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说说,你想怎么处理?”沈爱国玩味地看着贾张氏,戏谑地说道。
贾张氏嘿嘿一笑,以为沈爱国服软了。只要沈爱国服软,自己就可以从沈爱国身上扒下一块肉来。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赔了二百,不赔我五百块钱,把你们家准备的年货都给我,以后,每个月给我五十块钱。西跨院里面,给我们贾家两间,不,三间房子。还有,让那个农村来的小贱蹄子,给我们东旭当媳妇。”
贾张氏,狮子大开口道。
“卧槽,这贾张氏还真敢要啊。”
“早就给你们说过,这贾张氏,能不招惹就不抬惹,就像吸血蚂蟥一样,甩都甩不掉。”
“你们说说,沈爱国会答应吗?”
“如果沈爱国不怕贾张氏一天到晚的在他家门口闹,除非答应贾张氏的条件。”
沈爱国平静地看着贾张氏:“那第二呢,我听听你给我的第二个选择。”
“第二个选择吗,那就是我们去派出所报案,我们东旭两个人都有伤在身,到时候,被派出所带走,你至少也得被关个几年,到时候,不要说是工作了,你的家庭都会散了。所以,说,沈爱国,我觉得,你还是选择第一个比较好,至少,毕竟,那点东西,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贾张氏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就差拿鼻孔看人了。
“别别,我觉得,还是选第二个好,我选第二个,而且,我还不用你去报案。”沈爱国冷冷地说道。
贾张氏愣住了,这沈爱国就这么刚的吗?难道,他不知道报案后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
“不是。沈爱国,你是认真的吗,你难道不知道报案后的结果吗?”
“我比认真他妈还认真呢,你放心,报案后的结果,我心里一清二楚。而且,你所说的第一条,我怕你忘了,还让人用笔都一个字不漏的记了下来。到时候,派出所的同志一定会按照这个要求赔偿你的。”
沈爱国煞有介事地说道。
贾东旭脸色苍白,他知道,沈爱国可是不愿意吃亏的主,他既然敢选择报案,那自然有把握把自己娘俩吃的死死的。
如果到时候,自己的老娘进去了,自己在轧钢厂里的工作也会受牵连,还在自己已经被降到学徒工了,到时候,虽然轧钢厂不会开除自己,但是,调到卫生队去,还是很有可能的,每个月十二块钱。
“噗通”
贾东旭越想越害怕,直接跪在地上,朝着沈爱国跪行过去。
“东旭,你这是干嘛?你让他报警,我们怕什么,我们只是想和他结个亲而已,他却一言不合的将我们娘俩打了,难道,我们不该要些赔偿吗?”
“这件事,无论闹到哪里,我们都有理。你如果还是个男人的话,就给老娘站起来,否则,老娘我便不认你这个儿子。”
看到贾东娘,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给沈爱国跪下,贾张氏瞬间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丢尽了。于是,厉声对贾东旭喝斥道。
“爱国,这次是我们不对,我代替我娘,给您磕头道歉了,还请你不要去派出所,你放心,以后,有你沈爱国的地方,我们贾家绕路走,绝对不会再和你做对。你就看在我们一家不易的面子上,饶了我们吧。”
贾东旭说着,便冲沈爱国磕起头来,头磕在坚硬的石板上,“砰砰”作响,不几下,贾东旭额头便已是血肉模糊一片。
“东旭,你,你,你给老娘起来,老娘怎么就错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们为什么就这样伏低做小,我们贾家也是大户人家。”
贾张氏强忍着疼痛,疯狂的拉扯着贾东旭,嘴里还不停的骂道。
“贾东旭,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你娘她自己做死,这敢怨不得谁。柱子,你去派出所一趟,告诉派出所的同志,有人公然辱骂战斗英雄,还有烈士家属,公然敲诈战斗英雄,顺便问一下,这些够不够他吃花生米的。如果不够,我再想办法,让她占点便宜,凑够花生米的罪行。”
“大茂,你去一下街道办,把这件事也向王主任反映一下,这样的人家,是不是没有资格继续留在四合院了,关于轧钢厂,等过年开办了,我自己来处理。”
沈爱国一开口,周围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沈爱国这是不给贾家留一点活路啊。
贾张氏只感觉浑身一激灵,紧接着,裤裆里,就是一股温热潮湿的感觉。
又尿了。
贾张氏又尿了。
她实在想不明白,在自己看来,这本是万无一失的局面,怎么到头来,却是要自己来背锅。
吃花生米也罢,赶回乡下去也罢,这正是贾张氏最为惧怕的两点。沈爱国一下子都给她准备上了。
意思也就是说,就算是她在四九城吃了花生米,因为不是四九城的户口,街道办不会同意他埋入公墓。
她如果不能埋入公墓,就没办法和老贾合葬,她不想死了死了,到最后,还被赶回乡下去。孤零零的一个人。
“好嘞,爱国哥,我们骑车去,很快的。”何雨柱和许大茂在贾张氏编排杜锦荣的时候,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当然,他们不是想报警,而是单纯的想冲上去,给贾张氏来两下狠的。
奈何,沈爱国一脚便打消了他们的念头。
中了沈爱国这一脚,恐怕以后,有好滋味等着贾张氏吧。
何雨柱和话大茂应了声,便跑加院子里推车子。
“你们不能去,你们不能去,如果你们敢去的话,就从我身上压过去。”贾张氏连忙跑到西跨院门口,横着躺了下来,将西大院的大门,堵的严严实实的。
“爱国,爱国,我娘她就是糊涂,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再给我们家一个机会,求求你了。”贾东旭依旧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贾东旭,你应该知道的,自从贾张氏算计我爹娘的房子,我们两家之间的仇怨便算是结下了。不过,你们赔偿了我之后,我也没有追究你们的意思。”
“咱们院有一个是一个,只要事后,不像易中海那种老毕登一样,死咬着我不放的,我从来都没有主动找过大家的麻烦。”
沈爱国说完,环顾了一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