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秀儿的话,二毛一下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毛也差点没憋住,低着头小声对妹妹说:“秀儿,你说得没错。”
“那这俩姐姐也太可怜了!”
秀儿眨巴着眼睛看着秦京茹和何雨水说道。
“哈哈哈!”
“妹妹你也太逗了!”
大毛摸了摸小妹的脸蛋。
“嘻嘻!”
秀儿抬起头冲着哥哥笑了笑。
这当口,后院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朝着中院走来。
恰好碰上从阎家带着笑容归来的刘家父子俩。
他们刚跟阎埠贵谈完,发现阎埠贵对他家的房子毫无兴趣。
这一下父子俩提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老太太,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啊?”
刘海中和刘光齐父子俩急忙上前,关切地问。
“刘海中、刘光齐,你们来得正好,跟我一起去柱子家。”
聋老太太说完连等都不等两人回应,直接朝傻柱家走去。
“光齐,这可怎么办呀?”
刘海中一脸疑惑地看向儿子。
“去看看呗!”
刘光齐缓缓答道。
如今老太太都发话了,要是不去岂不是惹得老太太不高兴?
“行!”
于是,刘海中父子俩陪着聋老太太到了傻柱家门口。
院子里住着的几户人家看到这一幕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到底是啥情况呀?”
“这可奇了,怎么聋老太太一脸愤愤然直奔傻柱家去呢?”
“还是头一回瞧见聋老太太这模样,以往不就是心疼傻柱不成器嘛。”
“莫非这事和梁拉弟有关?”
“依我看啊,或许是如今刘家愿替聋老太太养老,使得她的想法有了转变。”
院子里众人虽一头雾水,但也挡不住他们胡乱猜测。
另一边,张远东正想着借此时机打点水泡泡脚,结果一抬头发现大院的人都聚在中院议论纷纷,不由自主也走了过去。
“出了什么事呢?”
张远东到跟前后好奇问道。
“一大爷,看这阵势聋老太太这是要去教育傻柱的节奏!”
“不对不对,估计是去拦着傻柱别再搭理梁拉弟。”
“你们都错了错了吧?十有八九是刘家背后挑唆着聋老太太去找傻柱吵架咧!”
张远东听着大家的七嘴八舌,简直哭笑不得。
按说聋老太太视傻柱如亲孙儿般的宠溺态度来说,这些人猜的一点谱都没有。
这时,只见聋老太太朝着刘光齐轻轻示意让其敲门。
刘光齐赶忙走上前,在傻柱家门口拍了起来,“咚咚咚——”
“谁呀?”
里面传来回应。
“来啦。”
何雨水听到声响开了门,一看原来是刘光齐站在外头,接着又瞄见院子里所有人都在中院聚集,并全都望着他家里,瞬间满脑子疑问,完全愣住。
“何雨水,麻烦把你哥哥叫出来一下。”
刘光齐说道。
然而还不等刘光齐把话说完,聋老太太就已径自跨步而来,越过刘光齐大步踏进傻柱家内。
这下,可把刘光齐给弄得脸红脖子粗好不尴尬。
“哈哈哈,笑死人咯,聋老太太压根不甩刘光齐这一套。”
“对呀,她根本没给刘光齐反应机会啊!”
目睹这一幕的刘光齐心中那叫一个憋屈,仿佛自己的十个脚趾都在疯狂扣地,竟然扣出一座三居室两厅带双卫整整九十八平米的大宅院。
看到这一切,张远东只是摇了摇头,内心暗自腹诽:
“刘家的这点小伎俩,到最后肯定竹篮打水一场空。”
说完还小小声嘟囔一句。
此时阎埠贵刚好凑近。
“远东,是不是刘光齐特意跑到你那儿去了一趟呀?”
张远东答:“可不是嘛!”
“那你有没有从中得点好处嘞?”
他又补上一句。
张远东琢磨着以阎埠贵那副脾性,这次刘家估计没少付出吧?
哪知阎埠贵摇头回答:“没有。”
“毕竟房子又不是我的,我费力折腾也是徒劳,最终聋老太太也不会将那房产给我,只可能留给傻柱。
现在之所以和刘家走动频繁些,也就是因为易中海没了的缘故,要不然,她才懒得搭理刘家人呐。”
说着阎大爷自己先笑了起来。
张远东看着阎埠贵的笑脸,忍不住感慨,要说阎埠贵愚钝吧,有时候还挺精明;但要说他聪慧,咋自家四个孩子最后都不肯给他们两口子养老送终呢?
再说回傻柱家中,此刻的聋老太太脸色铁青地看着梁拉弟。
一旁的秦京茹与何雨水见状顿时松口气,觉得老人家这一来好似好事降临。
“老太太哎,您咋忽然大驾光临啦?”
“我还寻思这个时候您该歇下了呢。”
傻柱堆着一脸假笑招呼道。
谁知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人惊掉下巴。
“我今儿可是带着天大的好消息来的。
上午的时候媒婆登门说了个极好的姑娘给你相中了。
往后有机会呢,她就会领着对方来我们这儿。”
当聋老太太在说话的时候,她眼角余光注意到梁拉弟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心里暗叹:完了!
之前梁拉弟也曾经造访过四合院,那时聋老太太知道自己的傻孙子柱子对对方有意思,可惜梁拉弟对柱子并不感冒。
但这次情形有所不同。
此刻秦京茹正提心吊胆,何雨水已经凑了上来。
“京茹,我们今天一直在家来着。”
“哪里有什么媒婆来找聋老太太。”
“这分明是聋老太太故意哄骗梁拉弟的。”
何雨水低声嘀咕。
“没错没错,我都快忘了。”
秦京茹立刻反应过来,恢复自信,得意洋洋地看着梁拉弟。
梁拉弟的情绪这时也恢复了一些。
而傻柱激动地喊道:“奶奶,我不需要媒婆为我介绍对象。”
聋老太太仍不停游说他,“别担心,这次媒婆挑选的女孩一定符合你的期待。”
同时她已经在心中盘算如何花大价钱邀请一名媒婆。
“老同志,请问您这么做合适吗?现在提倡自由恋爱,包办婚姻恐怕不太适合吧?”
梁拉弟目光冰冷地说。
“你怎么可以这样讲话!她可是四合院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