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型液晶屏上,清晰映出两人此刻丑态百出的高清画面!
那令人作呕的喘息,和对话也被完整记录。
张爻听得津津有味,眼底闪着恶作剧得逞的光,心中狂喜:
‘好家伙,真会玩!这证据可太劲爆了!’
时间在黑暗中流逝。
直到房内的声音平息,传来洗漱穿衣的动静。
张爻才意犹未尽地收回针孔探头,再次无声闪回到白羽身边。
两人身影一闪,彻底融入街角夜色。
只留下那些冰冷的“眼睛”,无声注视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五天五夜的监控,像生锈的锯子,磨着两人神经。
张爻化身最狡猾的幽灵,在深夜将那些藏在犄角旮旯的“眼睛”一一回收,还顺出来不少文件和账本。
回到小破院,两人紧闭门户,唯一的亮光,来自连接微型记录仪的便携屏幕。
陈光宗的道貌岸然、杜明远的阴险狡诈、私宅里那令人作呕的权色交易...
一桩桩,一件件,铁证如山!
“够了。”
白羽声音冷得像冰渣子,她关掉屏幕,屋子里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
“证据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动手?”
张爻正抓着一把瓜子,嗑的嘴头雀黑,眉头拧紧,手指还无意识的往嘴里塞瓜子。
“呃...后天,后天下午两点...
基地所有中高层,各部门头目,包括十几个主要目标,全得在核心会议室开大会...”
“呸...”
她吐出瓜子皮,眼神锐利,“咱悄悄潜进去,大门一关,放毒!一锅烩了,省得东奔西跑。”
“不行。”白羽立刻反驳,眉头紧锁。
“会议室里不止他们几个渣滓!我们不能滥杀!”
她深吸呼吸几次,强迫自己冷静。
“最好当场揭露!把那些龌龊勾当,直接怼到会议室的大屏幕上!让所有人都看清楚!”
“啊?——”
张爻哀嚎一声,瘫在吱呀作响的破椅子上,一脸肉疼:
“我的祖宗唉!青天白日!硬闯基地心脏?
要放投影,要控场,还要顶着外面至少上百人的火力强攻?!
你咋不直接拿我祭天?!”
张爻倒不是怕,就是老毛病犯了,心里的小人已经在捶胸顿足:
‘我的弹药库啊!那‘突突’往外飞的哪是子弹呐!那不是她的命嘛!’
抠门鬼眼珠一转,活阎王的面孔立刻浮现。
“阿羽,你不知道...里面那帮货,十有八九都不干净!
咱干脆点,提前在办公大楼藏几捆炸药,开会的时候,‘轰’!一了百了,多好!”
白羽捏紧拳头,一个眼刀甩过去,“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把整栋楼端了,会连累多少无辜底层?
没人管理,城里暴乱难免,这个责任我们担不起...
我们要的是揭露真相,惩戒元凶,不是搞恐怖袭击!”
白羽起身,在狭小的空间里踱步,每一步都带着压抑的怒火。
“...计划按我说的来!你,负责压制增援,给我争取至少十分钟!
十分钟后,不管怎样,我们拖着两个主犯,立刻撤!”
张爻眼见拗不过这人,也不再吊儿郎当。
“行!那撤退路线?”
白羽又渡了几圈,猛地停下,侧头看向张爻,眼神决绝。
“如果会议室门口被堵...你就炸!退到消防通道,炸开侧墙!避开眼线,用闪现反方向脱身!先回小院!”
小祖宗的疯狂计划,她终究是要兜底的!
“成!我再出去一趟,给你摸张通行证。”
张爻压下心疼,起身又去办公楼晃悠一圈,顺便搞点小动作。
后天下午,两人伪装成工作人员,提前摸进办公大楼,在杂物间换好装备。
时间一到,马上行动。
核心会议室厚重的隔音门外,两名警卫突然感觉脖颈一凉,软倒前甚至没看清袭击者的影子。
“哐当!”
会议室大门被粗暴踹开!
张爻关门反锁,动作一气呵成,快得让人只觉眼前一花。
会议室瞬间死寂!
里面正襟危坐的一百多号大小头目,骇然回头。
门口两个全身覆盖哑光黑甲,戴着狰狞金属鬼面的身影,如地狱煞神,堵死了唯一出口。
冰冷扭曲,带着电流杂音的变声器声音,压下了所有惊呼:
“都别动!谁动!大家一起上天!”
张爻猛地拉开外部护甲,腰间赫然绑着一圈炸药,左手捏着拉线,右手枪口指向人群。
“你...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
警卫头子第一个反应过来,厉声呵斥。
另一个同样扭曲,却饱含滔天恨意的女声,如冰锥般刺穿空气:
“闭嘴!”
白羽不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手中的微型装置对准会议室投影端口,指尖一动。
嗡的一声,巨大的投影幕布瞬间亮起!
毫无马赛克的高清画面,伴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黏腻对话,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球和神经!
画面主角,正是他们道貌岸然的基地长陈光宗,和负责防疫的杜明远!
“嘶——!”
整个会议室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冷水,瞬间炸开了锅!
紧接着,几人暗中勾结、侵吞物资、草菅人命的铁证接连爆出。
众人更是倒吸凉气,惊骇、恶心、恐惧、愤怒、种种表情凝固在每个人脸上!
“操!你们他妈疯了吧?!”
“王八蛋!自己想死还要拉我们垫背?!”
“妈的!良心喂狗了?!老子都不敢这么贪!”
照他们这么搞下去,就是逼着整个基地暴乱,到时候谁也别想活!
“假的!这是污蔑!!”
杜明远面无人色,失声尖叫,试图扑向控制台。
但白羽比他更快!
手中长刀并未出鞘,却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化作一道残影!
“咔嚓!咔嚓!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密集响起!
长刀鞘尖如同冰冷的审判之锤,瞬间敲碎了杜明远的四肢关节!
“呃啊——!”
凄厉的惨嚎刚冲出喉咙,就被白羽闪电般卸掉下巴,硬生生掐断,只剩下嗬嗬的漏气声,和一张因剧痛而彻底扭曲的面孔!
杜明远像一滩被抽掉骨头的烂泥,瘫倒在地,只剩眼珠疯狂地转动着。
整个过程,不过呼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