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的,我们的老李就醒了。
他有一种奇怪的预感,总觉得在今天,会有什么事要发生。
到底会是什么事呢?不好说。
按穿越回到2022年的时间来计算的话,再过两天,自己即将迎来关键的时刻——穿越返回1987年。
这段时间以来,我们的老李,把该准备的都准备了,该想到的都想到了。
甚至把当时带到2022年的捌零版百元大钞们,也找了出来,放到应该携带的物品里面,要带回1987年。
在他吃早餐的时候,二弟打电话过来了,说是公司基本上搞起来了,职员的招聘工作也差不多了。也去跟县里的文体、广电、旅游局方面的官员见过面,打了招呼。
各部门的领导,对于本县的“永恒文旅有限公司”的成立,以及该公司的宗旨,十分的好奇,十分的欢迎。
得知该公司的资金已经到位,本年度,除了要赞助两项对外的邀请赛之外,还要在县内,赞助各类球赛和长跑、棋类等比赛。
芝州县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如此密集的、各年龄段的体育比赛了。
怎么突然之间,冒出一家新成立的文旅公司,舍得花那个大钱,去赞助各种比赛呢?
为此,县里各部门的领导,高度重视此事。
他们纷纷表态,要用最高规格,配合永恒文旅有限公司,把各项事宜提前准备好,一定要按时举行各项赛事。
此情此举,对于芝州县的对外宣传,拓展芝州县的影响力,有极大的好处。任何一个部门都好,谁都不敢怠慢这家实力雄厚的新公司。
二弟在电话里,还跟李永恒提到了一个名字:芝州县旅游局的局长,叫常大朱。
啊哈?
常大朱啊?猪大肠这厮,原来已经混到了局长的位置了?
我们的老李一听,心中忍不住乐呵起来。
多年没有和他联系了,难道要我老李亲自登门,去看一看猪大肠吗?
与此同时,朱悦槿和三个堂兄弟,乘坐朱氏集团的私人飞机,越来越接近七星市的飞机场。
朱氏集团cEo朱梁栋,早已收到爷爷的信息,知道堂妹朱悦槿一行人乘坐的私人飞机,今天上午即将到达七星市。
他派了二辆SUV,亲自到机场迎接他们的到来。
朱梁栋虽然很不想跟牙尖嘴利的朱悦槿打交道,但这一次,却是非见不可的!
朱悦槿一行人的这趟飞行,还算是比较顺利。他们到达了七星市机场,就见到了朱梁栋。
兄妹俩冷淡地打了个招呼,上了车子,回到了朱氏集团的大酒店里。
朱梁栋让其他的三个堂弟,在下面稍作休息。自己带着朱悦槿,上到顶层的自己的专用豪华套房里。
“朱梁栋,爷爷说了,这次探测、取宝,一切听我的安排。”
“我知道。朱悦槿,你看,这是在七星市东北郊的藏宝地点。大致在这个半山腰附近。”
“我看看……你确定就是这里了吗?”
“确定。这是先祖的亲笔画作,里面的秘密已经被爷爷和我破解了。你可以对照真迹和地图,再核实一遍。”
“好!”
朱悦槿小声地念着破解后的那句话,以及用浓重墨点标识的半山腰,对照手机里的谷歌地图放大后的样子。
她反复对比之后,也确认了大致的藏宝地点。
“朱梁栋,现在,我需要你安排两辆大卡车,一辆皮卡车,还要二十多个工人。然后,一起去到七星市的东北郊那儿。”
朱梁栋听得一愣,不知道这个堂妹为什么会这么做。但爷爷说了,一切听她的安排,那就随她的便。
接着又听到朱悦槿继续说:“我和朱梁森、朱梁校和朱梁松四个人,作为勘测小队;另外的二十多人,你让他们分成两个小队,去别的山头玩耍。距离我们越远越好。”
朱梁栋虽然听得莫名其妙,但还是记在了心里。
朱悦槿又跟这个堂哥索要了一些登山用的器具器材,锄头、铁铲等物品,最后问到:“有电筒没有?最好是那种头戴式的?”
“没有。不过,我马上叫人去买。你需要几个电筒?”
“八个。我们四人,每人两个。”
“好,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安排。”
在朱梁栋打电话叫人去准备各种事宜的时候,朱悦槿盯着手机屏幕里的先祖画作真迹,不停地思考。
她想:宝物们藏在半山腰上,那只能是藏在某个山洞里。几百年过去了,不知道藏宝的山洞是不是已经被人发觉,被人打开?
最好是藏宝洞原封不动,上帝保佑!
看到朱梁栋走过来了,她问到:“爷爷和你,有没有想过,那个藏宝洞会不会被什么人发现过,打开过?”
“这个问题,我和爷爷也考虑到了。那个藏宝洞,大概率是不会被人发觉的。否则的话,七星市早就传得沸沸扬扬的了。”
“嗯,有道理。我问你,爷爷的身体突然恢复得那么好,你知道是谁治好爷爷的吗?”
“我知道啊。是一个叫李永恒的中年男子,他住在鱼峰市的芝州县。”
“那,爷爷有没有什么表示感谢的?”
“当然有!爷爷把自己最喜爱的别墅,送给了那位李永恒先生。”
“哦,那就好。鱼峰市芝州县,距离七星市有多远?”
“朱悦槿,你问这个干什么?”
“朱梁栋,我问了你,你就老实回答!”
“哼!大概有三百多公里。”
“你有李永恒先生的手机号码吗?”
“有。”
“你念出他的号码,我记下来。”
“朱悦槿,你这是打算去见那位李先生吗?”
“那是我的事,跟你无关。”
“哼,哼,的确跟我无关!号码来了,你记下来吧。”
朱梁栋不情愿地调出了李永恒的手机号码,念给朱悦槿听。
朱悦槿记下李先生的手机号码之后,叫这个堂哥马上去准备车辆和人员。她自己则是走到套房的窗边,拨了李永恒的那个手机号码。
我们的老李手机响了,看来电显示,奇了怪了,甚至都不是国内的常见号码。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什么国际诈骗犯,给自己打电话吗?
他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喂,你好?”
“是李永恒先生吗?您好。我叫朱悦槿,是朱启樟的孙女,朱梁栋的堂妹。”
“你说什么?!”我们的老李有点儿发蒙,怎么会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子给自己打电话?
“我叫朱悦槿,是朱启樟的孙女,朱梁栋的堂妹。冒昧给您打这个电话,只是想跟您说一声谢谢,感谢您治好了我爷爷的病。”朱悦槿对我们的老李表示谢意。
李永恒这次听清楚了:“哦,这个啊?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原来是朱启樟老先生的孙女,给自己打电话致谢。看来不是什么国际诈骗犯。
当时,朱氏家族来了那么多人购买那幅画。偏偏直到现在,才有朱启樟的一个孙女,打电话给自己,表示感谢。
虽然朱启樟的孙辈们,感谢的话来得晚了一些,但也算是难得的了。嘿嘿。
只听得朱悦槿在电话那头继续说:“李先生,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请您吃顿便饭。顺便见个面,互相认识认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