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李永恒先生越是不想让自己去看,朱悦槿就越是想尽快去看一看。
两人回到县城广场那儿,李永恒对朱悦槿说:“朱小姐,我在前面带路,你开车在后面跟着,好吗?”
“好的。李先生,你别开那么快就行。”朱悦槿上了那辆SUV。
两辆车子,十多分钟之后,进到了城南新村12号的大院子里。
李永恒熄火下车,顺手把院门关上,对朱悦槿说:“朱小姐,这就是我家了。欢迎你大驾光临,我的寒舍立刻蓬荜生辉了!请进。”
朱悦槿也下了车,在夜色中,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大院子,以及四层半的高楼:“哇,李先生,您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呀?这可不是寒舍啦,应该叫豪宅才对呢。嘻嘻。”
老李带着她进到了一楼大厅,先请这位美得惊人的朱小姐坐下,到冰箱那儿拿了饮料和矿泉水,放在桌上:“朱小姐,你喝水?”
“谢谢,我还不渴。李先生,您可以带我去看看您的藏品和药酒吗?”朱悦槿有些迫不及待了。
“可以。东西都在三楼上面,你跟我来吧。”李永恒来到楼道口,等待朱悦槿。
不知道为什么,朱悦槿这么一位大美女,初次来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跟他单独相处,竟然没有一点儿的担心和害怕,完全不考虑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
可能在她的内心深处,对爷爷的这个救命恩人,十分的崇敬,十分的信得过吧?
两人上到了三楼,李永恒首先打开了保存药品、药材、药酒的那个房间:“朱小姐,这个房间,是我用来存放一些药品的。你随便看吧。”
老李带着她来到一张大桌子前,从两个大纸箱里,取出了一样一样的物品,摆放在桌面上。
那么多的药品药材药物药酒,朱悦槿只知道其中的一样——安宫牛黄丸。
这可能是华夏最有名的药丸了吧?
远在东南亚的朱氏家族,也早有耳闻。
“李先生,您给我爷爷喝的药酒,是哪一种呢?”朱悦槿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物事,十分好奇。
我们的老李把一瓶乳鸽回阳酒拿起来,放到朱悦槿的手里:“当时,你爷爷喝的是这种药酒。”
朱悦槿紧张地捧着这瓶毫不起眼的药酒,翻来覆去的看个不停。
她难以想象,这么一瓶普普通通的药酒,真的能让爷爷摆脱了拐杖,当场就能行走自如?
不信吗,也不行。
事实证明,爷爷喝了这种药酒之后,身体确实是恢复得极好。
类似的瓶装药酒,在东南亚的各个小国,也有很多厂家在生产、销售。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了,偏偏是手里的这瓶乳鸽回阳酒,治好了爷爷的病?
看了好一会儿,朱悦槿才恋恋不舍的把酒瓶子放回桌面上:“李先生,我对药物不怎么在行,暂时先看到这儿吧。您还是带我去看看您的藏品吧?”
“可以。就在隔壁房间,请跟我来。”他让朱悦槿走出了房门,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打开了隔壁的房门,亮了灯,请朱悦槿进去随便看。
哇!
朱悦槿被眼前看到的画面给震撼到了!
只见屋里的几排货架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青铜器,以及一些说不出名称的器物!
她回过头,盯着李永恒的眼睛问:“李先生,这里面的古董,都是您私人收藏的吗?”
其实她想问的是,这些二、三千年前的宝贝,您是从什么渠道获得的?
我们的老李说得很轻松:“是啊,都是我几十年来,因为喜欢,觉得有意思,慢慢把它们保留下来,收藏起来。朱小姐,你是这方面的专家,请你看看,它们都是真品吗?”
开什么玩笑!这些笨重的家伙,都是资源摄取仪从古墓里取出来的,绝对是真品中的真品,如假包换!
现在倒是要考考这位朱小姐,看看她的眼力怎么样。
朱悦槿一直看着李永恒的表情,发现这位李先生没有丝毫的慌乱,说得相当的自然。
看到李先生的反应,朱悦槿自己不由得相信了他的话:“李先生,您可真有运气呀!”
她走到一排货架前,抚摸着这个,瞅瞅那个,蹲下来,试着抱起一个沉重的三足鼎……
里边的古物很多,朱悦槿只能是走马观花般的浏览了一遍。
哪怕只是浏览一遍,也足以让她惊叹连连——都是真品!有些青铜器,更是闻所未闻。
这一屋子的宝贝,可太有研究价值,太值钱了!
她在欧洲留学,不但亲自参与了导师教授们主导的古墓发掘过程,还参观了欧陆各国的博物馆、展览馆……
不但如此,她还经常去普通市民的跳蚤市场,去碰碰运气。从中锻炼自己的眼力,看到了数不清的瓷器、玉器、武器、书画、雕塑、家具……
如果发现有值得购买的东西,朱悦槿就买下来,不断的收集。反正自家有私人飞机,积攒到了一定的数量之后,便让私人飞机装载着,运回东南亚的家里。
朱氏家族,也有自己的私人博物馆。里面的藏品的数量和质量,绝不亚于一些小国的博物馆。
我们的老李,自始至终,一直站在门口守候。没有跟在朱悦槿的身边,让她自己一个人在古董堆里看个够。
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朱悦槿才意犹未尽地来到了门口,对李永恒说:
“李先生,我跟您说实话吧。来之前,我从没想过,您这儿竟然会有这么多的青铜器!而且,以我看来,它们都是真品!有些呀,更是绝世的孤品。唉,我甚至有点儿嫉妒您啦,嘻嘻。为什么您会收集到这么多的宝贝呢?”
“可能是我的运气比较好吧。”李永恒说得很谦逊。
还有另外两个屋子,里面的其它类型的古董文物,就不必再给她观看了吧?
毕竟现在很晚了,朱小姐一次看了那么多的青铜器,也该看过瘾了吧?
“李先生,您这儿的洗手间在哪里?”
“洗手间啊,呐,你走到最里边就是了。”
“谢谢啦,我去洗个手。”
朱悦槿高挑的身材,婀娜多姿地朝洗手间去了。
我们的老李来到一排货架前,平视着眼前的一个青铜小器物。看上去,很像是一个装围棋子的那种圆罐子。但是,它的身上却有五根直立的小管子,锈迹斑斑。
不知道它到底有什么用,古人为什么会造出如此奇怪的青铜器呢?
在他看得入神,想得入迷的时候,朱悦槿轻手轻脚的回来了:“李先生,今晚真的太感谢您了!不但请我吃宵夜,还让我看到了您的这些藏宝,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呀。”
李永恒呵呵一笑:“朱小姐,不必客气。”
“对了,李先生,我在欧洲那边,认识了一些大有身份的人。他们有些人,和我的爷爷一样,年老体衰,患有各种各样的疾病。李先生,您既然能治好我爷爷的病,相信您也能治好他们的病。不知道李先生,有没有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