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听到这话,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了各种马肉的烹饪方式,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动了一下,咽下了一口口水,
然后兴奋地回应道:“彪子,等会儿把这匹马拉回去,让炊事班给咱们做点五香卤马肉,那味道,我光是想想就已经馋得流口水啦!”
马彪子被张大彪的描述勾起了馋虫,也跟着叹了口气:“哎,可惜啊,就这么一匹马,咱们这么多人,一人恐怕都分不到一口肉呢。”
就在这紧张的战前时刻,两位指挥官竟然开始讨论起如何烹饪这匹即将成为战利品的东洋战马,仿佛它已经是炊事班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一般。
“小点声,你这馋猫样,可别把鬼子给招来啦!”
马彪子压低声音,满脸不悦地嘟囔着,“你看看,这小鬼子都快到地方了,怎么连个侦察尖兵都不派出来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山坡下的动静,心里暗自纳闷。
张大彪轻声回答道,“这些小鬼子肯定还不知道咱们侦察营的人已经到了这里,
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估计就是打死他们,他们也绝对不愿意踏进这个地方半步!”
两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山坡下的鬼子队伍。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骤然响起,原本四人一列的鬼子队伍,前面的几十个人瞬间被数千颗钢珠击中。
刹那间,这几十个人像被狂风吹倒的麦子一样,齐刷刷地倒在了地上。
地雷的爆炸就像是一个信号,它预示着栓子带领的炮兵即将展开行动。
后面那些还没有被炸死的鬼子,一个个都狡猾得像狐狸一样,二话不说,“嗖”的一声就往地上一趴,仿佛这样就能躲过一劫似的。
毕竟,在这种情况下,趴在地上无疑是最安全的选择。
至于那些在地上翻滚哀嚎的伤兵,鬼子兵们才懒得去理会呢,他们可不会为了这些人而冒险暴露自己的位置。
然而,就在鬼子们以为自己暂时安全的时候,“嘙嘙嘙”,又是十几声并不怎么响亮的发射声传来。
鬼子们趴在地上,惊恐地抬头望向天空,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危险等待着他们。
天空中,十几个黑漆漆的物体如流星般疾驰而下,带着凌厉的气势砸向地面。
这些物体甫一落地,便引发了惊天动地的爆炸,“轰轰轰”的巨响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
飞雷炮的爆炸威力极其惊人,尤其是当人趴在地上时,所受到的冲击力更是难以想象。
许多鬼子在这恐怖的爆炸中,即使外表看似完好无损,却也遭受了严重的内伤,内脏出血,七窍流血,最终不治身亡。
此时,绝大多数的鬼子都惊恐地趴在地上,希望能躲过这一劫。
然而,十几颗飞雷炮的连续爆炸过后,仍有数十个鬼子侥幸存活下来。
但张大彪早已习惯了这种富余的战斗方式,他毫不犹豫地对着栓子再次挥手示意。
于是,新一轮的飞雷炮如雨点般倾泻而出,带着死亡的气息再度袭向那些幸存的鬼子。
原本趴在地上的鬼子们,有的虽然幸运地躲过了第一轮爆炸的致命一击,却也被震得晕头转向,意识模糊。
当他们迷迷糊糊地看到又有十几个黑漆漆的东西如恶魔般飞来时,心中的恐惧和绝望瞬间被放大到了极致。
尽管他们在心中怒骂着“八嘎”,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无奈之下,这些鬼子们只能本能地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部,希望能在这最后的时刻保护好自己的脑袋。
然而,“轰轰轰”的巨响再次响起,十几声爆炸如同末日的审判,无情地将这些鬼子们的生命吞噬殆尽。
“冲啊!”随着张大彪一声怒吼,他自己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猛地跃起。
只见他双手紧握着两把驳壳枪,呈横把状,仿佛这两把枪已经与他融为一体。
此时,两个战斗队的战士们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他们一心期盼着冲锋的命令下达。
毕竟,在上一场战斗中,还有许多战士尚未真正开过杀戒,所以对于这场战斗,他们充满了期待。
眼看着下方山道上的鬼子们即将全部消失在视野之中,战士们心中的焦急愈发难以抑制。
终于,他们听到了那期待已久的“冲”字命令,然而,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竟然又被张大彪抢先了一步!
要知道,上一次冲锋时就因为三狗子的突然抢先,让不少战士错失了杀敌的机会。
可如今,同样的情况竟然再次发生,这怎能不让大家懊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