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真的可以么?”
苏不言带着一身的水汽,将陈绵绵紧紧拥住。
他全身紧绷僵硬,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带起阵阵酥麻。
饶是如此,在他将手放在陈绵绵的衣服扣子上时,依旧忍着发抖的身体,暗哑着嗓子确定她的心意。
如果突破这一层,陈绵绵这辈子就别想逃离开自己的身边。
他苏不言就是死,也只认陈绵绵一个媳妇。
陈绵绵本来就被吻得意乱情迷,听着苏不言的话,迷蒙地睁开眼睛。
看到的就是他泛红的眼尾,充满情欲的眸子。
此刻两人的呼吸交错,陈绵绵只看到苏不言眼底自己的倒影,同样面色酡红,带着迷醉的妩媚。
“只要你满足我一个条件,上房揭瓦都可以!”
陈绵绵勾着苏不言的下巴,声音带着从没有的甜腻软糯,抬手将藏在被子里的胸链拿出来,灵巧地挂上。
苏不言身上戴着亮晶晶和装饰小珍珠的链子,配上那全身粉红的皮肤,和略带青涩腼腆的俊脸,简直就是人间绝色。
“绵绵,这样,好别扭!”
苏不言扯了扯微凉的链子,他从来不知道这东西还能穿在身上。
然而看着陈绵绵越发呼吸急促,眼神越发炽热,有种羞耻的兴奋感,让他都觉得好怪异。
“什么别扭,这样简直漂亮极了,咩哈哈哈,来吧,我的小甜瓜!”
陈绵绵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她信奉的是喜欢就早早拿下,好东西可都是很抢手的。
男人,同样!
苏不言就觉得眼前一黑,陈绵绵将灯关了,她不喜欢身上的伤疤全部被暴露在别人眼前。
衣服落地的声音传来,陈绵绵倾身将苏不言抱住。
“苏不言,你要是敢让我失望,我就杀了你!”
陈绵绵扯着苏不言的头发,让他微微抬头,一口就咬在他的喉结上。
而苏不言则是像狼族臣服一样,献上他致命的脖颈,等待女王的垂怜。
“绵绵,如果以后能被你杀了,也是我的荣幸!”
喉结吃痛,苏不言却觉得格外幸福,绵绵终于对他展现出占有欲,她承认自己是她的了。
苏不言不在乎这场爱情里,谁是主导,他只知道,自己爱上陈绵绵那一刻起,就把一颗心丢了。
此刻被陈绵绵如此热烈地回应着,他才觉得从身到心是完整的。
两人都是新手上路,难免有些磕磕绊绊,但也因为如此,还有些别的乐趣。
陈绵绵探索欲强烈,将上辈子曾经好奇的东西都在苏不言的身上尝试了一遍。
屋子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一直到凌晨四点的太阳升起,才渐渐平息。
就在平息没一会,柳若兰从东屋出来,看着紧闭的门扉捂着嘴偷笑。
结婚几个月,小两口终于圆房了,不行,她今天得弄点好东西给儿媳妇补补。
红糖水,鸡蛋糕,红枣发糕,对了,再去买点肉给儿媳妇做农家一锅出。
这么想着,柳若兰就放轻脚步,挎着篮子走出院子。
刚出门,就看到外面站着的董清秋。
“若兰姐,你去买菜么?”
“是啊,最近绵绵在军队里都瘦了,我想着趁早去买点肉给她做点吃的补补。”
柳若兰说着今天要做的菜品,董清秋就将手里的篮子递过去。
打开盖着的手帕一看,里面竟然是整整一条的五花肉,还有二十个鸡蛋,以及一碗热乎乎的红烧肉。
“你把这些拿回去做吧,”董清秋将篮子推了推“我家里人少,吃不了那么多东西。
这红烧肉我做了好几次,也不知道绵绵喜不喜欢。”
“这,你还不告诉她这是你做的?”
柳若兰如今也不劝和她们母女,但总是背着董清秋的功劳,总是怪怪的。
董清秋苦笑一下,那丫头要是知道东西是她做的,搞不好都不会碰。
如今她不奢求别的,只希望能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尽母亲的责任。
当初,她真的没想到陈家那么不是人,绵绵可是他们陈家的骨肉,却还狠心虐待。
只能说她这辈子最大的苦楚就是在河上村那阵子,对人性的恶体会不深。
如今知道女儿受了那么多苦,不认自己是应该的。
“若兰姐,她能吃就行,何必管谁做的呢。”
董清秋说完,恋恋不舍地看向陈绵绵的屋子,而后转身回院。
柳若兰低头看看篮子的东西,再看看董清秋的背影,叹息了一声。
都是冤孽啊!
既然有肉了,柳若兰也不用出去了,赶紧回来就开始做饭。
等陈绵绵被香味馋醒的时候,已经饥肠辘辘的。
“妈妈,我要吃饭!!!”
陈绵绵迷迷糊糊爬起来就要下炕,结果双腿刚一着地,就有些发软。
感受着身体的微微不适感,这才想起来昨天她和苏不言洞房了。
扭头看过去,苏不言此时也睁开眼睛,正慵懒地看着她,俊脸上都是餍足和宠溺。
“媳妇……”
苏不言一颗心涨涨的,就想叫叫陈绵绵,宣誓主权。
他刚一坐起来,被子滑落,就露出没来得及摘的胸链,还有身上青紫的痕迹,可见昨晚的战况激烈程度。
陈绵绵看着眼前的美景,吹了个口哨,扯着胸链将苏不言拉近,啵的一声就亲在他的唇上。
“早呀,老公~”
一声老公,差点把苏不言的骨头叫酥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绵绵叫自己老公~
就凭着一声老公,命都给她。
陈绵绵将地上炕上扔的衣服都收起来,一会让苏不言洗了。
又翻出来一套宽松舒服的衣裤套上,欢快地走出去干饭!
“妈妈,妈妈,饭饭,饿饿,我能吃下一头猪!!”
苏不言笨拙地将胸链解开,迅速套上衣服,也跟着走了出去。
阳光下,陈绵绵正拿着牙缸刷牙,唇边都是白沫沫,像是一圈小胡子。
喝水漱口的时候,脸颊鼓鼓的,像是仓鼠,又像是猫咪,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看似无害的女孩,让小日子闻风丧胆。
“哥,哥哥,快来刷,刷牙,妈今天,做,做了好多好吃的!”
苏觉夏在边上和陈绵绵说话,叫苏不言过去。
他迈开长腿走过去,贴在陈绵绵的身边一起刷牙。
刷着刷着,苏觉夏就觉得不对劲了。
“哥,你,你今天咋穿这么多,平时,不,不都是穿背心么?”
苏觉夏好奇的声音刚落下,苏不言差点被牙膏给呛到。
脑子里都是昨晚热烈的画面,让苏不言还没说话呢,就已经俊脸通红。
反而陈绵绵却嘻嘻哈哈的。
“你哥身上被蚊子咬了一身的包,露出来怕控制不住挠破了,我就让他穿上半袖了。”
苏觉夏了然点头,确实蚊子挺多的,嫂子脖子上都有了。
不行,回头她得去山上采些艾蒿在院子里烧一烧驱蚊。
早饭时,两人吃得狼吞虎咽,尤其是柳若兰一个劲地给陈绵绵夹菜,让她多吃点。
陈绵绵一口气吃了两块红枣发糕,一碗粥,一大碗菜,还不算一壶红糖水。
撑得她肚子和怀孕五个月似的,非常满足。
就在陈绵绵拍着肚子直哼哼的时候,突然想起昨晚要和苏不言说他爹的事情,结果男色误人,就让她给忘了。
要是赶紧就拉着苏不言进屋,柳若兰一看着步履匆匆的,赶紧又甩着苏觉夏回屋了。
“妈,妈,我这回刚睡醒,还,还不困!”
“不,你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