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您可真是神了呐!就刚才那几下,把兄弟我伺候得那叫一个舒舒服服,骨头都快酥了。您瞧瞧,这烟,您来一根?”
陈宇身材挺拔,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沉稳与坚毅。他轻轻摆了摆手,动作干净利落,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我不抽烟,你自个儿留着吧。”
胖子一听,赶忙满脸堆笑地把烟收起来,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像是怕陈宇听不见似的,提高了几分音量道:“的嘞,陈哥!以后您但有吩咐,甭管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兄弟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从今儿起,您就是咱这一亩三分地儿的老大,我铁定跟您混!”
正说着,陈宇耳朵微微一动,敏锐地捕捉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眼神瞬间一凛,给胖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安静。不多时,凌远一脸阴沉地出现在牢笼前。凌远身材高大,但此刻因愤怒而微微佝偻着身子,一双眼睛瞪得滚圆,仿佛两颗要喷出火来的铜铃。他本以为,将陈宇扔进这死刑犯的牢笼,这会儿早被收拾得奄奄一息了,可眼前的场景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他脸上。只见牢笼里十几个死刑犯,有的面色痛苦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酷刑;有的则满脸敬畏地看着陈宇,眼神中透着一丝惧怕;而胖子,像个忠诚的跟班,紧紧地候在陈宇身边,那模样,仿佛陈宇就是他的天。
陈宇神色淡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慢悠悠地开口道:“哟,这不是威风凛凛的凌大警官嘛,怎么,这是特意来视察我过得好不好?可惜啊,恐怕要让你失望喽。”
凌远气的浑身发抖,双手猛地抓住牢笼的铁柱,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那铁柱捏碎。他双眼死死地盯着陈宇,咬牙切齿地说道:“陈宇,你少在这儿得意忘形,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我告诉你,我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宇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嘲讽,毫不畏惧地迎上凌远的目光,缓缓说道:“凌远,你滥用职权,仗着手中那点权力为所欲为,就不怕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你这般胡作非为,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搭进去。”
凌远被气得脸色由青转紫,手指着陈宇,嘴唇不停地颤抖,愤怒地吼道:“你……你给我住口!你一个阶下囚,还敢在这儿大放厥词。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说着,他在极度愤怒之下,几乎失去了理智,伸手就去腰间掏出了配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陈宇的胸口,那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扣动扳机,将陈宇置于死地。
陈宇面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那一直隐藏在他体内的神瞳竟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自动开启。此刻,他感觉周围的一切都仿佛放慢了速度,能清晰地感知到子弹的轨迹。他心中虽然紧张,但一股莫名的自信油然而生,冥冥之中觉得自己似乎能躲过这致命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犹如洪钟般的厉喝传来:“凌远,你在干什么!”只见夏国平迈着大步,气势汹汹地快步走了过来。夏国平身材魁梧,脸庞方正,此刻一脸的严肃与威严。
凌远被这一声吓得手猛地一抖,差点枪都掉落在地。他心中暗叫不好,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在国内枪支管控如此严格的情况下,要是真朝陈宇开枪,他根本没办法自圆其说,自己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他忙手忙脚乱地将手枪放入枪套,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夏国平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犹如两座小山,眼神中透露出不满与愤怒,直直地盯着凌远,质问道:“凌远,你到底想干什么?这里是监狱,不是你发泄个人情绪的地方!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凌远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赶忙解释道:“夏局,您听我解释啊。我这不是在正常询问他的罪状嘛,谁知道这小子太嚣张了,刚才还公然欺负其他犯人,我这一时没忍住,情绪就有点激动。”
夏国平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警告道:“凌远,你少给我找这些借口。处理犯人,有专门的程序和规定,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儿乱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再给我捅出什么篓子来。”
夏国平说完,目光一转,落到了站在牢笼里的陈宇身上。他微微一愣,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心中暗自思忖:这陈宇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个医生吗?陈宇也认出了夏国平,心中想着:这不就是昨晚来找自己治病的金海警局分局长嘛,看来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夏国平盯着陈宇,眼神中充满了疑惑,缓缓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个医生吗?”
陈宇心中暗叹一口气,瞥了一眼凌远,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嘲讽,意味深长道:“夏局长,有些人呐,就是看我不顺眼,非要想方设法把我弄进来。您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夏国平何等精明,一听这话,立刻就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脸色一沉,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凌远,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质问道:“凌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如实交代!”
凌远心里“咯噔”一下,慌乱一闪而过,但很快又强装镇定。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夏局,这陈宇犯了强奸杀人罪,证据确凿,我这是依法办事啊。”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份提前准备好的假口供,双手递了过去,心里却在祈祷夏国平能相信他的话。
陈宇心中暗骂凌远卑鄙,没想到他竟然提前准备好了假口供。看着夏国平接过口供,仔细查看,陈宇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夏国平会不会相信这份假口供。
夏国平接过口供,逐字逐句地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看完后,他抬头看向陈宇,眼中带着一丝迟疑,缓缓问道:“陈宇,你既然说有人想整你,那你为什么不请律师辩解,就这么轻易地认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