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与楚阳北的做法又有什么不同?他是将我变成精神病人,困在他身边。而你用我对爷爷奶奶的愧疚,困住我!”
听到楚朝歌,将他与楚阳北做比较,萧景尘失控,“我和他是不一样的,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我只会对你好!”
楚朝歌笑了,如今,萧景尘说话,都与楚阳北格外相似了。
“不伤害我,偷拍我和楚阳北的照片,找来媒体堵我们,然后你可以在媒体面前,帮我解围,迫使我选择你,你敢说,不是你的计划?”
“你知道了?”
“承认了!”
“照片不是我找人拍的,我截获了照片。但是我承认,确实有私心,让那人将照片传了出去,招来媒体。但你相信我,最后我真的后悔了,所以临时给你们换了通道,却没想到薛芬芳泄密,让媒体也跟了过来。”
“如果不是你有心设计我,又怎会有后面的事。就像楚阳北,他证明精神病院给我治疗的事,他毫不知情,但如果不是他将我关进去,又怎会给别人可乘之机,伤害我呢?说到底,你处理这事的性质,又与他有什么不同?”
“楚朝歌,你句句不离楚阳北,将我所做事的性质,与他等同。是不是对他余情未了,找不到借口原谅他,就说我与他类似。”
“是不是想着,既然能接受我了,为什么不能原谅他?在你心中,你更爱他!”
“萧景尘!”楚朝歌的火气被萧景尘彻底点燃了,“我与楚阳北清清白白,别人冤枉我就算了,你也这么说我?”
“既然你说你们清清白白,为什么不能接受我,与我结婚?”
“那是两码事!”
“就是一回事,既然你心中没有人,又怎会拒绝我?不是楚阳北,难道是孟言川?”
楚朝歌见萧景尘越说越离谱,被气哭了。
“怎么不说话?”
楚朝歌不想搭理萧景尘。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萧景尘声音高了一个音量,“孟言川,我让他好看!”
楚朝歌直接挂了电话,她觉得现在的萧景尘蛮不讲理,就似一条疯狗,逮谁咬谁。
继续和他讲道理,会气死自己。
萧景尘见楚朝歌挂电话,气得大吼两声,又打了回去。
楚朝歌挂了几遍后,干脆将电话丢到一边,拿被子盖住。
团子为楚朝歌擦泪。
楚朝歌紧紧抱着团子,团子在,她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
此时,团子手表铃声响起。
“爹地!”团子指了指手表。
“不许接!”
团子为难,最后怯怯地说,“见到爹地,你就说是你不接电话的,别说我听到响,但是不接。爹地不敢骂你!”
瞧团子怕萧景尘那样,楚朝歌忍不住笑了。
团子也笑了。
“你爹地经常凶你吗?”
“没有!但是他不说话,比凶我,更可怕!”
楚朝歌暗暗叹了口气,团子不是薛芬芳亲生的,她自然不会真心待团子。萧景尘又这样,团子还那么小,冷暴力下成长,对身心伤害很大。
她忽然间,不想将团子还给萧景尘了。
“团子,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楚朝歌想去验dNA,却被楚阳北的人拦下了。
“大少爷说,现在外面处处是记者,大小姐不能乱跑。”
楚朝歌不愿,但是没办法。
就在此时,楚阳南和养母从外面进来。
二人神情激愤,楚阳南还受了伤。
不用猜,楚朝歌也能想象,双方间,剧烈的冲突。
楚朝歌拉着团子到一边,想避开母子俩,不想成他们撒气的对象。
楚阳南眼尖,发现了他们。
他伸手拉团子,“说,你爸,究竟和伦斯什么关系?”
团子被吓到了,“放手!”
楚阳南哪里肯放手。
楚朝歌和团子同时朝楚阳南扎针。
楚阳南痛苦地喊了一声,一头扎在地上,不动了!
楚朝歌扎的是手中麻穴,不会让人倒下的,惊恐地看向团子,“你针里有药?”
“恩!”
“什么药?”
“迷药。”
养母见儿子倒了,扑到楚阳南身边,“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楚朝歌蹲下来检查,被养母伸手推开了,“你还想害他!”
“是他先动手的!我估计,他睡一觉就没事了?”
养母哪里肯罢休,一股子气,都撒在楚朝歌身上,“你个扫把星,如果不是养了你,我们家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灾难不断。”
楚朝歌看着头发凌乱,双眼浮肿的养母,不想与她计较,拉着团子便走。
“我没说完呢,你就想走!”养母拦住楚朝歌。
“那你说。”楚朝歌停下步伐,直视养母。
期间,不忘推了推团子,示意他进去,避开冲突。
团子这次没犹豫,小跑进屋,他得去拿武器,帮妈妈战斗。
“是不是你逼迫晚晚的,害得她不得不找后路。为了自保,不得不与我们疏远?”
“你这逻辑是哪来的?”
“她说,她是因为害怕我们支持你,会抛弃她,她才找的伦斯。为了得到伦斯信任,才纵容阳南赌钱,只为讨好伦斯。”
楚朝歌冷笑,“她的这番理论,你们都信了?”
“不然她好端端的,怎会与我们决裂。”
“那她有没有说,她为什么会觉得你们会支持我,抛弃她?她做的事,得是多么让你们难以接受的事,你们才会选择我,不选择她。她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事?”
养母沉默了一会,她似乎才发现楚晚晚言辞里的漏洞,“.......你讨了阳北的欢喜,阳北以后会信你,不信她!”
楚朝歌笑了,“难道我进精神病院前,楚阳北不是与我更亲吗?那时候怎么没见她觉得阳北信我,不信她了?”
“那时候,你们没有仇,可你现在是铁了心,要弄死她!”
楚朝歌的笑容更甚,“除了楚阳南,楚家又多了一个被人卖了,还帮着楚晚晚数钱的。楚晚晚真是好手段啊!”
楚朝歌的笑容太过刺目,养母脸色阴沉,伸手打了楚朝歌一巴掌。
事发突然,楚朝歌没来得及躲避,愣在原地。
养母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捏着自己打人的手掌,眼睛含泪,“对不起,朝朝,我是气糊涂了,我不该打你的!”
楚朝歌躲过养母伸过来的手,“你这样就太没劲了,能不能下回打了人,就硬气些。而不是在这里哭唧唧的,搞得像是我打了你!知道吗?爸就是讨厌你这样软弱、言行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