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溪坐在后面,闷闷的说了一句,“我就是这样想的。”
两人去药店买了消炎药,席维申跟人说自家的小狗骨折了问怎么办?店里的人听见看这两个人都是一脸好奇。
他们还真是没见过给狗买药的。
两人买完药没在县城逗留,就直接回去,在路上荆溪和席维申说:“咱们要不把小锅带下来吧,让它在家里养伤,你觉得怎么样?”
席维申第一反应就是她不愿意让自己跟着去了,他停下车子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让我在家照顾小锅吗?”
“哪能你自己照顾,咱们一起啊,就是留下二蛋不知道它能不能答应,晚上咱们去的时候你跟它们说说。”
席维申听见这番话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他继续骑上车子,说了句::“行,晚上我问问。”
荆溪在后面揽着他的腰,嗯了一声,“那你一定要好好说说啊,跟二蛋说清楚,它现在长大了,要是下去的话被人发现就不得了了,小锅可以伪装一下,它不行。”
席维申:……
他倒是可以说,就是不知道二蛋能不能听明白了,他其实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荆溪能跟它们沟通,好像这两只叫一声,荆溪就明白它们的意思了。
他想着就问了出来,荆溪想了想就说:“我也不知道,感觉它们一个动作我就明白了,可能是我从小养着它们的原因,别的动物我就听不懂了。”
席维申点点头。
下午,荆溪还是想着给荆涧打个电话,她去了大队部,走进去就看见陶多儿正出来,这次她身边倒是有张卫国,陶多儿对着她笑了一下,她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她回头看着两人走出去,觉得这几天见她的频率也太高了点吧,一转头对上荆二叔的目光,问了一句:“二叔,她来这里做什么?”
荆二叔:“她公公让她捎口信给我。”
荆溪点点头,没再问去另一个房间打电话,她先打到荆涧他们部队,报出来他的名字,接着就等着了。
过了一会儿,对面有个人接了电话,喂了一声,然后报出来名字,荆溪愣了一下,说:“秦大哥,我哥不在吗?”
电话里传出来秦衍沉稳的声音,“嗯,你哥出任务去了,我正好听见你找他,就过来跟你说一声,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荆溪咬了咬嘴唇:“我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妈想跟我哥相亲呢。”
秦衍一听这个就笑了起来,“等他回来我转告他,至于什么时候有假期还真是不确定,他估计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那我大哥不会有事吧,他去哪里了能跟我说吗?”荆溪语气比较急。
秦衍没有多想,毕竟出任务危险是很正常的,但是他相信荆涧,所以对荆溪说:“这个还真是不能说,不过你放心,他本事大的呢。”
听他语气这么轻松,荆溪确实松了一口气,想着山上的那个人也许不是荆涧呢。
“行,秦大哥,那我就没事了,等我哥回来了你让我哥给我们回电话,对了刘大哥在你身边吗,有没有话让我带给双双姐的。”
秦衍在电话里说,“他跟你哥一起出任务了。”
荆溪哦了一声,心里越发觉得山上的人不是大哥,她挂了电话,心情明显轻松了很多,交了钱跟荆二叔说了两句话就回家了。
晚上一家人吃饭时,荆溪说起来小锅,跟陈海兰和荆大树说:“爸妈,我准备把小锅接过来一段时间,它在山里掉进陷阱里吗,腿摔断了,我想着让它在家里养伤。”
这个说法是她和席维申商量的,毕竟山上那些人啥情况,他们不清楚,跟爸妈说了只会让他们担忧。
所以就换成了这个。
陈海兰两人一听,眼里都充满了担忧,“行啊,赶紧把它带回来吧,我就说你们下午怎么去县里买药了。”
荆大树说:“二蛋一起来吗?我也好久没看见它了。”
荆溪摇摇头,“不来,咱们家住的也不算偏僻,它要是下山了万一引起来恐慌了怎么办?小锅还好一点,一般人瞧不出来。爸,等你休息了我带你上山去看二蛋。”
“行。”
吃完饭,席维申和荆大树两人收拾桌子和碗筷,陈海兰正拉着荆溪跟她说荆会计家的后续。
荆小苗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家人,荆会计即使见她做了这样的选择,心里也不是多么痛快的。
闹腾的次数多了,再多的疼爱也会有消失的那一天。
陈海兰说完感叹一句,“小苗这孩子没跟赵知青之前还挺好,自从这两个人在一起之后,你看她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再看看荆会计他们做父母的,老了不少。”
还是她闺女好啊,看她闺女除了爱吃瓜爱杀猪,其余就没缺点。
荆溪觉得荆小苗估计是受人挑拨,当然了也是她自己意志不坚定,别人随便说说她都能相信。
所以啊,不管什么时候,人都是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自己都不尊重自己的话,也就不会有人尊重你。
陈海兰听了她这话,赞同道:“你说的在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荆溪才起身去洗漱,回到房间见席维申已经在床上了,手里还拿着本书,这是他在废品站里找到的。
看见荆溪进来便合上书,放在一边,拍拍旁边:“快上来,先睡一会儿等半夜再去。”
荆溪爬上床躺在他身边,“现在睡着了半夜醒不来怎么办?还是不睡了,不过你可以先睡一会儿,到点了我叫你。”
席维申也拒绝,鉴于她有前车之鉴,他真担心自己睡着了她半夜起来就走了。
于是,这两人谁也没睡,一直到快零点,两人悄悄起来了,穿好衣服,席维申从枕头下面掏出来手电筒。
一出来,外面除了虫叫声就是漆黑一片。
荆溪的夜视能力还是很强的,不用手电筒也能看见,两人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席维申开着手电筒,他问荆溪:“你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