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不愧是世家,这拿出手的礼物就是不一样。行了,把秦府给少爷小姐的东西都收拾起来吧!现在小姐少爷都还小,这会儿给他们用,那不是糟蹋东西吗?还是留着等他们大了,能用的时候再拿出来吧!”
“是,夫人。”
接着又听紫芙在那里说:是几个生了孩子的姨娘,看到送过去的礼物,除了高兴的份,就是在那里不停的说谢谢。不像白氏母女俩,看到送去的礼物时一脸嫌弃。同时也顾不上,送东西的人还没有走远,就忍不住地在那里抱怨。
“姨娘,你不是常说,秦府是何等的富贵吗?怎么?你也不看看,这送来的礼物都是什么呀?怎么好意思拿得出手,秦府何时落魄成这个样子?就这一堆破烂怎么能配得上我吗?我既然是庶出,那也是国公府的小姐,他们怎么敢如此轻视女儿。姨娘,你不是常常跟女儿说,赵瑾淑她娘的嫁妆有多丰厚吗?难道秦家在嫁赵瑾淑她娘的时候,把整个秦府的好东西都给了她娘,以至于秦府现在过的日子连国公府的下人都不如?可是话又说回来,我以往在宴会上,又不是没有碰到过秦家的几位小姐,她们的穿戴也不像是落魄的样子,怎么送出门的礼物如此寒酸。还是说,这样的礼物只是针对我,而其他人跟我的礼物还不一样?姨娘,你倒是说句话呀?”
白氏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也非常地气恼秦府的做派,以至于听到女儿说的话后,有些没有收住脾气的怒斥道。
“你问姨娘,姨娘上哪里清楚呀?姨娘又不是秦府的什么人,怎么可能知道秦府是不是在针对咱们母女俩!要不这样,我儿先在这里等一等,姨娘现在就着人去各处打听打听?看看秦府送来的礼物,是否一样,要是一样的话,那没法说。要是不一样的话,那这里面的学问可就大了。”
赵青淑还是头一次见她姨娘这样说话,有些回不过神来说:“哦,哦。那快点让人去打听一下,要是整个三房除了柳氏所出的女儿不一样,那还说的过去。要是单单就唯独给我的礼物不一样,看我不如找爹爹给做主。哼!敢看不起我,我定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厉害!”
白氏原本心里就有怒火,现在又听到女儿要找她爹,给她做主更是没好气的说。
“找你爹难道就管用吗?这堆东西要真是秦府送来的不假,你爹见了也不能说什么。要不是秦府的意思,你爹难道就一定会帮你吗?你也不看看,秦府送来的东西,经过的是谁的手?更何况,秦氏是因为什么离世,虽说秦府里的人到目前都还没有证据,可你要是因为这件事去麻烦你爹,你爹难道为了你去找秦府的人理论吗?再说了,哪怕你爹就是再宠你,真的去找秦府的人理论了,那你知不知道,等待咱们娘俩的又是什么命运?”
赵青淑听她姨娘说了这么多,不是不懂,可她就是不想认命,也不想咽下这口气,这不就在那里说。
“不是,姨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爹就因为怕了秦府,就不能给他的女儿做主了吗?还是说,秦家主不过才是个从三品,难道还能把手伸进咱们国公府吗?你也太小心了吧?多大点事,这点事都不能为女儿做主吗?”
白氏见女儿如此顽固不化,有些生气的说。
“不是不能,而是送给你礼物的人是秦府,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姨娘跟你爹在一起闹出什么事来?秦氏又是因为什么才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你现在因为这点东西就去找你爹做主,你爹他即便有能力为你做主,也不会为你而得罪秦府。你更应该明白,别看秦家主确实是个从三品,在官场上确实不如咱们国公府。可是,你也别忘了,秦家主这个从三品的职务。话说以秦府目前的能力来看,你爹要仰仗秦府的日子还要在后头。再说了,这些年来,你爹在私下里补贴给你的东西难道还少吗?你至于眼皮子这么浅吗?就盯着眼前这点东西没完了事。还是说,你得在其他人面前争个高低才行?”
赵青淑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疼爱她的姨娘,会说出如此重的话,可她还是不认命的反驳道。
“姨娘,你竟然说我眼皮子浅,难道你就不眼皮子浅吗?你就清高吗?你要是不眼皮子浅,要是清高的话,何至于委身给我爹做妾?再说了,要不是因为您,我何至于让秦府,以及赵瑾淑如此的区别对待我?您竟然还不让我去找爹爹做主,凭什么呀?我也是爹爹的女儿,我就偏不,我就要找爹爹给我做主,我就不信,她赵瑾淑没有在这堆东西里面做手脚?哼!你不疼我,自然有人疼我。”
说完不管不顾的就从屋子里跑了出去,听紫芙说完这些话以后,就有些好奇地问:“那赵青淑后来有没有找父亲做主?”
“回小姐的话,有,十一小姐从白姨娘那里跑出去后,就直奔老爷的在内院的书房。可是小姐您也知道,现如今府里又是这个情况,府里的爷们在白天的时候,要是没有特殊的事,基本上都不会在内院停留过长的时间。
而且老爷白天基本上又都当值,十一小姐根本就没有找到三爷人。再有就是,您也知道书房乃是重地,一般人没有老爷的允许是不得擅自踏进书房,这不,话说十一小姐刚到书房外就被拦了下来。
不过,小姐,您也知道,老爷平时那么宠十一小姐。及时白天老爷不知道您那么对待十一小姐,可是过后要是让老爷知道了,您,您不还是得被老爷责罚吗?”
“罚就罚呗!又不是多大的事,顶多被罚抄书,这对你家小姐我又有何难,你家小姐我就当纯属练字了。难道你不知道,你家小姐我在府里一众姐妹当中,就属我的字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