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白一闻到这个味道,下意识就反抗,被年知行打横抱了起来。
前台一看他用强的,立即就想上去阻止,但是看到他那迫人的眼锋扫过来时,又被吓得不敢再往前了。
这眼神平静中带着冰刃,完完全全的将她给唬住。
年知行按了电梯,眼看着电梯离一楼越来越近,前台终于出声询问两人的关系。
就听男人淡淡的道了一句:“她是我老婆”
这下惊的不止是前台,还有身后簇拥过来的其他人。
老板说他抱的人,是他老婆?
老板什么时候结婚了!
他们诧异间,电梯已经合上了,倨傲矜贵的男人已经抱着软成棉花的慕白白上楼了。
慕白白听到了年知行的话,等她恢复点力气,才挣扎着想下去。
年知行沉着脸,什么话也没说,当然也不让她下去,手上的力气不小,紧紧的抱着她。
慕白白本就没有力气,自然是挣脱不开。
她恼的捶了他一下,那力气小的就像是在给人挠痒,在男人看来甚至还有几分欲拒还迎。
“年知行,谁是你老婆,你放开我!”
不是下午还说了,和自己不熟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自己撇开了关系。
怎么到了晚上,又要来管她的闲事!
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这会身边有年知行,慕白白的体能回笼的很快,挣扎的动静也越来越大。
她听到房门滴的一声响,门已经开了。
她扒着门框不肯进去,一脸的倔强。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放开我!”
年知行干脆不走了,就停在了门口。
“熟的话怎么会一个月没有联系?”
慕白白被问的哑口无言,不是,凑这么近让她怎么回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刑讯逼供呢!
只是年知行还觉得这个距离不够近,他身子又压过来了些,将她牢牢围在了墙体与自己之间。
“说话!”
慕白白脑袋晕乎乎的,糊了浆糊一样,偏偏他又凑得这般近。
慕白白抬起手,用手掌将他的下巴推开了一些,也拉开了两人彼此交缠的气息。
恼羞成怒的瞪他一眼,语气不善。
“脸都快要贴在一起了,你叫我说什么!”
年知行冷笑一声,心里更来气。
“你和万福福贴一块儿的时候,不是很自然吗?”
到他这儿就太近了?
他气,慕白白也气,小火苗噌噌的直往上窜。
用力推了一下他,蜉蝣撼树,他纹丝不动。
输人不输阵,慕白白踮着脚尖才堪堪到对方的下巴,挺着腰杆同他争论。
“我和福福熟啊!亲密点怎么了,我们自然点怎么了?我就喜欢和他贴贴,你,管不着!”
她边说还用自己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年知行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抬手就掐住了她的两腮,将人掐成一个嘟嘟唇。
“我管不着?”
哪一次她要死不活的时候,不是自己管的她?
现在就管不着了?
慕白白同样气鼓鼓的,脸又被掐住,很不爽的嘟着嘴巴,抬杠都含糊不清。
年知行的视线从她水润的唇上划过,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了滚。
视线一转,落到了她的脖颈上,那里的血迹已经干涸了,看起来又红又长的一条。
也不知道这么娇气的人,有没有喊疼。
再就是她那张气到红温的脸,红扑扑的委屈至极,看着就让人想欺负。
“我都没找你,你倒是先委屈上了?”
“我委屈什么,我和你又不熟!”
还说不委屈,一口一个和他不熟,就挂在嘴边来噎他。
年知行被气笑了,心里的郁结因为看到她而消散了下去,一手掐着她的腰,正要将人抱到屋内去,抬眸间看到了转角处的一片衣角。
他悠悠的喊了一句:“秦湾!”
躲在转弯处听墙角的秦湾还想看看两人的感情走向,突然就被自家老板点到名,脊背一僵, 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扬着职业化的浅笑过来,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老板。
“买点消毒水和创可贴过来”
没想到老板叫自己是为了这个事,秦湾几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连应了一声是,麻溜的走了。
步子但凡慢一步,都怕老板找自己秋后算账。
年知行也揽着慕白白进了屋,脚一勾将门给带上。
“我不来你房间,我要回自己的房间!”
慕白白抗拒的推他,年知行手一松,她就跌进了沙发里,软软的还回弹了一下。
年知行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单腿撑在沙发上,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他这条西裤下包裹的大长腿。
慕白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直呼要完蛋。
被冷落了这么多天的老虎,要发威了。
一时间她的心情就像出轨的妻子,在等待丈夫的批判。
她紧张的揪着沙发头层上的真皮,琢磨着现在装晕还来不来得及。
耳边是男人稀稀索索脱领带的动静,领带落在沙发上,紧接着是他的西装外套,而后他又开始解衬衫上的扣子,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衬衫上,解下了一颗又一颗。
慕白白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这厮不会要启用美男计了吧!
想要色诱她不成?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都要保持距离了,哪里能纠缠不清的!
可是一抬头,视线就撞到了他敞开的领口,那肌理分明的胸膛。
着实看得慕白白狠狠咽了咽口水
不是,这会不会太香艳了…
果然美男计够狠,猛女都把持不住。
慕白白想入非非,笼罩在头上的阴影已经撤开,男人迈着长腿走向了卫生间,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水声。
虚惊一场,慕白白长吁了一口气,躺在沙发上困倦掩盖了心底的失落。
无尽的疲倦,随着年知行离开,而铺天盖地的袭来,没多久她就沉沉的睡了去。
再次醒来,是被脖颈处的触碰给挠醒的。
起猛了,看到放大的俊颜压下来近在咫尺,正温柔的给她吹着脖颈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