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
临江用力捂着自己的红唇,尽管如此,还是溢出了些许声音。
站在她身后的曹昆咧着嘴笑了笑,对她可一点不温柔。
这样的状态依旧持续着…………
…………………
与此同时,
太叔询风尘仆仆的进入帝宫第一重宫门。
来往的大臣见到太叔询后急忙恭敬行礼。
“侯爷,您不是奉陛下之命镇守北境玄冰府吗?
如今陛下并未召见,您怎么回来了?”
兵部尚书见此,疑惑的问道。
太叔询并未理会众人,冷着脸快速的朝着公主的安宁宫走去。
如今他心里只有自己的心上人。
他担心再晚一步临江就会被曹昆占便宜!
群臣看着表现如此异常的太叔询,面面相觑,不知所言。
此时,太叔询脚步如飞。
他满脑子想的全是临江那清冷出尘的模样。
一想到她可能被曹昆那厮玷污,心口便像被刀插一般,手都在微微发颤。
“曹昆!你若敢动临江一根头发,我定与你不死不休!”
他在内心嘶吼着,脚下的速度更快,几乎化作一道白色残影。
安宁宫外的侍卫见太叔询气势汹汹闯来,正要阻拦。
却被他随手一挥的剑气震开,个个踉跄着摔倒在地上,连声道:
“侯爷!不可擅闯公主寝殿!”
“殿下若问罪!本侯甘愿受罚!”
话音刚落,太叔询便踏进安宁宫。
此时殿内的旖旎气息正浓,
曹昆指尖刚划过临江汗湿的脊背,忽然眼神一凛。
那股凛冽的剑气,隔着数重宫墙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随后拍了拍临江饱满的蜜桃臀,开口道:
“你的老情人来得倒是挺快。”
临江也被这股熟悉的剑气惊得浑身一僵。方才还迷离的媚眼瞬间恢复清明。
随后急忙撑起身子披上一层纱衣,遮盖住自己那成熟丰满的娇躯。
她的脸颊余韵未消,神色慌张道:
“曹……曹郎……妾身该如何面对………”
说完后,临江看着镜中自己鬓发散乱、脸色红润的模样,急得指尖都在发颤。
她慌乱地将纱衣往上拉了拉,可纱衣轻薄如蝉翼,反倒让肌肤在朦胧里更显诱惑。
“宝贝,慌什么?”
曹昆从身后揽住她丰满的腰身,下巴抵在她汗湿的发间,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难不成在你心里,我还护不住你?”
临江回头羞恼瞪着曹昆的同时,眼底的慌乱竟悄悄褪了几分。
也是,如今她已是曹昆的女人了。
她是钟离临江而不再是临江仙姑了!
但百年的习惯难改,一想到要被太叔询撞见自己这副媚态横生的模样,她还是忍不住心慌。
“我……我不是怕他,只是不想被他说教。”
临江咬着下唇,伸手将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
曹昆低笑一声,伸手替她理了理衣襟,指尖划过她颈间的红痕。
“放心,有我在他说不了什么。
倒是你,方才在我怀里可不是这副模样。”
话音刚落。
“吱呀”一声,内殿的雕花木门被推开!
太叔询那道带着剑气的身影立在门口。眼前的一幕差点让他昏过去!
自己百年的伴侣竟衣衫不整的依偎在别的男人怀中。
他都未与临江如此亲密过!
临江那千娇百媚的模样,与往日清冷出尘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他见都没见过!
尽管临江披着纱衣,可那潮红未褪的脸颊和凌乱的领口。让他的道心差点都破碎了。
“临江!”
太叔询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你竟真的与他……”
此时,临江看着太叔询那张写满怒火与痛心的脸。她狠心道:
“太叔……你我有缘无份,我们………”
话音未落,太叔询双目赤红。
此刻见临江被曹昆如此亵渎,积压百年的维护瞬间化作滔天怒火。怒吼道:
“临江,你我百年的坚守,难道如此心狠吗?
还有!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仙子的风姿?!你被曹昆灌了什么迷魂汤?!”
临江被他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起初的慌乱渐渐被恼怒所取代。
她猛地抬头,眸中媚意褪去,竟带上了几分被戳穿心思的羞愤与决绝。
“太叔询!你凭什么管我?!我与曹郎做什么,是我自己愿意!”
曹昆搂着临江丰满的娇躯,看着被情所伤的太叔询,一阵唏嘘。
往日那个剑心通明、视情爱为修行障碍的太叔询。
此刻眼底只剩下被背叛的疯狂与痛苦,哪还有半分身为剑修的坚定?
曹昆摩挲着临江的腰间,看着太叔询握剑的手都在颤抖,忍不住嗤笑一声:
“百年坚守?太叔!说到底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执念罢了。”
说到这,曹昆低头看着妩媚多情的临江,笑道:
“我与临江情投意合。你看看,临江现在是快活还是煎熬?是压抑还是解脱?
你守着个清冷仙子的壳子自我感动了百年。临江她真正想要什么你懂吗?”
太叔询的目光扫过临江虽带着羞愤、却亮得惊人的眼眸。
又看了看她紧抿着却泛着水润光泽的唇瓣,那是被滋润过的模样。
他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咣当”一声,他手中的宝剑坠落在地。
此时的临江是他从未见过的。
虽说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妩媚春意,但是那上扬的嘴角一看就是发自内心的。
往常临江一副不染凡尘,遗世独立的模样虽说更加迷人,但是真的好像从未真正的笑过。
曹昆这时慢悠悠地搂着临江走来,看着太叔询开口道:
“太叔!百年前的情分,抵得过眼前的真心吗?
临江现在过得好不好,她自己最清楚。
倒是你!以前连她心中的苦都看不出来,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爱她?”
“你胡说!”
太叔询麻木地摇了摇头。
“我对临江的心意,天地可鉴!”
曹昆拍了拍临江的翘臀。
临江那水润的眸子羞恼的瞪了一眼曹昆,随后看向太叔询,轻启朱唇道:
“太叔!曹郎说得对!
以前的我不是真正的我,而以前我走的道同样是错误的!
双休大道才是适合我的道!
我日后只与曹郎双休悟道!”
说罢,她轻轻扭动着丰满的娇躯,紧紧贴着曹昆的胸膛。
此时的临江周身清光与媚色交织。
既带着化神修士的威严,又透着一股让太叔询陌生的、专属于曹昆的印记。
那是彻底臣服于一人后的姿态,是太叔询穷尽百年也无法企及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