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怜星,是移花宫二宫主。
这天夜里,我正在给姐姐铺床,突然有个混蛋跑进来顶我、摸我,还强吻我。
就当我要用最愤恨的表情,最严厉的语气,骂他个狗血淋头时。
万万没想到,姐姐突然回来了。
我现在慌得一批,请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要将事情告诉姐姐?
我叫李无忧,是个满级大佬。
这天夜里,我被人撩得欲火焚身,打算找移花宫大宫主邀月亲热一下。
我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婀娜的背影正在铺床,于是我毫不犹豫的顶了上去,还不停地动手动脚。
然而,这个婀娜背影却不是邀月,而是她老妹儿怜星。
怜星骂我的样子好美,我没忍住又强吻了她。
万万没想到,邀月这时候回来了。
我现在有些慌,但不多,主要是刺激。
请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要玩儿点更刺激的?
其实,两人根本时间思考。
怜星飞快地躲进了房间里一口箱子里,李无忧则大大方方躺到了邀月床上。
邀月推门而入,整个人突然愣在了门口。
我叫邀月,是移花宫大宫主。
我今晚心情不错了,多喝了几杯酒,刚刚出去走了走。
万万没想到,当我回来时,床上正躺着一个俊俏得要死的男人。
他衣衫半裸,露出壮硕的胸肌和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皮肤比女人还白皙细腻,让老娘很嫉妒。
他正摸着自己的胸肌,舔着嘴唇,用很风骚的眼神看着我笑。
请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要今晚就给了他?
李无忧捏着兰花指,尖声细语地笑着道:“大宫主,你回来了,人家等你多时了。”
邀月嘴角抽搐,虽然她很想笑,但还是冷声质问道:“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人家想你了呗。”
李无忧招手,喊道:“来呀,跟人家一起快活嘛。”
邀月身上瞬间冒起一层鸡皮疙瘩,没好气道:“你有病啊?”
“大公主不喜欢这种调调啊,那这样呢?”
李无忧起身,金刀大马的坐在床前,脸色变得冷峻,斜着眼看向邀月,用冷漠的语气说道:
“女人,我已等你多时了,今晚我允许你与我共度良宵。”
“呵呵,你还真病的不轻。”
李无忧巨大的转变和反差,让冷漠高傲的大宫突然主笑了。
“相思病晚期,求大公主救我。”李无忧身影一闪,抱住她一阵强吻。
“呜呜……”
邀月象征性的反抗了两下,然后就渐入佳境,还很配合地用两条大长腿关上了房门。
此时,躲在箱子里怜星听到两人缠绵声,双手死死地捂住嘴,脸颊绯红。
她极力说服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幕幕香艳的画面。
甚至,还忍不住幻想,正在和李无忧缠绵的人是她。
她被自己这个大胆又荒唐的想法想法吓了一跳,激动之余突然发出一阵声响。
听到声响的邀月连忙推开李无忧,诧异道:“嗯,什么声音?”
“大概是老鼠吧,别管了,我们继续。”
不等邀月反应过来,李无忧又抱着她一阵狂啃。
过了一会儿,邀月又推开他,脸色有些潮红,谑笑道:“你就只会这样吗?”
李无忧一个激灵,笑道:“我会得可多了,保证让大宫主受用。”
邀月嘴角含笑:“你敢吗?”
李无忧搂着她的纤腰,笑道:“今晚我吃定你了,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我说的。”
此时,柜里的怜星吓得都不敢呼吸。
他们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们要……怜星已经不敢想了。
如果他们真的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我该怎么?
这个混蛋,他是不是忘了我还在这里?
还是说他是故意的?
此时,李无忧有些纠结,他很想玩儿点刺激的,但又怕弄巧成拙。
思索片刻,李无忧说道:“你房里有老鼠,太扫兴了,还是去我的房间吧。”
不等邀月同意,李无忧一把将邀月横抱在怀里。
房门自动打开。
李无忧一步跨出,眨眼间就从西厢房来到东厢房。
一脚踹开房门。
然后,空气瞬间变得安静。
此时,李无忧床上正侧躺着一个风情万种的美艳女子。
她穿着薄纱裙,亵衣袒露,胸前若隐若现,手中羽扇轻摇。。
三人目瞪口呆,大眼瞪小眼,全都不知所措。
终于,李无忧喉头滚动,开口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话音未落,邀月一掌打在李无忧胸口,翻身落地,脚尖一点,逃命似的跃出门外。
赵师容笑呵呵道:“妾身怕夫君晚上热,特来给夫君打扇,不过看样子妾身不该来。”
李无忧回头往门外看了一眼,邀月已经跑没影了,又看了看床上的赵师容。
没办法,只能重新翻牌子了。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李无忧笑呵呵走向赵师容,李夫人却向他丢来床上的锦丝被单,将他脑袋罩住。
“妾身回房了,夫君早些歇息。”
等李无忧扯下头上的被单,房间里只留下一阵香凤,赵师容已经轻飘飘飘出了房间。
李无忧傻眼了,嘴里泛起苦笑。
这一晚,他终于还玩儿得太花,把自己玩死了。
另一边,邀月逃命似的在外面溜了一圈。
等她回到房间时,刚好看到怜星从她房里出来。
“怜星……”
“姐姐……”
姐妹两大眼瞪小眼,全都红着脸,不知所措。
邀月诧异道:“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我……”
怜星有些怯懦道:“姐姐今晚喝了很多酒,我怕你身体不舒服,所以来看看。”
见她脸色不自然,邀月更诧异了。
“我没事,你早点休息吧。”邀月说罢,便走进房里,关上房门。
怜星也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邀月突然变得惊慌,目光如电,飞快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陈设。
很快,她发现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尘的一口大箱子上,有几处杂乱的指印。
邀月的脸色瞬间从惊慌变成愕然,接着是巨大的愤怒。
她已经猜到,刚刚房间里的动静根本不是老身,而是怜星。
怜星为什么会躲我的房里?
我跟李无忧亲亲时,她是不是都听到了?
李无忧那个混蛋知不知道她坐在这里?
以那个混蛋的本事,他肯定知道。
不对,他们有事儿瞒着我。
他们,到底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与此同时,怜星正在床上抱着腿胡思乱想。
姐姐不是和他那个去了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书上说有的男人会不行,他那么强,应该没这么快吧?
姐姐会不会发现了我?
如果发现了我,她会怎么想?
我又该怎么跟姐姐解释?
那个无耻混蛋,都是他害的。
此时,赵师容房间。
李夫人正拼命地扇扇子,一副恼羞成怒的神色。
本来还想看在他通过考验的份上,今晚就跟他做一对真实夫妻的。
没想到那个混蛋居然转头就去找了邀月那个冰疙瘩,还打算把她抱到自己房间里来弄,还让我看到。
真是气死我了,羞死人了。
邀月没吃到嘴里,转头又想来弄我。
呸,你把老娘当什么人了。
话说回来,邀月那个冰疙瘩平时看着冷冰冰的,没想到居然那么大胆。
他们俩经常偷偷跑出去玩,我会不会已经被那冰疙瘩抢先了?
哼,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越是对他冷冰冰,越是吃的香。
翌日。
气氛变得很尴尬,没人跟李无忧说话,几个女人之间也互相躲着。
李无忧找到邀月时,她正在收拾东西。
“干嘛,你们姐妹要走?”
邀月头也不回地冷声道:“是本宫要走,免得打扰到你和怜星。”
李无忧苦笑,看来还是被她发现了。
怜星平时挺聪明的,也不知道是怎么露出马脚的。
“别误会,我跟二宫主真的没什么。”
话音刚落,邀月突然暴走,一把墨绿色的短剑直指李无忧胸口。
邀月这把短剑名为碧血照丹青,据说是一把不祥之剑。
她平时很少用,不是怕带来不详,而是基本上用不到。
“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邀月冷声说道:“说,你和怜星昨晚在我房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