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原本伤感的氛围被这欢快的铃声都给破坏了,为了迎合那些人眼里的自己,那么自己就应该变得没心没肺。
真是的好不容易这种状态,怎么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会打扰到自己。
芬格尔赤裸着上身一脸愤怒的状态从床上跃起,要是让他知道是谁这个时候给他打过来电话,自己非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顺手拿起手机看到上面没有任何备注,只是一串手机号,不由得让他怒火更加旺盛,要是什么推销类的广告,他绝对要把这家公司的黑料全部给扒出来。
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一脚踢到铁板上,自己有的是办法把这种小公司给整完蛋,就是手段不是那么光彩,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自己也从来都不是活在阳光下的人。
“芬格尔,你接电话的速度有点慢?”
凯撒的声音带着几分打趣,有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感,不让人反感同样也没办法让人靠近,毕竟和这位学长本身就不是熟悉。
之前一直承诺给他的加图索家族的补助,除了在必要的生活里面有所应用以外,芬格尔几乎就没有在其他方面行使那一份独特的权利。
也就是说自己偶尔产生兴趣的事物,都是他通过自己的方法与渠道获取的消息,不过他能够在学院里面经营这么久,有着这样的办法也不足为奇。
“老大,怎么有闲工夫给小弟打电话过来?只要你招呼一声,我现在就赶到你面前!”芬格尔自觉对自己的狗腿子发言没有任何错误,哪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不愿意听到这一类的话语?
更何况还是自己这一位比他不知道大了多少届的学长,即使这位学长是公认的废柴,只是现在的江湖没有流传哥当年的传说,但如果加图索家族想要知道调查一下学生档案就足够了。
自己的信息对于他们来说几乎可以说是透明的,当然现在的他也是一个小透明,如果这是他所真正期望的话。
“是吗?那你现在来一下,我现在在英灵殿...嘟嘟——”
芬格尔脸上出现僵硬的笑容,天杀的他刚才只是在开玩笑,为什么还真的有人会当真啊?
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不着寸缕的样子,得亏宿舍没有一面镜子能够照到现在他的身体,要不然芬格尔就要好好欣赏自己这完美的身体。
在脑海中思索着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让凯撒加图索都感兴趣,是有关于他未婚妻的情报吗?
自己虽然对此有所收集,今年大一新生里面的小魔女,不过这种问题来问他,是不是有点太本末倒置了?
至少在明面上自己可是一个渴望着恋爱的废物师兄,感情方面的问题以这种大家族少爷的想法,花费大量的金钱搞一些能够提供情绪价值的东西。
就比如他将学校的游泳竞赛里面灌满酒水,这一点就挺符合他的性格,芬格尔的新闻部在那一次可是大赚了一笔,无论是那位少爷需要的渠道,还是那登上头条的任务。
再者最后加图索家族破财消灾,当然这件事情不会在明面上,毕竟孩子做的事情由孩子们自己解决,所以找上他的是一位大三的学生。
在他的情报网里早就已经暗中投靠了加图索家族,这也是他们为凯撒准备的后手之一,能够快速接替学生会掌握权力。
只不过现在那家伙似乎混的很惨,他们这些部长几乎大换血,对于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凯撒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那么自己这个提供情报的人又为何会有什么负担呢?
毕竟情报贩子不贩卖情报,就像是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一样!芬格尔对于自己这个爱好还是值得大力培养的,毕竟所有信息都依靠Eva终究是不现实的。
至于这个名义上老大他的弟弟是否存在?虽然不想承认,事实是否定的,自己没办法找到这个臆想中的人。
至少在明面上他的存在被抹除了,不单单是加图索家族的手笔,还有着其他人的存在。
凯恩·加图索还真是让自己一番好找啊!
他上个月的社会实践课他特意去了一趟那个意大利的小镇,那个位置还是之前那个欠了他人情的得到了位置。
该怎么说呢?他感觉自己亏了,用一个人情换这么一个不知道有没有用的地点,原先他是这样的想法。
在他真正到达那里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整座小镇给他一种诡异的感觉,走完路那里的一切牵一发而动全身,就像是中国小说里面八卦阵一样。
得亏于卡塞尔学院的规定,让他不由得接触到了这些网络小说,强制学习中文的事情已经执行了这么多年,聪明人都已经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毕竟一个在美国的学院,为世界服务。其中人使用的是中文,而不是传播性更高的英文,当然如果说中文相较于英文更接近于龙文,芬格尔是没看出来其中有多么相似的地方。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程度没有达到那一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早就已经给他敲响了警钟,他已经为了他的狂傲付出了代价。
无名的山村就像是没有吃到时代红利一样,依旧保持着曾经的模样,其中没有任何一点新鲜事物的存在,就足够让人深思怀疑。
年轻人不会主动离开这一片狭小的空间,当然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并不算小,在那待了接近一个星期,偶尔有些迷途的游客却没有任何一个归乡之人。
那里就像是加图索家族刻意打造的囚笼,至于囚禁的对象究竟是谁自然不需要他多说,荒无人烟的环境本应该并不欢迎,像他这种带着鬼胎的外来人,但事实却截然相反。
芬格尔在实地考察中没有察觉到任何有关于混血种的痕迹,就算是那些村民也只是普通人,毕竟有着法典的存在...加图索家族...好吧,混血种中就没有一个真正的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