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朗声道:“你竟然还知道小风的全名,你肯定不简单,但无所谓,我现在只想要宝贝你,我不是他的属下,我俩可是平起平坐。”
我赶忙说道:“毛哥,他之前可曾欺凌过我,还望你能为我主持公道。”
毛哥豪爽一笑,道:“好说,待我带你再与他相逢,定要让他跪地求饶,哈哈哈。”
我心里想道:
“我要是真能治好眼睛,这辈子跟着一个陌生人也还好,自己太倒霉了,总是坑害刘千凌,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这也算一个好结果。
可就在我满心期待去泰国治眼睛时,意外发生了。一天夜里,我还在床上和毛哥释放着激情,毛哥接到一个紧急电话,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匆匆穿好衣服,对我说:
“宝贝,有点急事,你乖乖待着。”
说完便离开了。我心中隐隐不安,摸索着在房间里走动。
毛哥过了几个小时回到了家,拉着我的手来到了一个房间,毛哥将一把刀递到我手上,他的眼神带着几分疯狂与狠厉,声音低沉地说:
“拿着,杀了他,这样你也是罪犯,就能永远跟着我了。”
我握着刀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每一下都似要冲破胸膛。没想到毛哥居然让我杀人。
那陌生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涕泪横流,苦苦哀求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没做。”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我的内心天人交战,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这是犯罪,会毁了我的一生;可毛哥那威胁的声音又让我心生恐惧,仿佛不照做就会有可怕的事情降临。
我望着手中的刀,刀刃上反射出的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直视着毛哥的眼睛,鼓起勇气说:“毛哥,这是犯罪,我不能做。”
毛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刀,恶狠狠地吼道:“你敢不听我的!”
我心一横,手中的刀如毒蛇般向陌生人身上狠狠刺去,他发出了几声凄厉的惨叫,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然后说道: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话音未落,便没了声息。
我惊恐得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扑在毛哥怀里,颤抖着说道:“我好害怕。”
毛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表现真不错,以后跟着我,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享尽人间繁华。”
几天后,我们准备坐飞机去泰国。最近的时间里,我没少帮助毛哥杀人,眼睛也逐渐恢复了一些,可以看见一些颜色和轮廓,在机场过安检时,毛哥扶着我。
安检人员突然拦住我们,严肃地说:“请配合检查。”毛哥的身体明显一僵,我也紧张起来。安检人员在毛哥身上搜出了一把小刀,那把我用来杀人的刀。毛哥脸色煞白,他狡辩说这是自己不小心带的。可安检人员并不相信,将我们带到了一旁的审讯室。审讯室内,灯光惨白,气氛压抑。
警察开始审问我们,毛哥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我心中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刘千凌。他竟然出现在这里,身后还跟着一群警察。原来,刘千凌一直在暗中调查我的失踪,终于找到了线索。毛哥看到刘千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而我,心中五味杂陈,既惊喜又愧疚。最终,毛哥因杀人等罪行被逮捕,我也因参与犯罪面临法律的制裁。但我知道,这是我为自己的错误付出的代价。
冰冷的法庭上,法官庄严的宣判声回荡,“被告人林艺语,因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这句话如重锤般狠狠砸在我心头。我木讷地站着,身旁的法警上前给我戴上冰冷的手铐,那凉意顺着肌肤蔓延至全身。
台下,我看到了哭泣的朋友们,他们的眼神里满是绝望与悲痛。我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是怀揣着梦想与善良,可一念之差,我却走上了这条不归路。那一刻,悔恨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想对他们说声对不起,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被押上囚车的那一刻,我缓缓地抬起头,目光透过车窗,凝视着窗外那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阳光如往常一样洒在街道上,人们行色匆匆,忙碌于各自的生活之中。然而,这平凡而美好的景象对于我来说,却已经成为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我不禁想起了那个被害人,他那绝望的眼神在我的脑海中不断闪现,仿佛要将我吞噬。每一次回忆起他的面容,我的心就像被无数根细针狠狠地扎着,痛苦不堪。
回到看守所后,那沉重的手铐脚镣就像恶魔的枷锁一样紧紧地束缚着我,无论我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它们被牢牢地钉死,仿佛在告诉我,我已经失去了自由,成为了一个被禁锢的囚徒。
在这狭小的牢房里,时间似乎变得异常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度日如年。我被囚禁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与外界完全失去了联系,只能在无尽的孤独和悔恨中苦苦煎熬。
我常常会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快乐、幸福和自由,如今都已如同过眼云烟般消散。我想起了家人的温暖笑容,朋友们的欢声笑语,还有那自由自在的生活。然而,这一切都已成为遥远的回忆,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自责,不断地折磨着我的心灵。
终于,那令人恐惧的一天还是来临了。当牢门被缓缓打开的瞬间,一股冷风扑面而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门,仿佛它是通往地狱的入口一般。随着门轴发出的“嘎吱”声,我感觉自己的双腿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完全失去了支撑身体的能力。
我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完全不听使唤。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瘫倒在地,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这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