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方政道突然站起了身,他知道事情不对劲儿了,他不能让之前的那些事情重演,他当年的研究到现在还没有成功呢,倘若现在直接这么做的话,很有危险,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他叫醒了旁边一直在睡觉的宇文工。
宇文工在睡眼惺忪间似乎看见方政道好像要往外走,眼看就要走出这片结界了。
工:不是,你现在要去哪儿?在这里待着他不好吗?
方:传我号令全军出动,如果不行那就完了,你能想象到世界走向末年吗?当年的重置已经不算是什么东西了,这种恶我能感受到,这是来自于所有的悲哀。
剩下的那几个人迷迷糊糊的来到了他的面前,似乎要接受一些什么新鲜的东西一样。
方:传说之中最伟大的力量,我是肯定用不了了,不过也不能让那个人彻底的领悟,一旦他彻底陷入心魔之中,那就完了。
他疯狂的敲击地面,想要吸引所有人的注意。毕竟有很多人才刚刚睡醒,这里的生活还是极为悠闲的。
工:不是一个小小的心魔,有什么艰难的呀?
方:你是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你才会这么说的,那个东西主要是回溯历史,可是一个悲剧的角色的历史,你觉得他能是喜剧吗?
工:可是以我们的速度根本赶不上,怎么办?一个一个派,也不可能这么快的都出去。
氨:算了,所有的禁制都打开,本以为还要等一会儿的,我要提升到最高的境界,之前的那些压力就赶紧松开吧。
方: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再者说你引光明之石根本也用不上啊,那个已经有主了,未蔻他不没死吗?
他们认为一直很废柴的谋士,拿出了一个天平。
紫色的齿轮带着不平凡的气息,仿佛就像是从深埋在地下挖出来的一样。
氨:我本为平和者,最得意的弟子竟然就这样没了,不过还好,文尝尚有力,我们还是赶紧平衡了再说。
极端的绝望就要来了。
或许他们并没有觉得怎样,但这个天平是世界最后的一样权衡道具,先前那些道具几乎都被文元之类的人给毁了,就比如说丈量天地的尺,规定世界的圆规之类的。
使用这个道具的时候,不是世界即将颠覆,就是宇宙重启,总之这个道具绝对不是平常就应该使用的。这毕竟是谨道的玩意,都是跟数学有点什么关系的吗。
不过他们真就把这玩意玩成了帝王心术,当他们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估计就晚了吧。
但使用天平就意味着肯定有危险,这世界不是刚刚崩溃一次吗,又怎么可能呢。
他们突然想到,这玩意不会意味着世界要彻底玩完了,而且是永生永世,不可再一次复苏的东西。
他们暂时还没有使用这个东西,而是率领的军队进入了世界,尽管这膜使这个世界显得独立,一旦分裂,那么就会完了。
他们和另一支军队会合了,安圣与方政道交流,决定一致抗邪,就算他们是外来敌对势力又怎么样?难不成还真的要看整个世界所有的阴阳之处都崩溃。
面对大的灾难,人们总是能团结一致的,那他就是真正的牺牲之处,他们也是总能够想到好的办法了。现如今什么也不管用了。
跨越阴阳的握手,外内统一战线形成。他们最终还是想到了这个办法,但是他们真的打得过吗。
左丘杂眄视这幻境之中的一切,似乎某一种特殊的力量被抽离开来,到底他还是不能承受这种力量。
左:当年的事又怎么能考虑的这么清楚呢?
冣:这世道怎么会这样呢?
现在的他处于两个状态,一个在幻境之外,一个在幻境之内,两个状态不断的撕磨着,再坚韧的内心似乎也会破碎,还是不能够得到成功。
他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才会让他这样呢?或许也就只有当年的他知道。
冣最终沦为玩物,被所有人欺辱。到底他还是有一些力量的,在夺取了上万人的能量之后,仿佛能够推翻那一切了,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怎样夺的那些能量,但是有一件事情特别清楚,这种能量来自于数万人。
由?亡,由族尽夷,天下升平,复王权,他也能趁机的出来。他游走着,或许还是被人抱出来的。他的一举一动像是蠕动,四肢缺,怎可正行?
他寻找到了一个没有人能发现的地方,在内部重新塑造自己的形体,但是这东西必须有点参照物的。
这也是他以前偶然领悟到的,五岁时,他就知道有这种东西了。
他也不可能让人跟着进来,所以他就不断的幻想,做错了就自己把身体砍了,再次进行。
哪怕再有那种高超的力量,可是现在又能怎样?
右衽华民,披发左衽,怎能不哀,到底他还是放不下。
他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一样,在世间各地游走,历经了数百载日月,天地终于重新到清明了,这个时候他被别人任用了,他也就拥有了现在的名字。
冣:阴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要结束了。
外界看到若有若无的紫色冲天而起,某些特殊的情感就涌上了心头,这还是没有压制住,最终还是没有平衡。
这一切影响了所有有关于平衡的东西,应该拥有的平衡已经消失,似乎就算是有那种强大的武器也没有用了。
毕竟真正的恐惧之眼已经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