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大漠的风沙中,雾隐阁一行人循着驼铃声踏入鸣沙山,苏若雪腰间的雾隐令突然泛起壁画状涟漪,与远处莫高窟传来的琵琶断弦声产生共振。练云铮拂去竹剑上的沙砾,剑上的兽皮纹路映着洞窟壁画的残光:“前方是‘千佛洞’,其壁画‘飞天剑意’曾与雾隐宗‘流云剑’合璧退敌,莫非玄阴教在觊觎壁画灵韵?”
花无缺展开《敦煌画经》,羊皮卷上的飞天壁画旁刻着雾隐宗竹节纹:“窟内‘九色鹿图’封印着敦煌灵韵,其‘壁画剑舞’可引动诸天祥瑞。但百年前,画师突然集体暴毙,壁画屡现血纹——如今商队途经常遇‘画鬼缠身’,应与玄阴教‘画魂蛊’有关。”
窟口的飞天雕塑突然睁开赤红双目,喷出夹杂玄阴教咒文的“蚀壁画雾”。苏若雪运转剑意凝成屏障,却见雾中浮现扭曲的飞天虚影:“是‘画魂摄魄’!需用七修剑意中的‘慈航剑’净化画灵!”
窟内的万佛殿中,数十名画师被铁链锁在“三十六天宫柱”旁,其眉心嵌着玄阴教“画魂珠”,正在被迫临摹刻满邪功的《修罗图》。中央壁画前,守窟人浑身缠着画轴锁链,眉心嵌着“断笔珠”,正在催动“逆画阵”,壁画中的神佛竟扭曲成玄阴教图腾:“雾隐阁……来成为壁画的养料!”
“他们用画魂珠操控画师,想以‘万画噬魂’阵汲取江湖灵气!”林羽急抛“清露画笔”,却见画笔在邪雾中寸寸断裂,“壁画雾混有玄阴教‘蚀骨丹青’!”
练云铮突然想起东北萨满的“万灵归善”之术,竹哨吹出西域《凉州词》,竟与殿中的青铜琵琶产生共振,琵琶声震散部分邪雾。花无缺趁机破解天宫柱阵法,发现柱底刻着被篡改的“画剑阵图”,中央阵眼嵌着玄阴教“邪画玉”。
“壁画之道的真谛,在于绘善传祥,而非藏邪纳恶!”苏若雪顿悟,将七修剑意与敦煌“飞天舞”结合,以剑意化作七彩霞光,竟在壁画上方凝成“诸天吉祥”结界。被操控的画师眼中的邪光逐渐消散,画魂珠碎成光点,化作纯净的画灵之力融入雾隐令。
玄阴教余孽“画魔使者”从壁画中跃出,其手中握着用邪画玉炼制的“断画笔”,身上缠绕着用画师生魂炼制的“画煞链”:“雾隐阁找死!本座的画阵将囚禁天下武者!”他挥笔斩出,竟在空气中绘出“血河图”,无数邪化飞天从画中扑出。
苏若雪感应到雾隐令的兽皮与壁画纹路齐亮,令中突然浮现敦煌画师祖师的留言:“画为心印,剑为意痕,心正意明,邪画自破。”她取出东北萨满的“神鹿剑符”,与雾隐令融合,符上的图腾与画灵共鸣,竟在血河图中凝成“九色鹿影”结界,将邪化飞天净化为祥和壁画。
画魔使者的画煞链在霞光中崩解,露出其下守窟人叛徒面容——他因嫉妒画师天赋,勾结玄阴教妄图以画阵称霸。苏若雪以剑意净化其体内邪功,取出藏在邪画玉中的《壁画剑谱》残页,与雾隐令融合成壁画纹路。
危机解除后,守窟人献上“飞天剑帛”,帛身与雾隐令共鸣成画纹纹路:“从此,敦煌画派与雾隐阁共守壁画正道。”苏若雪则将完整的《飞天剑舞谱》留给新任画师,扉页写下“以画载道,以剑护灵”。
返程途中,花无缺望着雾隐令上的壁画纹路:“玄阴教余孽连千年壁画都不放过,其阴谋已触及文明根本。”林羽调试着用飞天剑帛改良的“画灵暗器”:“但丹青本无邪,正邪只在人心勾勒之间。”
苏若雪望向重新被黄沙掩埋的莫高窟,窟内传来隐约的琵琶声,与雾隐阁的竹哨声遥相呼应。她知道,江湖的文明瑰宝需要世代守护,而雾隐阁的使命便是让每一笔丹青都描绘正义,让每一幅壁画都成为守护的屏障。当夕阳为敦煌戈壁披上金纱,远处的鸣沙山巅,一道剑意凝成的飞天虚影踏云而起——那是对文明的承诺,亦是江湖与艺术共生的永恒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