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他人很好,我是经过层层筛选,结婚我对你的认知,才选中他来见你的”
余念扯了个假笑。
陈希:“·····”
在家待的这两弹,何女士没有多说什么,余念以为何女士会给她一段喘息的时间,没想到暗地里收买了陈希。
“其实嘛,走出一段感情的做好方式就是开启一段新的感情,这句话广为流传,不是没有道理”陈希认真道“阿姨是怕你走不出来离婚的阴影,所有才急着让我帮你介绍对象”
余念:“所有你什么时候开始交新的男朋友?”
“····”陈希轻哼,“我可是女明星,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交男朋友就等于自毁前程,除非是非常非常喜欢的,不然我才不会和他交往呢”
陈希带来的这位朋友叫柯宇,新生代导演,也就是陈希上一部大爆剧的导演,私下里和陈希的关系还不错。
陈希是经过缜密筛选才选择了柯宇,柯宇不仅长得温润如玉,性格也有幽默风趣,在片场拍戏时很少发火,情绪稳定,嗯····很适合做男朋友。
“念念,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柯宇”陈希热情介绍,“他是我上一部剧的导演”
“柯导,她是余念,我一直挂在嘴边的闺蜜”
柯宇笑容和煦:“余律师,你好”
余念一怔,弯了下唇:“你好”
余念没想着不谈恋爱,只是进度太快了,不过柯宇是个温和绅士的人,聊起天来让人很舒服,分寸感拿捏的刚刚好,不会让人觉得被冒犯。
和陆宇琛给人的感情很像,余念不自觉放下心防。
陈希见两人聊得挺欢,主动闪人:“你们要喝点什么,我要去吧台,给你们拿”
余念:“一杯柠檬水”
柯宇挑了下眉,“来酒吧,不喝点酒?”
“不了,我明早还得上班。”
柯宇耸了耸肩,“我明天没有戏拍,给我一杯龙舌兰。”
陈希:“好嘞!”
陈希走后,柯宇温淡地笑了笑:“我听陈希说,你们是大学认识的?”
“嗯,我们是大学舍友。”
“其实我大学,也是在京大念的。”
余念意外地看他一眼,“你是哪一届的啊?”
柯宇:“11届。”
余念手指一顿,11届,和纪宴行一届。
“更巧的是,我大学学的也是法律。”柯宇笑着挑眉。
余念更惊了:“那怎么会想到做导演?”
“大三的时候,我的舍友们都想好了未来的去向,出国保研考研就业,我那段时间特迷茫,不知道该干什么,就躺在宿舍的床上刷视频,”柯宇自嘲地笑了笑,“刷着刷着,刷到一个导演的采访,他说他就是弃法从娱我就去试了试然后就走到现在。”
不得不说,陈希非常了解余念,知道她一定会对柯宇这种带着点“小叛逆”和“特立独行”的人感兴趣。
自从十七岁之后,她就努力从“长歪”到“别人家的孩子”,偶尔还是很怀念无拘无束的年少时期。
不被世俗评判标准拖着走的人,她由衷钦佩。
不远处的沙发上。
江一辰忍不住嘴贱:“兄弟,你老婆还挺厉害的,离婚证还热乎呢,就开始找你的继任了。”
陆炎冷嗤:“不然呢,还得为他守贞三年?”
酒吧里紫红色的光线忽明忽暗,纪宴行视线落在她裸露在外的雪白纤背上目光一寸寸冷了下来。
她笑着看对面的男人,夫妻三年,他自然看得出她是礼貌的微笑还是真心实意的笑。
这刺眼的笑,显然是后者。
那小白脸说的什么,能把她逗成这样?
纪宴行下颌线紧绷着,这两天,他一个人住在别墅,她把她的东西都搬走了,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夜深人静时,纪宴行站在阳台抽烟,看着床头的方向,她本该坐在床头,要么看书,要么玩她的小游戏。
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
空虚。
他被她抛弃了。
孤独又空虚。
而她转变的很快,他在泥沼中越陷越深,而她已经可以和小白脸调情说爱,连个伤心和痛苦的过渡期都没有。
没有任何犹豫地开启下一阶段。
就和当初不要他一样,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纪宴行抿了口杯中的烈酒,仰起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抬腿朝她的方向走去。
江一辰啧了声:“你说会打起来吗?”
陆炎睨他一眼:“他是原始动物么,对付情敌还得用拳头?”
江一辰:“……”
这俩一个比一个阴损,惹到他们可是倒大霉了。
柯宇和余念相谈甚欢,陈希迟迟不回,余念清楚她打的什么主意,她对柯宇的言谈举止也很满意,虽然没什么心动的感觉,但做个朋友还是不错的。
至于后续发展,之后再说吧。
余念没谈过恋爱,但听身边的人说,一般第一次见面都是随便聊聊,多接触几l次才能知道喜不喜欢对方。
既然何女士催的厉害,她对柯宇感观还不错,再加上是陈希的朋友,所以在提出柯宇加微信时,余念便同意了。
她拿出手机打开二维码
“你扫我吧。”
柯宇:“好。”
他边在手机上操作,边说:“陈希下一部戏也是我拍的,到时候你来探班,记得和我说一声。”
余念:“一定。”
“不知道余律师这样漂亮温柔的女孩子,怎么会没有男朋友?是不是眼界太高了?”柯宇从陈希那里得知余念是单身,陈希自然不会乱说余念的婚史,他便以为余念没结过婚,是单身。
余念笑了下,正在思考要不要和柯宇说她离过婚,余光忽然瞥见一道黑色身影,她抬眸,对上纪宴行凉凉的眼神。
纪宴行摁灭她的手机,把自己的微信二维码打开,“加我的就行。”
柯宇一怔,诧异地抬头看他,“你是谁?”
纪宴行扯了个不冷不热的微笑,俗称的皮笑肉不笑。
“她前夫。”
酒吧舞池里的红男绿女,有人在跳钢管舞,周围围着一群人,欢呼声和起哄声快把房顶掀翻了。
而纪宴行说完这句话,仿佛有个屏障把这里和舞池隔绝开来,气氛安静得诡异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