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中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疑惑地说道:“又是这个叶教头家的败家子,他平时不是都喜欢往赌场跑吗?今天怎么跑到青楼来了?难道他真的转性了?”
“败家子?他是叶家的败家子?这话从何说起?”李甫白闻言,不禁感到十分好奇,于是向薛怀中追问道。
“的确如此,七殿下,叶军杰此人非但毫无学识,整日游手好闲,沉溺于斗鸡与花酒之中,虚度光阴。更甚者,他常与那些狐朋狗友混迹于赌场与酒馆,还时常打着其父叶杰宏的名号四处滋事,简直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社会混混与恶霸,在京都的名声早已臭不可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薛怀中连忙向李甫白详尽介绍起叶军杰的斑斑劣迹,言辞间满是鄙夷。
“呵呵,这可真是个坑爹的玩意儿,叶杰宏家门不幸啊。”李甫白不禁轻声叹息,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感慨。
然而,李甫白转念一想,原主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原主除了没有叶军杰那些劣迹斑斑的行为外,不也是同样不学无术吗?
否则,原主的父王李正坤以及四王子等兄弟姐妹,又怎会称他为废物呢?
想到这些,李甫白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苦笑。
他暗自思量,自己现在在这里讥笑叶军杰,岂不是有些五十步笑百步的意味?
薛怀中似乎猜到了李甫白此刻的心思,心中暗自嘀咕:“七殿下您自己不也是同样放荡不羁吗?否则,人们又怎会称您为废物呢?”
但这些话,薛怀中只能烂在肚子里,他深知,一旦说出口,后果将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朝欢欢款步走来,她深知这位公子哥不强大后台和粗暴的脾性,自己根本惹不起。
更何况,她还需要这些出手阔绰的公子哥们来捧场呢。
因此,当朝欢欢看到叶军杰时,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动人。
她热情地迎上前去,声音柔美如黄莺出谷。
“哎呀,原来是叶公子啊,真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叶公子真容,果然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令人钦佩不已。”
朝欢欢的一番赞美之词,让叶军杰不禁飘飘然起来。
他心中暗想:“这花魁真是识货,竟然如此看重我。”
“欢欢姑娘,我今晚就是专程来捧你场的。”叶军杰得意洋洋地说道。
叶军杰:“我对姑娘早已仰慕已久,今晚定要成为姑娘的入幕之宾。我要与姑娘促膝长谈,共话人生,甚至想要与姑娘比翼双飞。”
然而,朝欢欢听了叶军杰的话后,却感到一阵恶心。
朝欢欢强忍着不适,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内心感到恶寒:“这个草包真是会说笑,就凭你这副模样,也想成为我的入幕之宾?还想与我促膝长谈、比翼双飞?真是痴人说梦。”
叶军杰这番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顿时激起了层层涟漪。
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热烈起来,那些公子哥们纷纷开始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