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盖国的辣饼巷里,刘贵妃贴着辣饼皮的脸被冷汗浸得发皱,她躲在辣饼铺的烟囱后,望着街角逐渐逼近的巡逻队,颤抖着摸出辣饼信号弹——所谓信号弹,不过是赵铁柱用辣饼渣和烟花粉末做的小火箭,尾部刻着“香蕉烂了”的字样。
“轰!”信号弹升空,在夜空炸出黄色的辣饼渣雨。刘贵妃松了口气,却因动作太大,辣饼皮裂开道缝,露出里面的胭脂腮红。巡逻队士兵抬头看见辣饼雨,面面相觑:“这是...天上下辣饼了?”
“不好!信号弹发错颜色了!”清水县的情报室里,张天奇望着天空的黄色辣饼雨,一拍大腿,红裤衩上的“救援总指挥”布条被带起的风掀到脸上,“‘香蕉烂了’是黄色,‘苹果坏了’是红色——赵铁柱!你是不是把辣饼颜料弄混了?”
“大人冤枉!”赵铁柱(烟花版)举着辣饼颜料罐,罐底还沾着昨晚的夜宵残渣,“黄色确实是香蕉暗号!”
“罢了!”张天奇抓起辣饼弯刀,“全体集合!目标奶盖国香蕉巷——不对,是苹果巷?”
“大人,”林才人忽然“啾啾”叫了两声,麻雀群从窗口飞入,嘴里叼着染血的辣饼巾——这是刘贵妃的信物,“她在鸭梨街!”
“到底是香蕉还是鸭梨?”张天奇头疼,忽然想起苏清月的禁令,一拍脑门,“用方言!说人话!”
“刘贵妃在奶盖国的鸭梨街!”林才人急得跺脚,麻雀羽毛裙上的辣饼装饰掉了一地,“那边靠近茅房区!”
“茅房区?”张天奇挑眉,忽然对赵铁柱下令,“走下水道!抄近路!”
“是!”赵铁柱(下水道版)扛着辣饼探测仪,却因体型太壮卡在地道口,“大人,小的好像...卡住了...”
“废物!”张天奇抬脚踹他屁股,自己却因用力过猛,踩空掉进旁边的粪坑。“噗通”一声巨响后,他顶着满头粪水爬出来,红裤衩变成“粪衩”,惹得士兵们纷纷后退。
“大人!您没事吧?”林才人捂住鼻子,麻雀群被熏得“啾啾”乱叫。
“本县这是‘臭计’,熏晕敌人!”张天奇强作镇定,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刘贵妃的尖叫,“快!顺着臭味找!”
“这味儿...确实够臭。”赵铁柱憋着笑,领着队伍在茅房区穿梭,忽然看见前方火光冲天——刘贵妃被士兵逼到死角,正用辣饼刀乱挥。
“啾啾!”张天奇学鸟叫。
“唧唧!”刘贵妃回应,假睫毛上挂着辣饼渣。
“这暗号跟对山歌似的!”他吐槽,忽然灵机一动,跳进旁边的粪桶里,抄起木棍搅动,“都退后!本县要放大招了!”
“大人!不要啊!”林才人惊呼,却见张天奇拎起粪桶泼向士兵,黄褐色的液体带着恶臭飞溅,士兵们顿时作呕,连刀都握不住。
“这是...什么暗器?”小旗官捂着鼻子后退,辣饼刀“当啷”落地。
“此乃清水县秘传‘粪战’!”张天奇甩着粪水,红裤衩上的辣饼刺绣被染成褐色,“闻者断肠,见者腿软——还不速速退去!”
“撤!撤!”士兵们连滚带爬地逃走,刘贵妃趁机扑过来,却在闻到臭味后皱眉:“大人,您这‘粪战’威力虽大,却熏得妾身头晕...”
“管用就行!”张天奇大笑,忽然脚下一滑,再次跌进粪坑,惹得众人哄笑。
是夜,清水县的沐浴房里,张天奇泡在辣饼香汤里,红裤衩被扔进火炉焚烧,赵铁柱(环卫版)拿着辣饼刷子猛刷他后背:“大人,您这‘粪战’要不要写进《辣饼兵法》?”
“当然!”他泡得满脸通红,忽然对苏清月挑眉,“陛下,臣这招‘臭不可闻’,比千军万马还管用吧?”
“管用是管用,”苏清月皱眉,凤冠上的珍珠坠子被熏得发臭,“不过本宫要提醒你——以后打仗若再带粪桶,就罚你睡在茅房!”
“臣遵旨!”他眨眼,忽然从汤里摸出块辣饼,“其实辣饼和粪水是绝配——您瞧,这辣饼吸饱了粪香,说不定能开发新口味!”
“张爱卿!”苏清月咬牙,却在看见他眼底的狡黠时,忽然轻笑,“罢了...下次救援,能不能先搞清楚暗号?”
“一定!”他大笑,忽然指着窗外的星空,“臣打算训练一群‘粪鸟’——麻雀叼着粪球,飞到敌营上空投掷,保证不战而胜!”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摇头失笑。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搞笑救援”,都是对战争美学的彻底颠覆。当粪桶能成为武器,当臭味能化解危机,这样的荒诞,却比任何兵法都更让人印象深刻。
“张爱卿,”她忽然轻笑,“本宫期待着,看你用一桶粪水,换得天下太平。”
“陛下且看!”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个粪桶形状的木雕,“臣的下一个目标,是让奶盖国皇宫的护城河改造成粪河——以后他们的皇帝想洗澡,都得先闻臭!”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样的荒诞与勇气,或许才是真正的生存智慧。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桶桶的粪水与辣饼香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幽默与抗争的传奇——直到所有的武器都变成笑谈,直到所有的危机都化作粪池里的一朵辣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