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决赛继续。
三个人轮流对打,若有人能够二连胜就是冠军,另外两人再次对打,决出亚季军。
宁今先和邢芝打,赢了就和帅破天打。
宁今还是那台机甲,那条鞭子,吊儿郎当地站在台上。
“邢芝揍她!”
“邢芝!邢芝!”
“怂货!”
台下的观众里还有人大喊,非常愤愤不平。
邢芝驾驶着一台蓝色机甲,两只手像螃蟹钳子,她冷眼看着宁今:“我可不是祝英。”
宁今:“哦。”
第一场第二场的比赛,宁今都是利用自身速度,邢芝认为宁今擅长的就是速度,只要她不给宁今机会,宁今就转不起来。
裁判哨声响起后,邢芝就立刻发动了全速攻击,机甲手臂像流星锤一样横扫甩出砸向宁今,宁今侧身躲过,手中鞭子缠住邢芝的机甲手臂让邢芝无法自由收回。
邢芝用力把宁今往自己面前拽,另一只机甲手臂继续甩出砸向宁今,宁今一边侧身躲过飞来的拳头,一边随着邢芝拽着鞭子的力度来到邢芝面前,一拳砸在邢芝脸上。
邢芝吃痛,踉跄后退几步,自由的那只机甲手臂立刻收回,手里幻化出一把光刀,砍向近在咫尺的宁今脑袋,宁今直接徒手接住光刀,抬脚踹向邢芝腿膝,邢芝单腿一屈差点跪在地上。
邢芝往后退了几步想要挣脱甩开宁今,可宁今的鞭子和邢芝变成流星锤的机甲手臂还缠在一起,被宁今抓住的鞭柄紧得像嵌在宁今机甲手心一样,任由邢芝怎么用力都拽不出来,也无法甩掉鞭子,把流星锤收缩变回手臂的话骨节只会把鞭子卡得更紧,邢芝想收回手臂都不行。
邢芝只能用双脚和另一只手臂反击宁今,宁今边躲避邢芝,手朝着邢芝机甲能源拍去。
从旁观角度看,两人各自一条机甲手臂都被对方缠住,怎么都分不开,两台机甲面对面近身搏斗,宁今拳拳结实落在邢芝身上,邢芝打出的拳总是被宁今灵活躲过。
看着邢芝能自由活动变成大甩锤的伸缩手臂,在邢芝又一次锤过来时,宁今猛地抓住邢芝自由的机甲左臂,用力往外一拽,直接从肩颈处扯断,身形又迅速绕着邢芝左边来到邢芝身后,鞭子拽着邢芝还是流星锤锁链状态的右臂围绕着邢芝转了几圈,让邢芝自己的机甲脖子被自己的胳膊锁链紧紧缠住,往后一拽,把被勒着脖子有些窒息的邢芝撂倒在地。
宁今一脚踩着邢芝机甲胸口,一手的机甲手背上冒出一根尖刺,刺进邢芝机甲能源。
说时迟,可在现场这一切也不过就在一瞬间。
一共也不到三分钟,这场比赛就结束了。
邢芝败。
这一次,宁今可没有再利用速度转圈不打只跑,反而还主动出击,轻松打倒邢芝。
台下本来喊着让邢芝狠狠揍宁今的声音,也静下来。
宁今收回利刺和鞭子,瞟向候战区的迟丰羽:“到你了。”
这话听着,跟要索命一样。
迟丰羽扯了下嘴角,在裁判的哨声中上台。
邢芝收起自己破碎的机甲,擦着嘴角的血,脸色苍白地从台上下来,就被人围住。
“邢芝你是不是让座山雕了?”
“座山雕是不是收买了你?”
“邢芝我是你的粉丝,我跟着你从花雨星来的,你是不是状态不好,还是收了座山雕的钱?”
“……”
声音嘈杂,多是质问。
“是我败了。”邢芝抿唇,看向还在台上等着下一场比赛连机甲都没出的宁今:“我技不如人。”
知己知彼,方能找出破绽,之前邢芝看过各分区决赛,包括幻灵星,这个座山雕和妙木山的决赛像玩一样,邢芝当时都也以为是座山雕收买了妙木山打假赛。
直到踢馆那个夜莲上场,出现得突然,赛前又那么高调地挑衅座山雕,结果没几下就被打败,以那种放迷烟的方式逃跑了。
虽然座山雕跟夜莲过的那几招打得有模有样,可因为那场踢馆赛座山雕的赔率升到了1赔20,让很多人猜测,那会不会是座山雕自己请来的人陪座山雕演戏,为了提高赔率,以及炒作座山雕自己名声的。
而这场总决赛,座山雕都是以歪门邪道坑引别人掉下武台而胜,根本没出过真招,就让很多人以为她并没什么真本事。
可只有在场上和座山雕过招的邢芝自己清楚,自己完全不是对手,如果这个赛台上能杀人,自己刚才已经死在了座山雕刀下。
只要能延长帝听白生命,迟丰羽并不在乎被人骂作弊,所以迟丰羽本来是想让帝听白替自己上决赛的,这样就有绝对把握夺冠。
但帝听白说,他是个战士,要光明正大。
迟丰羽就上了,反正如果输了,他就问冠军买星灵乳,迟家有钱有权,对方要什么都行。
迟丰羽还决定,不管眼前这个座山雕是不是宁今,他都要把座山雕当成宁今,因为他想报一下上次被宁今淘汰的仇,披着马甲面具不知彼此身份下手不用顾忌。
迟丰羽笑得阴险,从机甲后背拔出两把蓝色光剑,双手握着剑柄在空中蓝色寒芒,带着要复仇的兴奋,砍向对面机甲。
宁今歪了下脑袋,手中的鞭子收缩回去变成一把剑,横向举起抵挡住迟丰羽的双剑。
迟丰羽身为单兵,父亲又是第一军区第一上将,总有人说他未来可能要接他父亲的班,即使不接,也不能给父亲丢人,为此,他从小就在军区长大,军事要塞和真正的战场都去历练过,也进行过各种抗压训练,有着自己的战斗风格且非常熟练。
他用的机甲也不是宁今曾经见过以及参加竞赛用的那个,握着双剑的机甲手臂非常灵活,一剑剑砍下,剑剑用尽全力,速度极快。
宁今双手握着剑柄,速度也快地挥成残影,挡住迟丰羽砍下的每一剑,脚下不断后退。
锵锵作响,火花四射,一开始就非常激烈。
“帅破天!帅破天——”
台下的观众又开始喊。
帝听白静静地站在二楼看着他们俩打架,并不打算参与。
看着光幕上座山雕比帅破天要低的赔率,给他们两个人,每人押了五亿星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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