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间门打开时,他就耐不住性子地将她轻放在桌上,连去卧室他都等不及。
搂住早早纤细的腰肢,抵着她的小脸,黑眸的凌厉早已消失,攀上眼眸的只剩情欲。
隔着衬衫轻薄的衣料,感受到他掌心的炽热,两人紧紧贴着,这种暧昧的姿势让女孩呼吸加重。
房间的温度也在不断攀升。
贺京安掐着她的细腰,欺身吻着女孩嘴唇、脸颊,浅尝辄止般。
早早被他吻的心神荡漾,抵在他胸前的手,下意识推了推他。
男人抬头看她,早早又被他的眼神盯得发慌,红着小脸不自在地扭过头。
却在刚移开视线的下一秒,被他强行掰过小脸,重重的吻落下,早早只觉得燥热沿着脊椎往上蹿。
她时不时看向紧闭的房门,想着怎么还不来...
突然——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早早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却见埋在她锁骨处低喘的男人,那双眼睛,幽深漆黑到想要杀人般。
“医、医生来了。”她怯生生地指了指房门。
贺京安缓缓从她身上抬起头,黑眸幽幽看向她,早早嘴角抽了抽,抿了抿嘴巴结巴道:
“我、我刚才在车上叫的医生,我担心你...”
女孩的声音又轻又小,红着小脸,看都不敢看男人。
贺京安撑在早早两侧的手臂,淡青色的筋络蜿蜒着虬起,早早略略扫了眼,心里就咯噔下。
坏了二狗子好事,二狗子准备乱咬人了?
她咬了咬下唇,挪着屁股想要从桌上下来。
结果她刚一动弹,男人炽热的掌心按在她的大腿上。
“宝宝...”他惩罚地咬了咬她的耳垂,“你真的一点都不乖...”
早早耷拉着脑袋,手又指了指被敲得咚咚响的门,撒娇似的轻声道:“我真的是担心你嘛...”
贺京安不耐烦地扫了眼那边的房门,他就纳闷了,怎么敲了半天还在敲?
又低头看向被他禁锢在怀里的小兔子,见早早低着的小脸,嘴角瘪起的一抹弧度,他就知道小兔子一肚子坏水。
早早和贺京安的私人医生说了,贺先生和她睡觉比较沉,要使劲敲门,重重地敲,用出最大的力气!
要是还是没人开门,甚至可以踹门喊他们。
果然,下一秒医生不负早早的期望,一脚踹在门上,边踹边喊,
“宋小姐!早早小姐!”
早早嘟着嘴巴,又扬起小脸看向贺京安,“人家真的担心你,先处理下伤,好不好嘛...”
她又冲他撒娇,毛茸茸的脑袋往他胸口拱,贺京安一把捏住女孩的小脸,
“哎呀!好疼好疼!”早早捂脸。
“我会秋后算账的,宋早早。”他屈指弹了下她的脑门。
早早知道贺京安松口了,一把推开他,腾地从桌上下来,跑着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医生擦了把汗,骄傲的看向早早,“小、小姐,我按照您的吩咐,玩命地敲啊!”
这位医生也姓宋,是贺京安的私人医生,之前在芭提雅,郁晓冉后续的住院手续也是他一手安排的。
“贺先生呢...”
宋医生踮脚看向屋内,屋里黑漆漆的,但当视线一偏,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正往他的方向看过来。
那道高大的身影走到女孩身后,宋医生刚想叫声二爷,又卡住,擦了把额头的冷汗,二爷那张脸,是个瞎子也该知道,二爷心情极度不好。
“宋医生,你快进来!”早早打开灯,看向站在门外有些局促的宋医生。
灯亮的那一刻,贺京安冷冷扫了眼他,宋医生更加局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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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让贺京安去客厅坐好,示意医生来检查他的身体。
宋医生在来的路上,早早就把贺京安的症状告诉了他,所以也带好相应的药品前来。
仔细查看贺京安身上伤情后,宋医生皱了皱眉,伤口撕裂感染,需要重新进行清创消毒处理。
“这是鞭伤...”宋医生在给贺京安清洁伤口时,皱眉喃喃道。
早早站在旁边,小脸震惊,“鞭伤?阿鄞,到底是谁伤了你!”
贺京安抬头看向早早,见女孩那张白净的小脸忧心忡忡,他笑了笑,“没事,和贺家老头子干了一架,他年纪大,我让着他。”
一想到贺涛那张气到铁青的老脸,贺京安心底轻笑了声,虽然挨了顿打,但也算是换到了些有用的东西。
老头子冥顽不灵,还期盼着兄友弟恭,但现在形势不同以往,他那两条儿子的命还攥在他手里,让他收手,就得拿出些好东西给他...
贺长生在法国马赛的生意侵犯了当地黑帮利益,再加上他搞新型毒品在全世界走货,已经惹怒国际警方,几国警察联合抓他,虽然这些都是贺京安出卖的消息,但事实就是如此,贺涛再想偏袒也没办法。
如今黑市的悬赏令都到了贺京安手中,他手下的那些个雇佣兵组织早已跃跃欲试,想着干票大的,要了贺长生的命,断了他的财路,兄弟们好接手他那些钱财。
五年前在那间暗无天日的地牢,贺长生就应该一刀杀了他,以绝后患,可惜他非要折磨他,
那么五年后,换他了,手起刀落的事情,他从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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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宋医生后,早早回到卧室,贺京安注射完破伤风针和抗生素后,就沉沉睡去。
她蹲在床边,看着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不过处理完伤口,宋医生说没有大碍后,早早便松了口气。
女孩蹲在床边,听着他浅而均匀的呼吸声,看着男人那张俊脸,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眼睫...
二狗子这张脸上没有一处不是好看的...
静谧的卧室,她就抱着膝盖看着他。
良久,腿都蹲麻了,女孩准备站起身,突然一只大手攥住她的手腕。
“诶?你!”早早惊呼一声,床上的男人就已经将她扯入怀中。
“贺京安你!”他将她压在身下,裤料碾着她的大腿内侧。
“宝宝,看了我半天,怎么也不亲我一下。”他的指腹摩挲着身下女孩的小脸,灼热的视线看得早早心慌。
“你、你装睡!”早早脸红喊道。
“账都没算清,我可睡不着,宝宝你睡得着吗?”他边说就已经三下两下扯掉她身上所有的屏障。
一手扣住女孩,一手就去够床头柜,他早放好了套,就等着小兔子上钩。
当男人当着她的面拆开包装,早早知道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