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段局的教育!”张成杰连忙站起来身鞠了一躬。
他觉得自己又多了一个靠山。
“行了,以后别叫我段局,我是副局首,当心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是是是,段局!”张成杰点头哈腰道。
两人又扯了一会儿闲篇,段明贵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段杰却突然话锋一转。
“小张啊,你在县一中的工作我们也是看在眼里的,你渴望进步我们都很支持,你应该也听到一些风声了吧?”
“段局对我太关心了,小张无以为报,今后段局但有吩咐,小张必定肝脑涂地!”
“别扯那些没用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小张,你要知道你的事县局依然有着不小的阻力,我们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
“让段局费心了!”张成杰又鞠了一躬。
“培养一个干部不容易,你要好好干,不要辜负了领导对你的厚望!”段杰站起身,拿起杯子。
“段局,您中午有事吗?我想跟您汇报汇报工作!”张成杰连忙走过来,帮段杰提着包,拿着杯子。
“中午?中午不行,晚上吧!”
“那行,晚上我在一中旁边的那家火锅店恭候您的大驾!”
“嗯,行吧,你别叫别人了!”段杰点点头,走到门口又停下来道:“你跟陶香也共事了5年多,晚上我把她跟孩子也带过来,你好好跟她讲讲管理经验,让她跟你取取经!”
“段局,嫂夫人能来是我的荣幸,能听到您还跟嫂夫人的教诲,我已经是受用无穷了,就我这半吊子水平,哪有资格在您面前自夸?”
张成杰谦虚道。
“好了,最近一段时间你做事要更加谨慎一些,知道吗?”
段杰说完,接过包跟水杯就走了。
他没有回县局,而是去了城南的一个小巷子。
“张先生,最近我跟夫人之间不太和谐,您能不能帮我开点药调剂一下情绪?”
聊了几句,段杰开门见山。
段明贵满脸狐疑。
段杰这混账要弄春药?他想干什么?
想对陶香用强不成?
不应该啊,他们本就是夫妻,完全没这个必要!
“段老板,这药是您吃呢,还是您夫人吃?”一个40来岁的人满脸堆笑。
他的胡子有三寸长,穿着灰色的棉布中山装,一副世外高人的倔傲!
“那自然是一起吃了!”段杰笑道。
“好说好说,我这就给您开个方子。”张先生捋了捋胡须,点点头,拿起一支钢笔。
“有没有现成的?不用熬药的?”段杰连忙道。
“哦,段老板是说药丸啊,有!”
“没有药粉吗?最好是能溶于水的!”
“有药酒,行不?”张先生道。
“可以!”段杰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段先生,看你的气色,应该已经恢复了。”张先生忽然看了段杰几眼道。
“多谢先生的指点,请先生再给我把把脉!”段杰说完,将左手放在了一张老旧的书桌上!
张先生一边把脉,一边捻着胡须点着头,“嗯,段先生现在的状态很好!以后再有人给您不明来历的东西,可一定要留点心!”
“那自然是先拿过来请张先生把把关了!”段杰掏出100块钱,也没拿张先生的找零,两人又寒暄几句就走了。
他没有回县局,而是直接回了家。
“陶香,晚上张成杰请咱们吃饭,你早点接孩子一起过去。”
段杰看了眼正狼吞虎咽的段明贵,又看向正忙着给段明贵夹菜的陶香。
“他请咱们吃饭?为什么?”
“你不知道?”段杰狐疑地看着陶香。
他本以为黄坤跟自己谈这事的那天就会来自己家,跟陶香分享这个好消息,结果那混蛋硬是拖了十几天才来!
难道昨天晚上他也没跟陶香说起这事?
“怎么了?”陶香不解道。
“张成杰要调到县局工作了,他自然是想跟咱们搞好关系的!怎么?昨天黄坤没跟你说这事?”
“嗯,他说过了。”陶香的声音很轻,脸也红了,她低下头,呆愣愣地看着桌子上的菜,“我以为他找你还有别的事呢,原来是想讨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