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局毫无悬案,站在对决台上的还是商之羽,可相国寺密法使者却半天没见踪影。这一举动使得人心不停的猜测,是不是轩辕要不战而败呀,毕竟唱曲可不是个容易的活。
可事实却是漠北将军呼延冽提出,这次的比试是带有筹码的。他们很有诚意,他们漠北愿意屈居轩辕的羽翼下甘愿做小,成为附属国一切听从轩辕调遣。
王储的意思就是整个漠北的意思。
当然商之羽侥幸赢了,那筹码当然不存在一切皆是轩辕决定。可若是王储再赢一局的话,轩辕就得让王储心想事成抱得美人归。
因此,相国寺密法使者,王上谢博渊还有漠北将军呼延冽三人正在假山处详谈。
说是详谈实际为逼迫,王上对此建议是百分百赞成的。在他看来商之羽必输无疑,而把他嫁给漠北,还是以比试输了彩头的名头,这就是师出有名多么的合理呀!
即收复了庞大的漠北不废一兵一卒,又挑拨了小九和妖妖的关系,何乐不为呢?
这不就缺个主持公道的人吗?相国寺密法使者的身份那是恰如其分呀!
密法使者闻言果然陷入了深深的纠结里。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见血就能化干戈为玉帛,这是多好的事呀!
我佛慈悲自古都有牺牲小我成就大业的说法。所以,密法使者在是动摇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毕竟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他想,“商公子是个有大爱有大智慧的人,不然也写不出‘菩提偈’那样看透人生的诗。
密法使者久久不现身,九王爷才后知后觉的让暗卫去查看,可暗卫还没行动呢?密法使者同漠北王爷呼延冽就一同站上了对决台。
谢铭珏直觉事情要坏,站起身也要上台。
“小九,今年卜卦已出,轩辕不宜打仗了,卦象上表明轩辕有血光之灾,所以从现在直到辞旧迎新之前,小九你得在九王府安分守己了!”
话音落地,九王爷果然暴跳如雷,停止了上台的动作,也就是这个空隙,密法使者和呼延冽宣布了最后的决定。
轩辕的文臣武将第一次没有嫌隙的站到了一起,集体下跪祈求王上收回成命。九王爷更是手持龙鞭就要把谢博渊给就地正法。
可,这么多双眼睛面前,相国寺使者面前,王上那是一点都不带怕的。
王上心里可是门清,他这孽子若说世间还有谁能管教,当属相国寺空无大师。
此事,他师出无门何况相国寺也参与进来了,小九也是无法挽回了不是?
得意的王上和落井下石的淑妃,那是让所有人恨的锥心刺骨,可当下也是没法子不是。
九王爷眼睛红的似血,额头更是青筋暴起,他就那么看着因为他而身陷险境的妖妖,嘴唇都咬出血了。
然而主角商之羽却实气定神闲,他算是明白了,搞了半天这都是给自己挖的坑呀!
商之羽拂了拂额间的碎发,很是随意的笑了笑:“王上,你们商谈了很久吧,这一石三鸟的计谋也不咋好么?我商之羽应了就是,可,万一我商之羽走了狗屎运赢了漠北王储呢?王上,那我要的奖励你给不给呢?”
狂妄孤傲的言语,使得文臣武将各个热血沸腾,轩辕王朝九王爷那是给人骨子里敢怒不敢言的怕;而今天此刻的商之羽却是让所有人心悦诚服的爽。
王上卡壳了,他没想到这商之羽到了现在,还这么不知死活和他谈条件。淑妃更是恨的牙痒痒,尤其是那张令人魂牵梦绕的脸。
第一次被人架在火上烤的王上那是皮笑肉不笑的说:“之羽啊,什么一石三鸟呢,你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商之羽笑了,笑的勾魂摄魄,他轻抬手臂指着淑妃,“我要她死!”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耿直男孩商之羽,可不就是这样式的吗?
宴会再一次寂静无声高潮了,谁人都没想到商之羽竟然是这个要求?
大庭广众之下王上谢博渊终于笑不出来了,淑妃更甚,可自作孽不可活,淑妃一步步逼迫九王爷和商之羽到此地,也该尝尝反扑的力量了。
气氛僵住了,这次再没有人去化解了,王上尴尬的稳坐高台可心里却是慌乱,淑妃更是梨花带雨的祈求,可一切在权利面前算个屁,何况只是个妾而已。
“好,寡人答应你!”
话音落地,所有人竟然高呼‘王上圣明,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局,谢博渊输了,输给谢铭珏了。
淑妃跌倒在地,她膝下的皇子公主也是离她远远的,在皇家只有权利最牢固。
得到满意答案的商之羽重新站上对决台,他没有让密法使者报幕,在这里他已不相信任何人了。
商之羽闭上眼睛想起他的铭哥哥。想起他醒来后在轩辕王朝的点点滴滴。想起他在没有记忆时被九王爷的欺辱,想起他和傅珍珍女士的鹱城之旅,想起他突发疾病疼痛难忍时的孤立无援,如今记忆都回来的他,最想的还是他的铭哥哥。
铭哥哥你想小羽毛了吗?眼角不自觉流出了泪,就在大家以为会有什么变故的时候?
灼灼其华的男子红唇轻启:“我就在这里,等你披星戴月乘着风而来,
我就在这里,埋好烈酒候你故事开,千千万万人海灯火阑珊,你多少次不在,走遍高高低低一路辗转,朝暮青丝已白;
我在红尘等你人间等你,守繁华之外,揽尽星辰入怀千川归来,化一片沧海,
我在九幽等你极乐等你,望彼岸花开,长对三生浮白不畏不改,渡过去将来;
我就在这里,等你跨山越海踏着云烟来,我就在这里望尽天涯风雨也不改,安安静静岁月时光荏苒,你或许会徘徊,挥别近近远远一身尘埃,俯仰皆是无奈......
缓缓睁开眼睫的商之羽眺望着他能看到最远的地方,铭哥哥这是小羽毛为你唱的你听见了吗?
就在大家还沉浸在曲目里不能自拔的时候,那白衣似雪的男子已经离开了这个名利场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