张天奇挥着辣饼锄头,“百姓们手动挖渠,简单又实用!”
“手动?”机械国的工匠们集体惊呼,“那要挖到何年何月?”
“瞧我的!”张天奇吹响辣饼哨子,远处忽然传来“嘿呦嘿呦”的号子声——清水县的娘子军们扛着辣饼锄头赶来,刘贵妃的假睫毛上还沾着辣饼花,“姐妹们!帮机械国挖渠,晚上管饱辣饼宴!”
“好嘞!”娘子军们挥舞锄头,辣饼锄头与泥土碰撞,竟发出“咔嗒咔嗒”的节奏声。她们边挖边唱辣饼歌:“辣饼香,水渠长,一锄一镐灭灾荒!” 机械国百姓见状,也纷纷加入,有人用机械臂挖泥,有人用辣饼推车运土,场面热闹非凡。
三日后,一条蜿蜒的辣饼沟渠贯通农田,清澈的水流顺着沟渠灌溉每一寸土地,辣饼苗重新挺直了腰杆。铁木真蹲在渠边,看着水流乖乖听话,忽然对张天奇叹气:“寡人以为,机械越复杂越厉害,却忘了最根本的道理——水往低处流。”
“这就叫常识。”张天奇眨眼,忽然从渠里捞出个齿轮——不知哪个自动机关的零件,“您瞧,再厉害的机械,也得顺着常识来,不然就是一堆废铁。”
是夜,机械国的“辣饼庆功宴”上,百姓们围着沟渠跳起辣饼舞,赵铁柱(厨师版)用沟渠水炖了辣饼排骨,香飘十里。铁木真望着丰收在望的农田,忽然对张天奇说:“或许,机械不是唯一的路。”
“这就对了!”张天奇拍着他肩膀,辣饼油渍蹭了他一脸,“机械+常识,才是强国之路——比如这沟渠,用机械臂挖渠,用辣饼渣护堤,既快又好!”
“妙!”铁木真眼睛一亮,忽然起身宣布,“从今日起,我国改名为‘常识机械国’!”
“啥?”全场寂静,随后爆发出哄笑。刘贵妃的假睫毛笑掉进辣饼汤,贤妃用辣饼包子堵住嘴才没笑喷,连机械鹦鹉都“啾啾”叫着:“拗口!拗口!”
“陛下,”张天奇憋笑,“这名字太拗口,不如简称‘常机国’?”
“常机?”铁木真皱眉,忽然看见赵铁柱用机械臂抛接辣饼,“也罢!只要百姓能吃饱,叫什么都行!”
清水县的辣饼热气球上,苏清月望着田间的热闹场景,忽然轻笑:“张爱卿,你这基建,比任何圣旨都得民心。”
“陛下明鉴!”他大笑,忽然从兜里摸出个沟渠形状的辣饼,“臣只是让他们知道,再牛的机关,也得给庄稼让路——你瞧,现在机械国的百姓,连挖渠都能挖出辣饼节奏!”
苏清月望着城下的灯火,忽然觉得,这样的基建,实则是用最朴素的方式,教会机械国尊重自然与常识。当机械臂与锄头齐飞,当齿轮声与号子声共鸣,这样的国家,终于在辣饼香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发展之路。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本宫期待着,看你用一把锄头,耕出整个机械国的未来。”
“陛下且看!”他大笑,忽然指向星空,“臣的下一个目标,是让全天下的水渠都飘着辣饼香——这样,连水流都会记得,曾经有个胖县令,用辣饼和常识,让齿轮与泥土共舞!”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搞笑基建”,都是对机械国的温柔重塑。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锄一镐的笑声与一渠一水的甜辣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所有的基建都充满温度,直到所有的机械都学会与自然共呼吸,在甜辣交织的岁月里,笑看常识与机械共筑人间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