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国皇宫的鎏金殿上,国王楚墨轩拍碎了第七个青瓷茶盏,釉片飞溅在《风雅诗禁》的黄绢上:“反了!反了!竟敢在皇宫外墙写‘国王酸,国王臭,天天抱着诗集睡’——给朕把写诗的刁民全抓起来!”
“陛下息怒,”丞相抹着冷汗,“但刁民们用辣饼渣当墨水,写在树皮上、牛粪里,根本抓不胜抓!”
“那就用《诗韵集成》当刑具!”楚墨轩扯着胡须,“敢写打油诗者,先背三百首酸诗,再杖责三十!”
消息传到清水县,张天奇正在御膳房和王大麻子研究“辣饼诗馒头”,闻言拍案大笑,红裤衩上的面粉抖得像雪:“妙啊!越禁越反——赵铁柱,给风雅国百姓送‘打油诗速成手册’,就说本县亲编!”
“大人!”赵铁柱(清水县版)扛着木箱傻眼,“这不是资敌吗?”
“笨蛋!”他瞪眼,忽然从箱底摸出本手册,封面画着辣饼砸酸诗的卡通图,“这是‘以诗乱国’——你瞧,手册里教用奶茶写藏头诗,用锄头刻田垄诗,保证让楚墨轩头疼到撞墙!”
三日后,风雅国的田间地头忽然冒出无数“诗农”,他们用犁头在泥土上刻:“楚墨轩,没心肝,百姓饿肚他赏莲,辣饼香,奶茶甜,不如大人红裤衩!” 士兵们举着《诗韵集成》追捕,却被农夫们用锄头追得满田跑。
“报告!”斥候冲进皇宫,“西门城墙被涂满辣饼酱,写着‘酸诗酸,辣饼辣,国王不如赵铁柱’!”
“赵铁柱是谁?”楚墨轩茫然。
“是清水县的莽夫!”丞相哭丧着脸,“陛下,刁民们还编了儿歌——‘楚墨轩,脸皮厚,一首酸诗写三宿,百姓笑,他气哭,打油诗里成小丑’!”
“够了!”楚墨轩掀翻书桌,酸诗稿纸漫天飞舞,忽然看见窗外飘来张传单,上面画着张天奇啃辣饼的卡通像,配文:“想写诗,找张公,辣饼为笔奶为墨,一句顶你十车书!”
“气煞朕也!”他抓起传单塞进嘴里,却被辣饼渣呛得咳嗽,“快!给清水县下战书,朕要亲率太学博士,与张天奇当面对诗!”
“陛下不可!”丞相跪地,“您忘了诗仙李太白的教训?那厮现在在清水县卖包子,还说‘酸诗不如包子香’!”
与此同时,清水县的“诗疗馆”里,张天奇正给百姓们上课:“记住!打油诗要像辣饼——皮薄馅大,一口咬穿酸秀才的假斯文!”
“大人!”铁柱妹妹举手,“我学会用奶泡写诗了——您瞧!”她举起奶茶杯,奶泡堆成“楚墨轩是大笨蛋”的形状。
“妙!”他大笑,忽然对淑妃说,“统计风雅国传来的打油诗——每首奖十斤辣饼,让楚墨轩看看,什么叫‘诗从民间来,怒向酸诗去’!”
是夜,风雅国的皇宫里,楚墨轩对着铜镜,发现自己的胡须被人用辣饼渣粘成了打油诗的韵脚形状,气得拔剑砍镜。镜碎声中,他听见宫外传来整齐的 chant:“楚墨轩,酸掉牙,不如张公一根辣饼渣!”
“陛下,”丞相捧着密报跪地,“清水县送来‘诗战书’——明日在边境开‘万人诗斗会’,输的一方要拆了太学,改建成辣饼博物馆!”
“朕...朕...”楚墨轩忽然眼一翻,晕死在龙椅上。
清水县的庆功宴上,张天奇晃着“诗战必胜”的酒壶,对苏清月挑眉:“陛下,楚墨轩现在看见辣饼就发抖,臣打算送他一箱‘辣饼诗笺’——每片饼上都刻着打油诗,保证他吃一口,酸病全消!”
“张爱卿,”苏清月轻笑,“你这‘诗词通缉令’,倒像是给风雅国百姓递了把钥匙——开了他们心里的反酸诗闸。”
“闸?”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楚墨轩被打油诗追得抱头鼠窜的模样,“臣要让全天下知道,诗不是帝王家的金丝雀,是百姓手里的辣饼——想怎么咬,就怎么咬!”
秋风起时,风雅国的太学门口,百姓们扛着辣饼冲进课堂,把《诗韵集成》换成了张天奇的《打油诗三百首》。李太白站在门口抛洒包子,边抛边吟:“酸诗死,打油生,百姓从此不饿心!”
而清水县的边境上,新立的“辣饼诗碑”上刻着张天奇的名言:“诗无贵贱,人心为鉴,辣饼一口,胜读千年。” 过往商队路过时,总会摸出辣饼,在碑上沾点饼渣——据说这样写的诗,特别有烟火气。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碑前的人群,忽然轻声说,“本宫现在相信,你真的能用一首打油诗,掀翻一个王朝的酸腐。”
“王朝?”他咧嘴笑,忽然指向天边的晚霞,“臣的目标,是用打油诗给全天下人补牙——把酸秀才的蛀牙全拔掉,换上辣饼味的新牙,咬起日子来,倍儿香!”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奇葩政令”,都是对陈规陋习的温柔爆破。而诗词通缉令的硝烟,也将在这一场场的欢笑与反抗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自由与真实的传奇——毕竟,当诗歌能成为百姓手中的武器,能化作舌尖的辣味时,这样的天下,早已不需要太多的虚伪与矫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