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藩王也纷纷附和,他们的脸上带着兴奋和感激。
洛小曼的这番话,不仅给了他们更多的权力,还让他们在朝堂上有了更多的话语权。
“洛监国,你这是在纵容藩王,将来会后悔的!”左相再次站了出来,他声音里的愤怒就连傻子也听得出来。
洛小曼却笑说道:“左相,各位皇叔都是天阙国的功臣,又是皇上的亲兄弟,皇上的亲兄弟的地位自然不是普通人可比的。如果各位皇叔真的忠于天阙,朝廷还会给予更多的支持。”
“可是……”左相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洛小曼已经打断了他。
“诸位皇叔,如此可满意?”洛小曼不再理他,转向几个藩王问。
“满意,满意,我们一定以皇上为尊,永世称臣!”
“那你们就早些回封地吧,若是再留在京城,怕引来世人诽议,说你们要造反呢。”
“好,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几个藩王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不仅没被治罪,权利还增加了。
退朝后,两个宰相拖着洛小曼去找皇帝。
“监国,你怎么能让他们就这么回去了,不是说好的要削藩吗?”左相说得一脸的白胡子跟着一抖一动的。
“削了呀~”洛小曼一脸好笑地看着他们三人。
“削了?你你........?”李渔转向左相,又看向皇帝,三人莫明其妙,这就削藩了?
几个老头听不太明白,她刚是给那些白眼狼加了权才对,哪里削藩了?
“这不对啊,这哪是削藩了,这是助长了藩王的气焰啊~”李渔长唉一声,洛小曼还是太年轻了,以为加权就是削藩吗?
“哎呀,你们听我说~”
洛小曼指着一碟点心:“假如这个盘子是藩王的封地,盘子里是藩王的儿子们,他们哪个不想当世子?他们会自己把自己吃掉的。
封地就这么大,藩王的权势看似更大了,但是一个封地有可能会被他们自己分成几个小封地,这分到最后,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她拿起一个点心扔进口中:“他们自己内部分化后,想拿谁不是我们说了算?等他们分好了,这盘子里的东西拿一个就少一个,你也来一个!”
她拿了一个点心塞给老左相。
左相这时也终于听明白了。
让藩王们自己内部去斗,光宅斗就够他们受的了,哪里还有时间来管朝中之事?
“好妙的计策,估计现在他们要忙着分家了,分家就要分地,哈哈哈哈,这点心真甜~”
“哈哈哈........”
现在就算藩王们反应过来也迟了,朝廷有理由出兵镇压,可以不再考虑什么兄弟之情。因为世人皆知,皇帝可是连大炮都愿意分给他们用的,他们敢乱动一下,估计世人都饶不了他们。
“小机灵鬼,你为这天筹备许久了吧?”问羽慈爱地说道。
“他们都是老狐狸,只有先让他们处于绝境中,他们才会上当,才会欢天喜地地离开。”
“要是他们不同意怎么办?”左想突然问道。
“他们不同意也没办法了,他们的儿子同意啊,儿子只有一个,但庶子有很多个,庶子的才华不会比嫡子差,他们只会不停的争,现在已经容不得他们不同意了。”洛小曼得意地回答。
“哈哈哈,确实如此啊,藩王只要不团结,那就是一盘散沙,他们的夫人肯定都想让自己的儿子当世子,家里会先乱起来,高,实在是高啊!”
“我还以为你要先夺了三皇叔的兵权呢,想不到却是放他们回去自己头痛。”
“这还不是为了保全父皇的颜面吗,总不能让世人说他坐在高位就对亲兄弟下手吧。那反过来,不下手,而是给他们更多的权利,他们拿不拿得住那就不关陛下的事了。”
“夺什么兵权,那些将军现在估计要忙着站队了,朝廷和他们无关了,不超过五年,藩王自己会求我们出兵镇压。”
“这又是为何?”
“左相,你小看了人性的可怕,为了权势,他们会培养出各自的势力,到时一出乱子,他们自己肯定解决不了。”
“此削藩之策当载入史册,不费一兵一卒就轻松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
“可~若是他们半路上想明白了,再杀回来怎么办?”
“放心吧,他们之间真正能定罪的只有五皇叔,他要反,其它兄弟可不会给陪葬。”
而慈宁宫里,太后收到朝堂上的消息后,又是发了好大一场火,想不到洛小曼这么厉害,轻松就化解了藩王们带兵前来危机,她本以为这次能成功,可是那些藩王还欢天喜地地走了。
不能让他们走,他们的人马更不能白来一趟!
“来人。”太后低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
一位黑衣忍者从暗处走出,单膝跪地,说道:“属下在。”
“你去随便杀一个藩王,然后把现场布置成是洛小曼所为。记住,要做得天衣无缝。”太后冷冷地说道,眼中的阴狠难以形容。
忍者点了点头,说道:“属下明白。”说完,他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暗中的苏白一闪身,跟上黑衣忍者,想不到太后竟然真是倭奴国的人。
洛小曼回家时,家里来了一个客人,一个她想都没想到过的客人。
“参见监国”问天香一看到她就上前盈盈半蹲施了个礼。
“问天香?你怎么来了?”洛小曼上下打量这个在御花园认识的问天香,她就是皇帝问羽的众多兄弟之一的二皇叔的唯一一个女儿。
问天香的父亲当年站队太子,太子夺嫡失败丢了命,她爹作为同度只被废掉一条腿,这些年父女两相依为命,也是个可怜人。
“小曼,我有事求您,你.......”
“哎呀,有什么就说,咱们可是朋友,别扭扭捏捏的,我记得你的性子和我一样爽朗着呢。”
洛小曼拉着她坐下,众人瞧不起她这个罪臣之女,但在她看来,她和所有人是平等的。
“我,我想为傅玉红求情,我和她都进了皇家学院,还有两个月就科考了,可是我和她都是罪臣之女,夫子不让我们报名,说是女子回家生娃即可,傅玉红不服就与他争了几句,他就把傅玉红抓起来了,说当年傅正坏事做尽,监国早就看他不顺眼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