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序放下筷子,大声道:“你就回他,就请了能怎样?!”
温庭瑶:“…他是我老板啊,你忘了我只是个小员工了?”
“就他事多!”楚序一边气愤一边拱火,“你问他当老板了不起啊,看给他能的,相亲为什么不能请事假,狗资本家!”
温庭瑶看着他,一副难言的表情,“所以是你告诉他的啊?”
楚序:……
“那个,”他笑嘻嘻道:“这事纯粹是意外。”
“……”
第二天,楚序还躺在床上呢,被一个电话铃声吵醒,电话那头,傅修远悠闲的声音传过来,“还睡着呢?这的狗都醒了。”
楚序立马从床上弹起来,伸着脖子往楼下院里看,看到傅修远穿着一身灰色休闲衣,正弯着腰在逗院里的狗。
他立马将电话掐断,大着嗓子喊道:“哎呀呀,这是谁呀,傅大公子怎么也来了?”
齐砚洲躺在床上,一副没睡饱的样子,从身后抱着江月宁,“你看我怎么说的,来得真快,估计昨晚连夜来的。”
江月宁轻道:“不知道呢,再看看。”
温庭瑶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当然希望她能幸福,找到一个两情相悦的爱人。
早餐桌上,温庭瑶有些尴尬,“老板,你这么有空,来旅游啊?”
傅修远低头吃粥,目光往桌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到楚序的头上,笑里藏刀,“嗯,恰好这边有个生意,顺便来看看。”
楚序鄙视地看他一眼,“那可真巧啊,这生意来的真及时。”
傅修远微微眯眼,对楚序道:“听说你待会儿要去相亲啊?”
楚序立马坐直身子,一脸傲娇道:“瑶瑶妹妹说了,我长得又帅,性格又好,肯定很多女孩子喜欢。”
他一副等夸奖的模样,不过傅修远压根没在意这话,而是抬眼落到温庭瑶身上,“不是请假回来相亲吗?相得怎么样?”
温庭瑶默默道:“…还行。”
“什么还行,我都看见了,聊得可开心了,果然啊这年头还是暖男吃香啊,闷葫芦可没人喜欢。”楚序一边说一边摇头,意有所指。
温庭瑶轻轻咳了咳。
傅修远道:“那正好,今天陪我去谈生意。”
楚序震惊得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傅修远,“傅修远,你还是不是人啊?!人家瑶瑶妹妹都请假了你还让她跟着你去谈生意?!”
傅修远抛出一个条件,“这个生意成了,有五位数提成。”
楚序还想骂他你看不起谁呢,温庭瑶立马道:“我去。”
楚序瞬间闭嘴。
傅修远吃完早餐,闲适地靠在椅子上,嘴角挂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
…
“别管他们了宁宁,你看看我。”齐砚洲见她视线一直悄默默注视着几人,有些吃醋。
江月宁转过头,“你怎么了?”
齐砚洲盯着她道:“你不知道我怎么了吗?”
江月宁迷茫地眨了下眼睛,随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现在好了吗?”
齐砚洲唇角笑意有些压不住,轻咳了声,“好了。”
要是人生有重来一次的可能,那么他要在她十多岁的时候就找到她,然后悄悄摸摸哄骗她早恋。他没有道德也没有三观,就是想要她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被他占尽,都充斥着他的影子。
想到这,他忽然有些嫉妒许书白和桑朔。
仿佛也明白了那两人为什么这么多年贼心不死。
他搂住她的腰,黏糊糊地往她身上靠,“老婆,你再给我找找你以前的照片呗,我想看。”
江月宁无语,“都找完了,你那天不是看着吗,哪里还有?”
齐砚洲无理取闹,“我不管。”
“……”
恰巧这时候,温庭秋拿着一堆光盘和录像带出来了。
“长宁,我这还有些你以前的东西,都给你留着呢。”
江月宁眸光落在上面,有些陌生又感觉分外眼熟,抬起头接过,道:“谢谢庭秋哥。”
温庭秋目光落在她身上,柔和得像夏日的月光,笑了笑,“客气什么。”
齐砚洲眼睛在温庭秋身上落了一瞬,随后收回来,看着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的光盘和录像带,男人的警觉瞬间提了起来,趁着人走后,问道:“宝贝,你以前有没有叫过他哥哥?”
江月宁低头看着这堆东西,还在想都是她几岁的时候的,闻言抬头,“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齐砚洲追问:“有没有?”
江月宁:“没有,我一直都叫庭秋哥呢。”
“这还差不多,”齐砚洲道,“你只能叫我一个人哥哥。”
江月宁立马明白了他在乱想什么,严厉地批评他,“庭秋哥是很好的人,他就是把我当妹妹照顾我,你别胡思乱想冤枉人家。”
“很好的人?”齐砚洲自己会抓想要的重点,随后不满道:“宁宁,这世上只有一个好男人,现在就在你面前呢。”
江月宁抬手掐他的脸,“你脸真大,王婆卖瓜。”
齐砚洲任由她捏着,随后喊疼,“宝贝,这么大的劲留着晚上用啊,哥哥绝不反抗。”
江月宁抬眼往四周看了看,发现远处站着个小孩,立马松开手,警告道:“小点声,别带坏小孩。”
“哦,”齐砚洲粘着她,无所谓道:“一个小屁孩懂什么,他又不是顺风耳,哪里能听见。”
谁料小孩捏着自己的脸,吐了吐舌头,大声道:“哥哥你都这么大了还喊疼,羞不羞!”
齐砚洲:“……”
小孩接着补充道:“姐姐的意思是,你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说你脸皮厚呢!”
齐砚洲咬牙笑,“揍小孩犯法吗?”
听见这话的小孩溜得比谁都快。
齐砚洲抓着江月宁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处,“宝贝,你老公被小孩骂了,你怎么说?”
江月宁笑,“哪里骂你了?他在做阅读理解呢,我看解释得挺到位的。”
齐砚洲看着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气得不轻,隔着衣服捏了捏她的腰,“好啊,都会帮着外面的野男人欺负我了。
江月宁差点被口水呛到,“什么野男人?人家就一小孩!”
齐砚洲将脑袋搁她肩膀上,“小孩又怎么了,也是男的,不过看他还小,你老公大度,不和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