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青山村已经静悄悄的,只有几盏昏黄的灯光在闪烁,其中就有陈建华家的,像是夜空中的星星,指引着他们回家的路。
陈建华带着狩猎者们来到自己家门口,他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七个孩子还在灯下玩耍,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见到陈建华回来,孩子们纷纷围了上来,兴奋地喊着:
“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
陈建华笑着摸了摸孩子们的头,然后和小巴地将野猪放在地上。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睡!”
“小巴地,我到家了,你先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了。”
小巴地闻言,点了点头,他急忙跑了出去,心里还惦记着村子的那份野猪肉呢。
这时,虎子从房间中走出来,一脸憨憨地笑着说道:
“华哥,你去朝头村,怎么不叫上我啊!”
“虎子,你怎么在这儿?走兵坎那边谁在盯着?”
“二牛!”
“行,你去找几个人来,一块收拾这只野猪。”
“好咧,我这就去!”
虎子应了一声,转身就跑了出去,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矫健。
这时,陈建华才注意到站在门口处的孙小姚。
“小姚,谢谢你帮我照看孩子。对了,等下虎子找人来收拾野猪的时候,你也带一些回去。”
这次,他带回来的野猪,没有什么人看见,所以他打算留着自己家人吃。
陈建华的话语让孙小姚心中一暖,她笑着点了点头,眼里闪烁着感激的光芒:
“华哥,你总是这么体贴。孩子们都挺好的,你放心吧。”
说完,她目光落在地上的野猪上,那庞大的身躯在灯光下显得越发诱人。
这不仅仅是野猪肉那么简单,更是陈建华对村子、对家人深深的爱与责任。
不一会儿,虎子把大牛和他哥阿龙喊来了。
他们看到地上的野猪,眼中都闪过一丝惊喜。
虎子笑着对陈建华说:“华哥,这野猪可真不小啊!今晚咱们可又有口福了。”
陈建华笑着点了点头:“大家辛苦了,虎子,先搞一些来吃。等会儿收拾好了,每家再分一些带回去,让大家人都尝尝鲜。”
他们开始动手收拾野猪,有的磨刀,有的准备砧板,还有的生火准备炖肉。
陈建华则走到孩子们身边,蹲下身子,笑着问他们:
“孩子们,今天有没有听话呀?”
孩子们纷纷点头,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们围着陈建华,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陈建华笑着一一回答他们的问题,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无论外面的世界多么喧嚣,无论生活有多么艰辛,只要看到孩子们的笑容,听到他们的欢声笑语,他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不一会儿,野猪肉就炖好了。
几人围坐在一起品尝这来之不易的美味。
他们吃着肉,聊着天,笑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
夜深了,村民们纷纷离去。
陈建华家也安静了下来。
他坐在灯下,看着孩子们熟睡的脸庞,心里充满了宁静和满足。
等孩子们睡安稳,他扛着不强,前往走兵坎。
交班!
第二天早晨
农村里鸡鸣声此起彼伏,炊烟袅袅升起。
村民们扛着锄头踏上田间小道,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
陈建华正在家中给孩子们做早饭。
这时,吴志轩急匆匆的赶过来,着急的说道:
“华哥,这段时间,有一些村子的人,学着我们收购药材去买,被按上投机倒把的罪名被抓了,我们还要不要接手?”
陈建华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的问道:“都有哪个村子的人参与!”
吴志轩沉默片刻,开口说道:“除了青山村,以及我们高岭村,其他村子都有人参与,不过,绿水村的泥腿林带着他的徒弟也进山了。听说,他的徒弟二狗和铁柱将他装进箩筐,带着进山,凭借泥腿林的守山人本事,成功狩猎,还采不少名贵的药材!”
陈建华闻言,眉头紧皱,眼中满是诧异。
泥腿林可是双腿被废,居然还敢进山,不过让徒弟背着进去,确实是个办法。
他凭借着经验,协助徒弟们成功狩猎,还不算太废。
果然,经验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上一世泥腿林就是死在山里,成为野兽的食物,本以为这一世,他双脚被废,不会再进山,或将改变上一世的结局,看来一切尚未可知。
现在泥腿林被废,已经对他没有威胁,所以他也不打算管这些了!
他笑着摇了摇头:“不用管他,他的双腿被废,要是还进山,终有一天,会成为山里的野兽食物!”
他拍了拍吴志轩的肩膀,再次说道:“行了,别管这些了,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说完,便再次开始忙着做早饭,他的孩子还在等着吃饭呢。
天大地大,孩子最大!
吴志轩看着陈建华忙碌的身影便没在说什么,而是转身离开!
就这样,陈建华每日在家中照料七个孩子,偶尔赶去县城,处理那些从乡亲们手中收来的药材,或者去执行捕猎队的任务,不过最近大家尽忠职守,倒也没出现什么意外,一切都挺顺利的。
日子虽清闲,却也过得踏实。
转眼间,十天过去了。
这天晌午,陈建华正蹲在灶台前生火做饭,六岁的小芸踮着脚帮他递柴火。
忽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华哥!华哥在吗?”
虎子那特有的洪亮嗓门隔着篱笆墙就传了进来。
陈建华擦了擦手上的柴灰,快步迎出去。
只见虎子满头大汗地站在院门口,黝黑的脸上掩不住喜色,一双粗布鞋上还沾着新泥。
“怎么了,虎子?这么着急忙慌的。”
陈建华顺手从井台边拿起葫芦瓢,舀了勺凉水递过去。
虎子接过水瓢咕咚咕咚灌了几口,用袖子一抹嘴:
“成了!房子盖好了!我爹让我赶紧来告诉你,让你去看看还有什么要修改的?”
陈建华闻言,手中的柴火棍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下意识攥紧了腰间那半旧的蓝布腰带,喉结上下滚动:
“真...真盖好了?”
新房就在旁边,可以说眼看着一步一步建起来的,不过从老家这里看过去,只是看到其中一面,并未看到全貌。
最近都在忙着收购药材的事,倒是忽视了房子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