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立刻起身,手按剑柄,目光警惕:\"是谁干的?\" \"不知道。\"秦沐歌轻轻抚过净尘的后背,试图安抚孩子的不安,\"传书只说,对方戴着青铜面具,行动诡秘,药王谷弟子伤亡惨重。\"她想起白天净尘用草药治愈伤员的场景,想起七星兰变种的出现,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明明似是察觉到气氛凝重,默默将胭脂笔收进袖中,小手攥住父亲的衣角:\"爹爹,是不是坏人又要来了?\"孩子的声音带着不安,却也透着坚定,\"我和弟弟会保护娘亲,还有药王谷。\"
萧璟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头,将他搂入怀中:\"好,我们一起保护重要的人。\"他与秦沐歌对视一眼,夫妻二人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心。
窗外,夜幕如墨,深沉得仿佛没有尽头。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窗棂发出“嘎吱”的响声,那微弱的烛火在风中剧烈地摇曳着,仿佛随时都可能被吹灭。
那摇曳的烛火,将屋内的三人的影子投射在地上,与那张地图上用胭脂标出的路线相互重叠,形成了一幅诡异而又神秘的画面。那路线错综复杂,宛如迷宫一般,似乎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危险。
而在这诡异的画面中,那三人的影子却显得异常清晰,他们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被拉得长长的,如同鬼魅一般。这一幕,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这三人,是否能够在这场风暴中安然无恙呢?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深处,当今天子正独自一人坐在御书房内。他手中摩挲着一块青铜拓片,那拓片上的纹路古老而神秘,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玄机。
天子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对权力的掌控,也有对未知的期待,更有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狡黠。
子时三刻,更鼓穿透潮湿的夜雾,在皇城上空回荡。秦沐歌书房内,烛火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堆满医书和药罐的案几上摇曳。她身着素色中衣,发间仅别着一支简单的赤芍药木簪,正全神贯注地翻阅《药圣本经》,书页间夹着的草药标本不时滑落,散发出淡淡的药香。
吱呀一声,萧璟推门而入,夜风裹挟着夜露的寒气扑面而来。他玄色铠甲上还沾着零星的泥土,剑鞘边缘残留着可疑的蓝色粉末,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潼关守军又送来三名伤员。\"他解下佩剑,剑鞘重重搁在案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症状比皇城伤员更严重,伤口处的青铜色已经蔓延到心口。\"
秦沐歌放下手中古籍,起身将研钵里的七星兰粉末混入药膏。药草汁液在陶碗中翻涌,散发出奇异的清香:\"净尘今天治愈的伤员,伤口又复发了。\"她蘸着药膏在宣纸上画出症状演变图,笔尖流淌的墨迹宛如扭曲的血管,\"这种毒素会模仿人体经络生长,就像...\"她的声音突然顿住,想起白天净尘掌心浮现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