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希夷之境。”
王辰睁开眼,这次他降落在了一片沙漠之中。
王辰自从发现了马云川似乎藏着什么秘密,心里一直郁郁寡欢,在他心里一直把马云川当作自己的亲叔父般,加上有彼得的关系,所以如果马云川真的如他所想是藏在幕后的黑手的话,这个打击对他不可谓不小,他急需一个亲密的人给他慰藉。
王辰闭上眼用心灵之戒寻找露娜可能在的地方,几个筋斗云翻腾之下,王辰找到了彼得。
“呀~哥们儿~这次咱俩一起打怪?”
“打你个头~”王辰表情略微不自然道:“我好久没见到露娜了,你自己一个人玩吧,我先走了~”
又是一番腾云驾雾,只见一个银色长发,精灵耳的绝世美人正坐在湖边,看着湖中的鱼儿嬉戏。
王辰心里一悸,飞了过去搂着露娜开始狂吻。两个恋人一番亲昵之后,王辰坐在露娜的边上一起看着湖水发呆。
“你怎么了?感觉你这次心事重重的样子。”
露娜不是外人,只有在露娜面前,王辰可以放心,无所顾忌地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露娜听完王辰的话,思索了一会儿道:“眼见未必是真,我感觉马云川不像是如此狡诈的人。当然,你还是要小心求证才能下最终结论。对了,你干嘛不跟彼得说?”
“咋说?难道我跟他说:“喂~你爸可能是大魔头,跟我一起调查他~””
露娜笑道:“这个就由你自己决定吧,不过彼得跟你是生死之交,你们不会因为这些事而产生嫌隙的。”
王辰叹了口气道:“就因为我很在意彼得,所以如果马叔真有问题的话,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你也不用如此忧心,目前也不能断定一切都是马云川搞的,有些事情可能是别人故意让你看见的也说不定。”
“嗯~跟你说了后,感觉心情也轻松许多~”
露娜摸着王辰的脸道:“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事,我一直都会站在你身后。”
王辰心情一阵激荡,把露娜珍而重之地搂在怀里,用手轻轻地摩挲她的背。
“你现在是什么等级了?”
“我是紫色,到了希夷之境暂时变成金色。”
“唉,我才红色,到了这才紫色。我感觉我们现在碰到的敌人越来越强了,大多都是上古妖兽,必须得尽快提升实力才行。”
“说来也怪,你们在地球之前都是碰到魔息,但是从这两年开始,上古妖兽一个接一个出现。我感觉这一切背后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怎么以前都不出现,现在却接二连三出来这么多。”
“是啊,暂且不去想他了,我们去打魔息尽快提升实力吧~”
王辰拉着露娜飞了起来,四处寻找魔息,突然看到前面出现了一座庞大的古城。
城门口还贴着一张告示:“大型古装剧本杀,获胜者可获得大量奖励。你愿意加入吗?”
王辰和露娜按了下墙上的愿意,两人随即眼前一黑。
我叫王辰,是一名剑客。虽然每当我说起我是一名剑客时,旁边的人总会爆发出一阵嘲笑声。
但,这不影响我就是一名剑客的事实。
我出生在偏远的乡下,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
从我记事起,我就在路上跟野狗抢过食,在坟地里过过夜。
我捡了块破木头,把他雕刻成木剑的模样。我看着来往的侠客,总幻想着学得一身武艺,像他们一样快意恩仇,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在我十五岁的那年,有一个剑客喝醉酒掉到河里淹死了。我趁没人发现之前,捡了他的宝剑和他随身的一本剑谱。
从那天开始,我就是一名剑客了。
在我十六岁那年,家乡大旱连连,颗粒无收,乡下开始闹饥荒,饿死了不少人,到最后大家都开始挖树根,抢树皮。
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拿上那把剑,那本剑谱,穿着我仅有的那套满是补丁的衣服,
开始往官道上走,跟着逃难的人群。
我们的人群中不断有人倒下,又不断有新的人加入。
不知走了多远的路,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遥远。正当我快要坚持不住时,我们来到了中原第一大城,云津城。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壮阔美丽的城池。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干净整洁,道路两旁的食肆酒楼林立。到处都是衣着光鲜的才子佳人,身形矫健的武林侠客。
我第一次感到自己身上满是补丁的衣服是多么的滑稽可笑。
我用力地握了握手上的宝剑,仿佛它就是我最后的勇气,最后的尊严。
人群突然开始沸腾起来,往一个方向跑去,我被人群给挤到了街边,一起朝街中央看去。
只见八个容颜绝美的女子分成两排在一辆香车的两侧行走着,不时地朝天空挥洒着花瓣。香车的正中央坐着一个银发的绝世佳人。
“听说了吗?云津城第一富豪家的千金,中原第一美女露娜,马上要嫁给武林盟主慕容星澈了。”
边上的人群都是啧啧有声。
“武林盟主配中原第一美女,本该如此。”
我看着香车中的露娜,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情愫。仿佛我与她相识多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复又在心里苦笑:“我算什么东西,怎么可能跟那种高高在上的人有关系呢。”
此时人潮开始随着香车而移动着,我被人群推搡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死叫花子!不长眼睛啊?!”一个壮硕的武林人士一个巴掌甩了过来。
我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潮红,手指的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变得苍白。
“哟呵~还有把剑,难道你也是个剑客?哈哈哈!”周围爆发了一阵哄堂大笑。
我眼神坚毅地看着那个武林人士一字一句道:“我要跟你决斗!”
“哈哈哈~”周围又是一阵嘲笑声。
“行行行,那就签生死状吧,死了也怪不到我头上。”
签完生死状之后,我紧紧地握着剑柄,自从十五岁那年捡到宝剑和剑谱后,我只在私底下练习过。
这么久以来,我连鸡都没杀过,更不用说杀人了。
对方是使刀的,仿佛是看出了我的怯弱,嗤笑着举起手中的金环大砍刀,朝我头顶砍去。
一道白光闪过,刀客的脖子上多了一条血线。
忽然,那血线开始喷射,渐渐成爆发之势。刀客捂着自己的脖子不可置信地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