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她紧接着又追问道:“那是不是谁都可以去食堂里吃饭呢?”
许大茂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十分肯定地回答道:“只要是本生产队的人,都可以在食堂里吃饭的哟!”
贾张氏听到许大茂肯定的回答之后,心里像开了花一样,乐不可支。她开始幻想起在乡下的生活,每天都能吃到香喷喷的白面馒头和肥美的大肉片子,那滋味,简直是人间美味啊!再看看自己碗里的炖白菜,瞬间觉得索然无味,甚至有些难以下咽。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这六毛钱花得太值了,用这么点小钱就能换来天天吃白面馒头和大肉片子的好日子,简直是捡到了大便宜!她越想越兴奋,连碗里的饭都顾不上吃了,放下碗筷,急匆匆地往四合院跑去。
许大茂看着贾张氏像一阵风似的跑回家,不禁笑出了声。他得意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六毛钱,对着郑建设晃了晃,然后又像宝贝一样亲了亲。那六毛钱上有一股熟悉味道,不过许大茂并没有在意,他觉得这是自己从贾张氏那里赚钱的证明,是值得炫耀的。
这一幕被郑建设看到,差点没把胃里饭都给吐了,连忙离许大茂远了一点,而且还背对许大茂,好似看到许大茂就让他恶心似的。
旁边的张大爷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道:“大茂啊,你也不嫌那钱脏啊?”许大茂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回答道:“张大爷,您这是嫉妒我吧!谁会嫌钱脏呢?这可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说完,他还把那六毛钱举得更高了,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
看着许大茂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郑建设非常不舒服。他心里暗骂道:“这家伙,赚了点钱就这么嚣张,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郑建设越想越气,觉得必须得给许大茂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什么叫“得意莫猖狂,猖狂必有祸”。
于是,郑建设故意背对着许大茂,用一种不紧不慢的语气说道:“大茂哥,你有没有觉得你手上的钱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啊?而且这味道还挺熟悉的呢。”
许大茂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是啊,我也觉得有点味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吗?”
郑建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慢悠悠地说:“这味道嘛,不仅我知道,只要是个人都知道。不过,看你刚才亲吻那钱的样子,还一脸的享受,我觉得你可真是有点变态啊!”
许大茂听完,顿时愣住了。他心里纳闷儿,自己不就是亲了一下刚赚来的钱吗,怎么就和变态扯上关系了呢?他想来想去,突然意识到,难道是郑建设嫉妒自己赚了贾张氏的钱,所以故意这么说恶心他的?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毕竟贾张氏的钱他也赚过啊,而且还不止一次,有好几百呢!
不过他也被郑建设勾起了好奇心就说:“兄弟,你快说说,这是什么味道。”
郑建设一脸淡定地说道:“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他话到嘴边突然停住,然后伸出右手,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搓动了几下,这个动作再明显不过了——他这是在暗示要钱呢!
许大茂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他立刻明白了郑建设的意思。自己刚刚好不容易才挣到六毛钱,难道就这样被别人轻而易举地赚走了?虽然有点不甘心,但这六毛钱对他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根本不值得心疼。
然而,许大茂心里却像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挠痒痒似的,让他十分纠结。给吧,自己这钱挣得也不容易;不给吧,又觉得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怪难受的。
犹豫再三,许大茂最终还是决定把钱给郑建设。他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六毛钱,有些不情愿地递到郑建设面前。
可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郑建设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一样,猛地向后退了几步,远远地躲开了许大茂递过来的钱,嘴里还念叨着:“大茂哥,我不要那个钱。”
许大茂见状,不禁一愣,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郑建设是嫌弃这是我亲过的钱?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赶忙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一元钱,再次递给郑建设,嘴里说道:“那行,这张总行了吧?”
郑建设小心翼翼地把钱装进兜里,然后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张大爷,随口问道:“张大爷,您老吃好了吗?”
实际上,张大爷早就吃完了,他正悠闲地坐在那里,就等着郑建设一起去洗碗呢。听到郑建设的问话,张大爷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吃好了。
郑建设见状,立刻站起身来,准备和张大爷一起去洗碗。然而,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着急了起来。他可是花了整整一块钱才来寻求这个所谓的“真相”的,怎么能就这样让郑建设轻易地走掉呢?
许大茂连忙喊道:“建设,你还没有说这味道到底是什么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郑建设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他看着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大茂哥,你真的要听吗?到时候可别埋怨我哦。”
许大茂毫不犹豫地举起那六毛钱,斩钉截铁地说:“你就快说吧,这钱上到底是什么味道,我绝对不会冤你的!”
郑建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嫌弃的表情。他看着许大茂,似笑非笑地说:“你去上个厕所就知道了。”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和张大爷有说有笑地走了,留下许大茂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还举着那六毛钱。
许大茂愣了一下,随即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赶紧扔掉手里的钱,跑的远远的弯下腰,开始不停地呕吐起来。
话说贾张氏跑回家里之后,在屋里翻箱倒柜,打包着自己衣物,秦淮茹看到也不敢问,因为前几个月她被这么惨了,生怕问了再被贾张氏找到几口折磨自己一顿。
等贾张氏收拾好东西之后,就要领着棒梗出门,秦淮茹这下慌了,虽然害怕贾张氏,但是涉及到棒梗,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妈,你这是要带着棒梗去哪里啊!”
贾张氏连看都懒得看秦淮茹一眼,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我要干什么去,还用得着给你说吗?你这个狐狸精,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别到处乱跑,再给我败坏贾家的门风,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听着婆婆这毫不留情的话语,心里害怕极了,她眼睁睁地看着婆婆就要把棒梗带出院子,于是急忙冲出门去,拦住婆婆的去路,哀求道:“妈,您这是要带棒梗去哪儿啊?您好歹跟我说一声啊,等东旭回来,我也好给他说一下呀。”
然而,此时的贾张氏正心急如焚地想要赶到乡下去吃肉,根本没有心思跟秦淮茹废话,她只想尽快摆脱这个儿媳妇。不过,她转念一想,秦淮茹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于是稍稍停下脚步,拨开秦淮茹,一边继续朝院外走去,一边随口说道:“我带棒梗去乡下吃白面馒头和大肉片子去。”
秦淮茹一听婆婆的话,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她原认为婆婆是要带着棒梗去乡下的亲戚家吃酒席呢,既然如此,那让她们去也无妨,这样一来,自己还能落个清静。想到这里,秦淮茹便不再阻拦,转身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