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学会?没人教?
“能教会吗?”
“他能听懂的话,应该能教会吧?”
这点,洛星河也没有什么信心,这是他从医以来,遇上的最奇怪的情况。
“交给你了。”
毓明殊也觉得心累,自己遇上的都是什么事啊……
“我吗?”洛星河指指自己,又看看已经变成了人形态,而且是成年雄性的崽子,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的。”
“那你现在把他带走?”毓明殊提了一个更过分的要求。
洛星河:……
他在心理腹诽,妻主,这个以后也会是你的一个兽夫吧?你就这么不负责的交给别的兽夫?你是认真的吗?
毓明殊还真是认真的。
但在穆修却扯住了她的衣服。
“jiu……”
他艰难地发出了一个音节。
毓明殊皱眉,与洛星河对视了一眼。
这是这个家伙第一次发出了,不是汪的声音。
“jiu?救?”
毓明殊迅速把这个音节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想出了最可能的意思。
“你在向我求救?”
穆修狂点头。
“我还能帮你什么?”
这回他是摇头加摆手,然后还指向了外面。
毓明殊继续皱眉,但是又灵机一动。
“你想让我去救人?”
穆修再次疯狂点头。
他觉得自己找到的这个雌性真的是好聪明,这个样子都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他要让我去救什么人?”毓明殊问洛星河。
洛星河也一直看着毓明殊是怎么和这个家伙交流的,果断尝试了一下。
“你是因为被做了实验,才会变成之前的那个样子?”
穆修点头。
“实验室里还有其他人?”洛星河又问。
穆修再次点头。
他发现不止是他选的雌性很聪明,就连她的兽夫都很聪明。
“妻主这大概就是他想让你去救的人。”
洛星河帮毓明殊补全了她弄不太明白的事情。
“实验室?这应该不是什么正经的实验室吧?”毓明殊握了拳头,“而且,他都不会说话,应该在那个实验室里待了不少年吧?”
她大胆做着猜测。
结果穆修就把她的手拿了过来,用一根手指在她的手心上一直点着,点了一共十四下。
毓明殊秒懂这个是十四年的意思。
那这该死的实验室到底存在了多少年?
“洛星河你困吗?”
毓明殊望着把治疗箱放在身边的雄性,一双眼睛幽暗中又带着明亮的闪光。
洛星河在那一刻大概已经知道自己的妻主想要做什么了。
“不困,但是……”
妻主不是打算就他们三个,这么去把人家的实验室给平了吧?
“那我们今晚就去做点好玩的事情吧。”
结果毓明殊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洛星河:……
“我们不再叫上一些人吗?”
总觉得这个样子不是很保险啊……
“先去看看,不行的话,再找人也来得及,不然动静太大了,打草惊蛇也不好。”
能把人囚禁上十几年,还没有被发现的实验室,在实验体丢失的情况下也没有声张,毓明殊觉得要不就是这个实验室规模不大,要不就是他们进行的实验太惨无人道,根本就不敢大张旗鼓地找。
“您一定要去吗?”
洛星河还是觉得这个样子太莽撞了。
如果让她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洛星河觉得他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要去。”毓明殊很坚定。
再说她这也不是什么莽撞,而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信心。
“走了。”
她甚至还直接把穆修给拉了起来。
这样就准备出门了。
洛星河只能拽着他的检查仪器跟上,自己这个妻主说风就是雨的性子,谁知道这些东西会不会用上呢。
更过分的是,自己的妻主都没有给这个已经变成人的崽子准备衣服,就让他穿着一件女士的小袍子这么出来。
就算这是半夜,她的府邸也是有人值守的……
洛星河简直没眼看。
等到了停放飞行器的地方,毓明殊先问洛星河。
“你会开飞行器吗?”
“会,但是,开的不好。”
上次一种入侵的时候,他一个人开飞行器回军区,基本上用的就是飞行器的自动巡航功能。
但是现在的情况,连要去哪都不知道,还是晚上,他真的不太敢开。
结果这话一出,他就收到了自己妻主鄙视的眼神。
毓明殊的一双大大的眼睛一直十分的灵动,表示鄙夷的时候也仿佛在说。
这都不会,还要我开了载你?
洛星河暗暗发誓,不管怎么样,他这次回来,一定先熟练了驾驶飞行器这个技能。
“那我……”毓明殊刚想说那就我来的时候,身后突然就传来了声音,“大人这么晚,是要去哪?”
三人一齐回头,就见追出来的唐霖,还在系着衬衣的扣子。
“动作挺快。”毓明殊感慨了一声。
因为要去办这样的事情,她自然不可能再把自己的本命武器还留在家里捆着唐霖。
估计这个家伙是在一被松开的时候,就马上追了出来,才能动作这么快。
但是毓明殊也不和他解释什么,直接就吩咐说:“既然你也来了,那就一起吧,你开飞行器,我慢慢和你说说。”
唐霖却是在打量了好一会,毓明殊身边这个奇怪的红眼白毛雄性之后,才坐上了飞行器的驾驶位。
毓明殊把洛星河塞到的副驾驶的位置,然后拉着她的小白毛一起坐到了飞行器的后座。
“大人,去哪?”唐霖将自己的头发束起,正经起来的样子还是很值得信任的。
“中央区。”
她虽然不知道这个实验室在什么地方,但是捡到崽子的地方是中央区的府邸,以那个崽子当时的状态,在中央区附近找准没错。
在唐霖让飞行器腾空的时候,毓明殊就开始在飞行器后面翻找起来。
她在唐霖十分惊讶、洛星河无比诧异、穆修相当好奇的目光中开始换衣服。
“大人,您可真是一点都不避着了。”
据他所知,这种事情,她以前是只会在重越面前做的。
这也是一直以来,他从不敢和重越去比什么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