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港城霍家。
那跟得罪死神,没什么区别。
难不成陈家,也要被灭族吗?
此刻的陈羽凰,脑海里一片空白,她觉得整个脖子,像是被钢筋给勒住了一样,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
再这么下去。
她必死无疑。
“住手!”
“打伤霍总督的是陆凡,又不是我们?”
“你们能不能讲点道理?”
陈阔海护着梁佳芯,怒视着洪龙象。
道理?
还真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蝼蚁呀。
跟天讲道理。
讲得通嘛。
“我数到三,你们再不给陆凡打电话,我就杀了她。”洪龙象掐着陈羽凰的脖子,将她慢慢举到半空。
陈阔海急得大喊:“住手,我现在就给陆凡打电话。”
“阔海,像他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人,视我们为蝼蚁,就算陆凡来了,又能改变什么?我陈家,依然会被灭门。”梁佳芯一把抓住陈阔海的胳膊,语气中显得有些无奈。
或许。
梁佳芯的话,是对的。
以港城霍家的性子。
只怕会当着陆凡的面,灭了陈家满门。
但在陈阔海看来。
这一切,都是陆凡害的。
就算是死,也要一起死。
“冤有头,债有主!”
“港城霍家可是名门,应该不会为难我们!”
陈阔海心下一横,还是打算赌上一把。
他不顾梁佳芯的阻拦,拨通了陆凡的电话。
等到电话打通,陈阔海怒骂道:“小畜生,你在哪呢,我陈家被你给害死了,你惹谁不好,偏要惹霍总督。”
“小凡,不要管我们,快点逃,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梁佳芯急得大喊,她不想让陆凡以身犯险。
啪。
突然,一道响亮的耳光声,传遍整个客厅。
“老娘们,你好大的狗胆,竟敢给陆凡通风报信?”洪龙象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下来。
要是抓不到陆凡。
他怎么向霍巍霆交代?
想到这,洪龙象一把夺过手机,阴沉着脸道:“陆凡,限你十分钟,赶到御水湾陈家,否则,你就给他们收尸吧。”
不等陆凡说话。
洪龙象一把捏碎手机,随手丢了出去。
此刻的陆凡,已经抵达御水湾。
好一个霍家。
它还真把自个当天了?
坐在后座的陆凡,面沉如水,冷声道:“红鲤,开快点!”
“好的先生。”
萧红鲤对御水湾的路很熟,她一脚油门踩下,打着方向盘,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陈家别墅驶去。
最多等十分钟。
不管陆凡来不来。
洪龙象都会下令灭了陈家。
“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江城,竟还有如此极品的母女花。”洪龙象松开陈羽凰的脖子,满脸猥琐。
自打来到江城。
洪龙象还从未碰过女人。
如今。
极品母女花就在面前。
想必换做是谁,都想一箭双雕吧。
“羽凰,你没事吧。”梁佳芯护女心切,一把抱住陈羽凰,慢慢向后退去。
洪龙象摸了摸下巴,猥琐道:“你们想不想在临死前爽一下?”
“无耻之徒!”
“港城霍家好歹也是名门,怎么会有你这种垃圾?”
陈羽凰咳嗽了几声,气得破口大骂。
洪龙象猥琐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陈羽凰,“小丫头,我这可是做善事,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猛。”
“待会你们这对母女花,一定会被我征服的。”
“如果你们表现好的话,我可以收你们当母狗。”
洪龙象肆无忌惮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客厅。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面对洪龙象这种武道巨擘。
陈羽凰等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啊,我跟你拼了。”陈阔海捏紧拳头,朝着洪龙象冲了过去。
可谁想。
他连洪龙象的身,都没有碰到,就被震飞七八米远,当场昏死了过去。
“弱者生来,就是被强者凌辱的。”洪龙象显得有些猴急,脱掉衣衫,急不可耐地朝着陈羽凰扑了上去。
眼瞅着。
陈羽凰就要被他扑倒在地。
但就在此时,一块散发着血腥味的令牌,凌空飞来,直射洪龙象的脑袋。
嘭噗。
鲜血喷溅。
只听洪龙象惨叫一声,被击飞了出去。
“谁?”
“是谁在偷袭我?”
洪龙象揉了揉流血的脑袋,愤怒的目光,直视庭院方向。
咻呜。
突然,一道银光射来,穿梭在红花会弟子之间,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来江城为非作歹?”说话间,一个身披血袍的男子,脚踩飞驰的盘龙剑,大杀四方。
一时间。
鲜血狂飙,惨叫声不绝于耳。
十步杀一人。
千里不留行。
只是眨眼间,地上的尸体,就堆积如山。
“你……你是谁?”看着眼前血腥一幕,洪龙象顿觉整个肉身,都被一道道无形真气所禁锢,根本就挣脱不掉。
纵观整个江城。
有此实力的,只有狱皇。
等洪龙象扭头看向那块染血的令牌时,吓得双膝瘫软,重重跪地。
狱皇令?
他果然是狱皇。
洪龙象声音颤抖,断断续续道:“你……你是狱皇。”
狱皇?
这还是陈羽凰,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号。
“妈,狱皇是什么人?”此刻的陈羽凰,也被狱皇的霸气所吸引。
但不知为何。
她总觉得眼前这狱皇,似是在哪见过。
尤其是那双眼睛。
几乎跟陆凡一模一样。
莫非狱皇,就是陆凡?
可这怎么可能?
见陈羽凰问起,梁佳芯凝声道:“狱皇执掌镇狱殿,麾下有着十万镇狱军,在大夏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十万镇狱军?
那是何等的恐怖。
据传,镇狱军是大夏最强军团,没有之一。
因为镇狱军的存在。
哪怕是一些底蕴深厚的隐门,也不敢在大夏肆意妄为。
就算是有。
要么被屠杀殆尽。
要么被关入炼狱山,软禁一辈子。
总之一句话。
在大夏,就没有镇狱殿不敢杀的人,就没有镇狱殿不敢抓的人。
而贵为镇狱殿之主的狱皇,手中的权力,又该是何等的恐怖。
“说吧!”
“你想怎么死,本皇都可以成全你!”
陆凡一手提着盘龙剑,一手吸起地上的狱皇令,一步步朝着跪地的洪龙象走去。
事到如今。
说什么都晚了。
狱皇凶名赫赫,杀伐果断。
与其卑微的求饶。
不如搬出港城霍家。
或许,还有着一线生机。
“狱皇,就算你权势滔天,可江南的天,终究是霍家,你敢杀我,就不怕霍家的天塌下来,砸死你吗?”洪龙象眼露惊恐,早已吓得尿失禁,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对着陆凡叫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