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收买人心这一块,林浅绝对是专业的,她又继续说道:“另外,小圆和孩子那边要是缺什么,你可以列个清单出来,我要是有的话会给你。”
瘦猴感动得眼眶都湿润了,说道:“林小姐,感激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以后我一定认真努力工作,不辜负您对我的信任。”
“行了,王回,再给他们一家准备一周的食物。”
王回去取东西,林浅看着瘦猴,说道:“现在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你给我找出这附近的矿山,尽量细致一点,然后给我画一张地图,并写上它们各自的特点。”
瘦猴有些为难地说道:“……我不会画画啊。我从小就没学过画画,拿起笔都不知道该怎么画。”
他突然想到自家媳妇画画还不错,便说道:“我媳妇倒是可以,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我的描述。不然还是我带着你们去找矿山不比地图好吗?”
林浅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我要做的事情有点危险,你家里有老婆孩子,不合适跟着。
你回去让小圆帮忙画出来,我自己去找,找不到再让你来带路。”
瘦猴没想到林浅把一切都考虑得这么周到,感激之情更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林浅摆了摆手,说道:“别感谢了,等会领了东西就回去,地图做好了再给我送过来。”
交代完事情后,林浅便回房间了。
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林浅,她总感觉自己醒着的时候,那些珊瑚虫就会更加活跃一些。
要是她睡着了,珊瑚虫也都会跟着沉寂下来。
同时她还受到信仰之力的冲击,每次醒过来之后,浑身都很是舒坦,并没有之前的那种被珊瑚虫影响的疲惫的感觉。
难不成这东西有趋光性?
林浅带着这个疑问,进入了空间实验室。
她直接给自己扎了一针,抽了一管血出来。
她拿着那管血去做检测,结果发现了她体内的珊瑚粒子,比上次检测时数量少了很多。
林浅的目光紧紧锁在检测仪器那闪烁的显示屏上,只见上面清晰呈现的数字,与之前记录的结果大相径庭。
这一突兀的变化,让她陷入了沉思。
她反复思索,将每一个可能的因素都在脑海中一一排查,却始终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样的变化。
“吐血?”林浅突然停下脚步,口中喃喃自语道。
这似乎是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毕竟,总不可能是因为她又下了一次水吧?
可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她自己否定了,哪怕是多下一次水,粒子应该会更多才合理。
仔细想想,吐血才有可能是最大的诱因。
第一次下水后,她为了帮王回抽取那些神秘莫测的粒子,耗费了大量的精神力。
完成后不久,她就流了一次鼻血,而第二次下水,她遭遇了爆炸的强大的冲击,随后又一次吐血。
仅仅这两天的时间,她已经流失了不少血液。
她在想是不是因为珊瑚虫寄存在血液当中,所以她每次失血,体内的珊瑚虫数量也会相应减少一些?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是不是可以考虑把体内的血液全部换一遍呢?
这样一来,那些恼人的珊瑚虫不就随着旧血液被排出体外,她就不用再耗费精神力,艰难地把珊瑚虫从体内抽离出来了?
不过,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就被她否决了。
要是同时换血,难保那些珊瑚虫顺着原来的血管,偷偷地跑到新注入的血液里去,到时候可就前功尽弃,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她本想先尝试操作一下,可此时身体实在太过困乏。
虽说才睡了一天一夜,但毕竟吐了两回血,兼之身上的珊瑚虫让她的精力不断流失。
现在站在这里,她都感觉摇摇欲坠,迫切需要好好休息一番,让疲惫的身体得到修复。
林浅发现,每次自己休息过后,身体机能似乎都能得到极大的修复。
想到这儿,她便又回到床上,倒头睡了过去。
王回把东西交给瘦猴之后,便想着过来找林浅。
可刚到门口,就被希望拦住了。
它连吠叫都没有,只是伸出一只爪子,轻轻地放在嘴边,提醒王回千万不要说话。
王回一看这情形,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也压低了声音,轻声问道:“姐姐又睡了?”
希望连连点头,那小脑袋点得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还咬着他的裤腿,用力地把他从林浅卧室门口拉开了。
王回看着精神头十足的希望,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问道:“希望,你从水下上来之后,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离开了林浅卧室,确定不会吵到她后,希望这才大胆叫了起来:“汪汪汪。”
“没有啊,我为什么会不舒服?”希望歪着脑袋,一脸疑惑地看着王回。
“有珊瑚虫啊。”
“汪汪汪!”
珊瑚虫不是只寄生在你们两脚兽身上吗?我跟小黑都是动物,肯定不会被寄生的。
主要是它想着小黑都没被寄生,自己肯定也不会有事。
只是它没想到,小黑有一身坚硬得水火不入的盔甲,那盔甲就像一层坚固的屏障,将小黑保护得严严实实。
“那不一样,小黑有鳞片。”
“汪汪汪!”希望挺了挺胸膛,抖了抖身上的毛,“我有毛。”
“……”
王回深吸一口气,耐心地解释道,“那真的不一样,希望,小黑的盔甲可以防止任何东西进入。”
希望不甘示弱地叫着,“汪汪汪!”我的毛也可以啊。
“算了,跟你说不通,等你姐姐醒过来之后,看看她怎么说吧。”王
“汪汪汪!”别以为姐姐会帮你,姐姐肯定认同我说的话。
“对对对,趁着现在有时间,先来锻炼一下你的那个金刚狼能力,等回头小浅醒来之后,你要是有进步,她一定很高兴。”
王回深知怎样才能让希望乖乖听话,现在他完全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驯兽师,知道如何引导着希望,让它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