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对他的一种惩罚。
傅贺臣心想。
眼前的白珠似乎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哼哼唧唧的模样对傅贺臣而言是一种怎样的诱惑。她见傅贺臣不动,随后松开傅贺臣的领带,摆脱开傅贺臣的怀抱,朝着房间走去。
傅贺臣却突然扣住了白珠的手腕。
“你干什么?”
白珠晕乎乎地问道。
傅贺臣再次咽了一口口水。
白珠转过头,观察着他的喉结上下攒动,“你是口渴了吗?需不需要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
他现在何止口渴。
他现在是饥渴难耐。
白珠摇头晃脑,她现在身体已经很难受了,只想好好躺在床上睡一觉。
她不知道她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难不成是因为她在飞船上待久了,所造成的生理反应?
可是这不应该。
白珠一步一步,打算将自己的身体挪到门边,可是她还未走三步,身体却突然被傅贺臣挡住。
傅贺臣将手放在白珠的腰上,将她拦腰抱起。
“你干什么?!”
白珠瞳孔地震,她挣扎片刻,却被傅贺臣的手臂牢牢锁在怀里。
傅贺臣已经忍不了了。
长时间的压抑似乎催促了他体内某种激素的增长,他的这个药物改造的身躯已经被白珠的动作勾引至发情。
他脑海里仅存的理智烟消云散,他现在只想将白珠按倒在床上,将她身上的衣服撕个稀碎。
他太怀念白珠的那一具身体了。
少顷,傅贺臣将卧室的门锁上。
白珠没扔在床上,眸色中饱含着震惊与恐慌。
贺卿要干什么?
白珠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如今的贺卿,简直和之前的傅贺臣一模一样。
傅贺臣欺身而上,从床头找了根绳子将白珠的手手绑上,随后俯下身,擒住了白珠那张柔软的樱桃小嘴。
白珠拼命挣扎,一口咬住了傅贺臣的唇瓣。鲜血在二人的口齿间蔓延,血腥味充斥着鼻腔。
傅贺巨吃痛,他随后一巴掌拍到白珠的屁股瓣上,发出“啪”的一声。
白珠怒道:“你起开!”
可是她虽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是在无意识地迎合傅贺卡的动作。
“你明明很喜欢。”傅贺臣解下自己的裤带,随后掀起了白珠的衣服。
他看到了肚子上的那一道疤。
那是一道狰狞的刀疤,宛如一条游蛇盘踞在白珠的腹部。
傅贺臣心里一纠。
他想到白珠生孩子时九死一生,而自己却不在他身边,内疚感顿时占据了他的心灵。
白珠见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了一个陌生男子的眼中,面色不由自主地红润了些许。她旋即想要起身离开,可是她的身体却突然发软。
他的身体无意识地想要靠近傅贺臣,想让傅贺臣给予她的更多。
仿佛是面对他心心念念已久的人,想要那个人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想要和那个人缠绵不休,一辈子也不分开。
傅贺臣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自己身体下方的白珠停止了挣扎,可当他看到白珠肚子上的那道伤疤时,他却又望而却步。
他觉得他现在需要去做一些防护措施。
因为,如果他一会太冲动的话,他不确定白珠会不会再次受孕。
如果让白珠再次怀孕,那是万万不可的——白珠之前生白念的时候就差点没有走过鬼门关,如今他不敢再让白珠冒这个险。
可正当他犹豫时,白珠却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主动上前擒住了傅贺臣的嘴唇。
白珠现在的意识已经被欲望吞没,疲惫使她双眼迷离。
一吻过后,她伸手抚摸着傅贺臣的面庞,她的眼前渐渐产生了幻觉——眼前这张和傅贺臣并不相似的脸庞忽然幻化成了傅贺臣的模样,她看见傅贺臣此刻正意乱情迷地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据她的身体。
她也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想要……”
白珠张开嘴,一口咬住了傅贺臣的耳垂。
傅贺臣被白珠勾引得快要疯了,他抚摸过白珠额前的碎发,沉声道:“你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吗?”
“阿臣……”
白珠看着眼前的傅贺臣,她突然哭了——泪水不争气从她眼角滑落,她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眼角的泪。
她哭着呢喃:“阿臣,你知道吗?我好想你,我一切都想起来了,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不要走,好不好?”
傅贺臣闻言,他的身体仿佛被雷殛般陡然僵直。
什么都想起来了?!
什么叫都想起来了??!!
傅贺臣不可置信自己耳朵里面听到的声音是从白珠口中发出来的,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脑海中方才拉回一点的理智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化为云烟。
有一个声音在拼命呐喊着,呐喊着他忍不了。
他现在就要强势将白珠攻占,他现在就要将白珠化为己有。
他觉得他简直要疯了。
可是欲望的驱使往往总是出人意料。
——
白珠再一次醒来,她是被姜丽叫醒的。
姜丽眼眶通红,握住白珠的手,道:“阿珠!都怪我不好!对不起!”
白珠面对奖励突如其来的道歉,一头雾水,“没……没事……”
可当她正准备起身,腰间的一阵酸痛却顿时席卷了她的身体。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年来未经开苞的身体已经使她难以承受昨晚的欢爱。
想到这里,白珠再一次倒吸了一口凉气。
所以昨晚……她已经和贺卿有了肌肤之亲!
可贺卿看上去那么谨慎的一个人,不应该啊……
难不成是因为她?
白珠开始自我反省,她昨天晚上究竟对贺卿做了些什么?
姜丽依旧哭着死死抓住白珠的手不放,道:“阿珠,昨天晚上的牛排有问题,厨师不慎在你的牛排里放了一味能够使人产生幻觉的药物,那个药物害你至深,我已经将那名厨师押入大牢,我会将他关上个十年二十年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