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避障清心珠在极端的环境下会自己开启的情况,你若是说我的避障清心珠有灵智也不为过,可是又不合适,因为避障清心珠的开启是感受到了我这边的情绪,或者说避障清心珠是靠本能开启的,它除了感知到我的情绪主动开启,这点显得比较有灵智外,并不会主动的去思考为什么要开启自己,已经出谋划策到什么现在在充满毒气的环境中待着,开启是正常的,当出去离开这片充满毒气的环境的时候就需要关闭了,他是不会主动的把自己关闭的。可以这样说吧,避障清新珠有点灵智,但并不多,而且没有成长的可能性,我当然不是在这里贬低抱怨避障清新珠,反而是它作为一个附属在我身上的珠子能自己诞生出应急求生的灵智,在危机的关头能自己主动的开启就已经够厉害了,我想说的是我身上大部分的珠子都有这个特性,最简单例子就是和你们身体挂钩相对应的珠子,比如存储焚天魔尊的那颗琥珀珠子,焚天魔尊想什么时候出来就出来,想什么时候回去就回去,我之前在战斗中还利用这一特性在危急关头接叶糯回到过珠子中,又聊的偏远了,我感觉我之所以能诞生出这次的咒喊功能,就是因为我身上的小珠子越来越多了,这次添加三足金乌雷灵的融合蓝火珠子过程中,我诞生出来的这咒喊功能,所以我推测我身上有灵智的小珠子越多,我获得的能力也就会越强大。
奇怪点就在这里,你们可以设想一下,假设雷灵是我身上的一颗无机物珠子,而我又有成百颗这样的珠子,那么,我是什么?我在哪里?这些小珠子的总和就是我?还是我收集到足够多的小珠子后,我最后会融合他们?或者我就不存在了?他们就是我?”
叶宇首先挠头道:“异邪珠你现在都思考到这种深度了嘛?你这个问题也太难回答了,这明显上升到了哲学的角度了。我和你说我之前活着的那个世界中,从人类进化出来有智慧的那天起,就有这个问题了,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解释清楚这个事的,着名的三大哲学难点都被你问出来了,三大哲学问题嘛,1我从哪儿来?2我是谁? 3我要到哪儿去?你问的你是谁,这个问题还是随着日后的发展我们慢慢发现答案吧,因为这是一个开放性的答案,你会发现任何答案都对,但同时又会觉得任何答案都不全面,仿佛总是欠缺点什么没补充到位的感觉。所以这个问题不能再探讨下去了,在探讨下去也太深奥了,就算讨论出结果也没有意义了,我们还是来聊聊别的问题吧。”
此时焚天魔尊突然啐了一口骂道:“一提起聊聊别的,老夫就想起了血魔老祖这老登,现在只要以想到他,老夫就会气的压根都痒痒,我会让他从各种不同角度不同的死上无数遍的,但愿他别受不了异邪珠这次给他造成的打击死了,那样可真是太便宜他了。”
叶宇招呼着铁翼和焚天魔尊一起过来,三个老爷们站到一旁,叶宇率先开口道:“你俩怎么想的,我招呼过来是出于对女士们的考虑,男人们都好战,我知道,这仇恨不亚于三千年前的那场战斗了吧?此仇不报,还怎么让大丈夫存活于天地之间呢?”
焚天魔尊紧接着眼睛都快瞪出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转化成灵体状态,火焰的颜色总是偏向红色的原因,还是由愤怒导致的眼球都充满了鲜红的血丝了:“老夫我本也是觉得好容易现在一家人再次团聚是件不容易的好事,再找血魔老祖这人报仇是不是有点不尊重这来之不易的团聚幸福,没准会招来什么不幸的事情发生,而且古灵这次的营救也处处彰显着这老阴人血魔老祖的狠辣,我们这么多人一起操作一件事,没想到还是会被他算计到摆了一道。我待会儿得好好问问古灵这次阵法的操作是怎么回事才行。”
铁翼此刻却理智到有点阴冷的说道:“这仇必须要报,于情于理都要报,这件事不能听女人们的,当然我不是在不尊重女性,女性在思维上多数偏向于感性的,她们会被现在短暂的团聚蒙蔽双眼,以为这样子不去找血魔老祖就会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然而我作为一个男性的理性分析,换位思考,假如我是血魔老祖,自己引以为傲的幻术肉身被毁了,自己不知道背后谋划着什么大事的炼丹炉也被毁了,若是血魔老祖的这个炼丹炉值得他付出万年的代价,我想这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巨大的阴谋,我们现在不仅仅是伤害到血魔老祖的肉身内在的秘术反噬这么简单了,我算是触到他的逆鳞了,我们动了他计划中重要的蛋糕了,我认为现在不是我们找不找血魔老祖报仇的事了,现在结下的梁子不仅仅是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这么简单的小孩过家家似的小矛盾了。现在的矛盾是谁把谁弄死的事了,这就要看这血魔老祖能为找我们拼命,准备到什么地步了,时间拖的越久,好像对他越有利。这次异邪珠虽然给予了血魔老祖重创,但我相信血魔老祖肯定没死,这人自从我们和他打交道以来,就知道这人阴毒的很,保命手段肯定不少,所以我们这仇必须要报。”
叶宇也肯定的说道:“铁翼的一席话,让我犹如醍醐灌顶,我们不仅仅要对血魔老祖报仇,而且要主动出击,时间上还要快,不能等到血魔老祖恢复的太好,而且现在我们在明了,敌人再次回到了阴影中,我们失去了和血魔老祖所有的联系,必须想办法和大家商讨一下,商讨一下有什么办法能尽快的找到血魔老祖,这点非常关键,具体的商讨时间,我觉得明天再找女士们商讨吧,今天我们几个老爷们先定下要复仇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