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水门率先返回。他的飞雷神早已在财务部留下印记,飞过去拓印一份账本再飞回来,轻而易举。
水门刚把账本放在桌上,奈良鹿久就带着山中亥一急匆匆地赶了回来。奈良鹿久一进门就直奔账本,翻开后迅速浏览起来。他的眼睛在数字间飞快扫过,眉头越皱越紧。
\"不对劲,\"鹿久突然停下手指,\"光是今年,火影大人就秘密给志村团藏拨款超过5000万两!\"
纲手一拳砸在桌上:\"老头子疯了吗?这么多钱,他想干什么?\"
\"更奇怪的是,\"鹿久指着账本上的一串数字,\"这些钱不是一次性给的,而是分多次,通过不同渠道转出去的。\"
山中亥一凑过来看了看:\"也就是说,团藏可能不止一个金库?\"
就在这时,奈良鹿久注意到一个细节:\"等等,每次拨款,都是一个叫'油女志足'的人前来接收。\"
\"油女志足?\"纲手眯起眼睛,\"他不是之前被解除舌祸根绝之印的根部忍者之一吗?怎么还在为团藏办事?\"
团藏事发后,纲手凭精湛的医疗忍术,帮助所有根部忍者解除了舌祸根绝之印。
水门立刻站起来:\"我去把他带回来。\"
\"小心点,\"纲手叮嘱道,\"别打草惊蛇。\"
水门点点头,瞬间消失在原地。没过多久,他就带着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油女志足回来了。
山中亥一立刻上前,双手结印:\"让我来问问他。\"
经过一番秘术审讯,油女志足终于开口了。原来,团藏确实有三个金库:一个在木叶村外的废弃寺庙地下,另一个在火影岩后方的一处地下基地,最后一个竟然就在火影大楼的地下室!
\"好一个灯下黑!\"纲手冷笑,\"难怪我们一直没有察觉。\"
鹿久摸着下巴:\"看来团藏是故意把钱分开存放,这样即使一个金库被发现,另外两个也能保住。\"
\"现在怎么办?\"水门问道。
纲手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找到了,那就一锅端了!水门,你带人去寺庙;臭小子,你们阎魔小队去火影岩;鹿久,你和我负责火影大楼。亥一,你继续审问,看看还能挖出什么。\"
\"等等!\"王一邪突然抬手按住纲手正要签发的调令,\"火影岩和废弃寺庙的金库,交给我们阎魔小队。卡卡西和阿凯负责火影岩,废弃寺庙交给我。\"
奈良鹿久刚要开口,却见纲手已经收起印章:\"理由?\"
\"团藏现在肯定盯着火影大楼。\"王一邪指尖转着苦无,刃尖在月光下划出银弧,\"要是看到大批暗部出动,老东西绝对会龟缩起来——但要是只有三个小鬼去踢馆......\"他突然咧嘴一笑,虎牙闪过寒光,\"你猜他会不会把压箱底的死士都派出来?\"
“你疯了吗?”奈良鹿久皱眉,“团藏的金库守卫森严,你们三个人怎么可能同时拿下两个?更何况,你一个人去废弃寺庙,那不是送死吗?”
\"就按他说的办。\"纲手突然把调令撕得粉碎,\"水门带二十人封锁街道,记住——\"她盯着金发青年,\"就算听到天塌了的声音,也不许让人靠近金库三公里范围。\"
“明白!”水门立即领命而去。
王一邪转身挥了挥手:“卡卡西,阿凯,干活儿了!”
卡卡西从角落里站起来,懒洋洋地合上手里的《亲热天堂》:“终于轮到我们了。”
阿凯则是一脸兴奋,竖起大拇指:“青春就是要在最危险的地方绽放光芒!”
三人迅速离开办公室,奈良鹿久却依旧眉头紧锁。他转向纲手,语气中带着担忧:“纲手大人,这样太冒险了。尤其是天朗一邪,他一个人去废弃寺庙,团藏肯定会集中力量对付他。万一他出了事,阎魔小队……”
纲手打断了他的话,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意:“你以为他是凭什么当上阎魔小队的队长的?”
奈良鹿久一愣:“难道不是因为他有头脑吗?”
纲手冷笑一声:“阎魔小队执行了那么多次S级任务,几乎毫发无损,每次任务都几乎不留活口,在忍界闯下赫赫威名。你觉得,仅凭头脑就能做到?”
奈良鹿久皱眉:“那不然呢?难道他实力很强?”
纲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知道六年前风、土两国对阎魔小队的联合围剿吧?”
奈良鹿久点头:“知道,那一次相当凶险,还是凭借您的实力与戴前辈的八门遁甲爆种才杀回来。”
纲手摇了摇头:“当时的我,还有恐血症。”
奈良鹿久瞳孔一缩:“恐血症?那岂不是完全没有战斗力?”
纲手继续说道:“戴前辈在逃跑过程中开了一次五门、一次六门,几乎脱力,并且已经受了重伤。卡卡西也在战斗中负伤,失去行动能力。最后,是天朗一邪一个人,拼死斩杀了100多名敌人,才让我们活了下来。”
\"一百二十七人。\"纲手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泛黄的卷轴,\"砂隐上忍十二人,岩隐上忍十人,其余都是特别上忍、中忍。\"她展开卷轴,密密麻麻的死亡报告上盖着两国忍村的印章,\"最离谱的是,这些人里有十多个是血继限界忍者。\"
奈良鹿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从未想过,那个整天吊儿郎当、看起来毫无正形的少年,竟然有着如此恐怖的实力。
纲手看着窗外,语气平静:“所以,你不用担心他。反倒是团藏,该担心他自己了。”
废弃寺庙外,夜色如墨。
王一邪站在寺庙门口,嘴里叼着一根草茎,懒洋洋地抬头看了看破败的屋檐。月光透过残破的瓦片洒下斑驳的光影,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喂,里面的各位,别躲了,出来聊聊呗?”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寺庙内依旧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破窗的“呜呜”声。
王一邪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真是的,非要我动手。”
他抬起手,指尖泛起一丝微弱的雷光,见闻色霸气悄然展开,周围的每一丝动静都清晰地传入他的感知中。
“既然你们不出来,那我就进去找你们了。”
王一邪咬断草茎的脆响惊飞了栖息的夜枭,草叶落地的瞬间,他的身影已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