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宇文化及的玄冰功威力惊人,每一招一式都释放出阴寒内息,仿佛能冻结四周的空气,但李定国的长枪却如火龙飞舞一般,丝毫不受影响。
宇文化及眼见自己的剑法被压制,心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开始集中全身内力,准备使出他的绝招“冰虎噬吼”,以求在这一招中定胜负。
而李定国身经百战,实力高强,韧性十足。他手中的长枪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火龙虚影的咆哮,直直地飞向宇文化及。
就在宇文化及的集气达到巅峰之时,他左手猛地一掌拍出,带着刺骨的冰风,直取李定国。这一掌的掌风犹如虎吼,冰寒的劲力如同潮汐一般,排山倒海般从四周涌向李定国。
然而,李定国并没有被这恐怖的劲力所吓倒,他大吼一声,瞬间追加五层灵力,手中的长枪火龙光亮闪耀爆涨,将整个天空都映得通红。
紧接着,李定国使出一招“横扫八方”,火龙翻滚着向前猛冲,与宇文化及的冰寒潮汐狠狠地撞在一起。
刹那间,火龙与冰寒潮汐相互碰撞,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火龙所到之处,冰寒潮汐瞬间被气化,化为空气消散无踪。
最终,这一招“横扫八方”的余威不减,直接撞在宇文化及的身上,将他如炮弹一般击飞出去十几丈远,然后“啪”的一声重重地落在地上,身受重伤。要不是宇文化及的玄冰功深厚。当场就被火龙烧死了。
李定国并没有去理会宇文化及带着那两个少年离开的身影,而是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马晓玲和那名黄衣女子身上。只见马晓玲带着黄衣女子匆匆离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远处。
扬州城东有一座杂草丛生的废弃庄园,庄园内的一间小石屋里,马晓玲正全神贯注地为黄衣女子疗伤。她的手法娴熟而轻柔,显然对医术有着相当深厚的造诣。
与此同时,那两个少年对李定国充满了敬佩之情。尤其是那位灰衣帅气、棱角分明的少年,他的眼神炽热,步伐矫健,主动走到了李定国的面前。只见他双手抱拳,胸膛挺得笔直,声音洪亮地说道:“前辈!今日我寇仲有幸目睹您大展神威,心中的敬佩之意犹如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您的功夫、智谋,无一不让我心驰神往!若是您肯收我为徒,我必定会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从今往后,我这条性命便是属于您的了!”
李定国在寇仲身上摸骨后,不禁面露惊讶之色,沉吟片刻后说道:“你这骨骼精奇,天赋异禀,实乃练武之奇才啊!只可惜我自身修为尚浅,也不擅长教导徒弟,不过我家主公可是这天下第一高手,他教导学生可是颇有一套呢!要不你随我一同前往飞马牧场,拜见一下我家主公,若他愿意收你为徒,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是他不肯收你,那我再收你入门也不迟。”
寇仲听闻此言,摸了摸下巴,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既然前辈如此推崇这位主公,想必他定有过人之处。”然而,他话锋一转,嘴角忽然扬起一抹不羁的笑容,接着说道:“不过,我若拜他为师倒也无妨,但您可得答应我,在闲暇之余,也得多指点我几招哦!”
李定国见状,微微一笑,点头应道:“这是自然。我本就是军人出身,虽谈不上精通武艺,但一些基础的锻炼之法还是知晓的。而且我家主公还有一套独门武学,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提升实力百分之一千!也就是说,他教你一年,相当于我教你十年啊!”
寇仲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了徐子陵身上。只见徐子陵静静地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和李定国之间的互动。
寇仲转头对李定国道:“前辈,您看看我这位兄弟徐子陵,他一定也是个练武奇才!”
就在这时,马晓玲从石屋里走了出来,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徐子陵修道比修武的成就更高呢。”
寇仲闻言,顿时来了兴趣,追问道:“前辈,您说的修道,就是您在石龙道场展现的那种吗?”
马晓玲微微一笑,解释道:“我所展示的只是法术的一种。道是一个系统的、有传承的体系,其中包括法术、仙术、神通等等。而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长生不死等,都属于道的范畴。”
寇仲听得聚精会神,仿佛完全沉浸在了马晓玲的讲述之中。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身旁的徐子陵。
徐子陵心领神会,立刻转向马晓玲,抱拳施礼道:“前辈,晚辈徐子陵对您所讲的故事深感钦佩,对您主公的道法更是仰慕已久。若能有幸拜入您主公门下,学习这精妙绝伦的道法,必定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因此,晚辈恳请前辈代为引荐,让我有机会成为您主公的弟子。”
马晓玲微微一笑,看着徐子陵,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说道:“你这年轻人倒是挺有悟性,确实是个修道的好苗子。既然你如此诚心,我自当向主公引荐。以你的资质和悟性,我想主公定然不会拒绝收你为徒。”
徐子陵闻言大喜,再次抱拳谢道:“多谢前辈成全!晚辈在此先谢过前辈了。”
就在这时,石屋的门缓缓打开,一名身着黄衣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面带微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屑,说道:“你们这些人啊,就会在这里吹牛。若是你们主公真有那么厉害,恐怕早就名震天下了。依我看,只有我傅君婥的师傅,高丽的奕剑术大师傅采林,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天下数一数二的宗师呢!”
几人对黄衣女子本无偏见,马晓玲还用灵力,丹药为其疗伤。现在讥笑贬低自己主公,抬高别人心里不爽,但终究还是忍了。李定国是军人,对高丽侵吞边界,袭杀边境百也有所耳闻。对傅君婥也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