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躺在炕上喘着气,胸口一上一下起伏。
她脸上的红润逐渐褪去,像火炉一般的燥热感,就像潮水一般褪去。
她乌黑的头发很是凌乱,锁骨上流着细细密密的汗珠。
香汗淋漓。
她拿被子擦了一下胸口,李浪原本有点汗臭的被子,顿时浸染上一层淡淡的奶香。
“下次可别乱动我屋里东西了。”李浪一把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向下游弋。
“我哪知道那瓶酒里面是……”白洁低着头,一脸娇羞样子,好似一个羞赧的小媳妇儿。
“这酒你哪弄来的?咋劲儿那么大?”白洁看了一眼柜子上那瓶泡着鹿鞭的酒,好奇问道。
“那天不是进山帮马老大找失踪的猎犬吗?马老大送的。”李浪看了一眼白洁胸口,随口回了一句。
“这么珍贵的东西,马老大就这么送你了?”白洁惊讶道。
她也是个赶山客,平时没事也去山上捡山货,对山上的药材,也有一定的分辨经验。
刚才那一小口,她就尝出来这鹿鞭酒,不光泡了鹿鞭,里面还泡了淫羊藿五味子枸杞等药材。
甚至还有野生灵芝!
这些药材十分珍贵,和鹿鞭搭配,泡了酒,不光对男人有补肾壮阳的效果,对女人也有滋补血气的功效。
这么珍贵的酒,马老大抬手就送给李浪一瓶?
“我不厉害吗?”李浪一把握住白大,嘴角轻挑,霸气问道。
“厉,厉害……”白洁闭眼,娇嗔一声。
李浪重重拍了一下,“以后不许质疑我!”
“好……”
李浪这才收回了手,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那酒药效猛,喝了容易上头,你以后可别喝了。”他提醒道。
“不,不敢喝了……”白洁羞赧道。
“那就行。”李浪点头。
“那,如果你喝呢,会怎,怎么样?”白洁瞥了一眼柜台上那瓶酒,犹豫了一下,好奇问道。
“不怎么样吧?”
“最多就是你叫的声音大一点。”李浪故意调戏。
“哼,讨厌!”白洁轻捶了一下他胸口,笑骂道。
李浪耳朵尖,转头看了一眼窗口,骗老爹去白洁姐家拿药,老爹还没回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上那块腕表,估算了一下时间,。
“算一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爹很快就回来了。”
“你赶紧起来穿上衣服。”李浪催促道。
白洁香汗淋漓,点头如小鸡啄米。
这时,李浪低着头,闻到了一股香味。
他于是拿起杯子仔细闻了一下,一股奶香味。
这味道淡淡的,还挺好闻。
他眼含笑意,一脸坏笑地看向白洁。
白洁见他这样,顿时十分羞赧,耳根子又红了。
“姨妈走了,最近有点儿涨,经常会弄湿衣服……”
“你要不……”
“喝饱了待会儿咋喝羊杂汤?”李浪摇头,
“你自己弄一下吧。”
李浪尝过好几次了,味道有点儿淡,基本没啥味儿,甚至有点儿涩,不如白开水。
他不爱喝。
“赶紧起来穿衣服吧!”李浪连忙催促道。
他生怕老爹进来撞见。
李浪下了床,准备穿衣服。
这拿棉花袄子时,一个抖搂,一本书从里面掉了出来,。
“小浪,这是什么?”
这书正好掉在床上,被眼疾手快的白洁姐一把抓过。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洁姐是念过书识过字的,虽然只是跟着私塾老师傅念了几年学,但总归是能认识几个字的,名字也会写。
白洁拿起这本书,一看封面。
《四十种房中术》
“咋叫‘房中术’?”白洁眼睫毛微动,眨巴着大眼睛,抬头看向李浪,好奇问道。
对于认识字有点文化的白洁姐来讲,“房中术”这三个字,确实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认识字念过书,不代表所有新鲜的名词都认识,比如“就寝”“膳食”这些比较生僻不常见的词语,白洁是不认识的。
“我也不知道……”李浪故意耸肩。
白洁于是打开这本《四十种房中术》,才看到第一页,
“呀!”
她惊讶道,原本好不容易褪去的红晕,又重新在俏脸上浮现。
她一把合上书本,羞赧道:
“小浪,你你你……”
“你怎么能看这种书!”
白洁只看了第一页,就看到一男一女,在做着他们刚做完的事。
对她一个女孩子来讲,这太羞耻了!
书,是神圣的,是传授知识教育人,咋能画上这些令人面红耳赤少儿不宜的东西呢!
“这能有啥的?”
“难道你不会喜欢?”李浪笑了笑,反问道。
“不喜欢!”白洁把书丢到一旁,语气很坚决。
“哦,好吧,那我这就一把火烧了。”李浪笑眯眯道,
他一弯腰,顺手捡起那本连环画,作势来到了火炕下的烧火口。
“你烧吧!”白洁别过脸去,故意不看李浪。
“我真要烧了嗷~”一只手点燃火柴,一只手捏着连环画,李浪故意拖长了语调。
说着,点燃的火柴就要接触那本连环画。
见他真要烧,脑海里回顾着刚才看到的书上第一页,白洁急了,连忙喊住他:
“别,别烧……”
但很快,她知道自己暴露了想法,又变得无比羞赧,耳朵脸都红了。
“哈哈哈,”
“好好好,不烧了不烧了……”
李浪熄灭火柴,收起那本连环画,准备找个地儿藏起来。
“把,把那本小人书给我。”白洁朝他伸手。
“嗯?你要看?”
“看!”
“学会了好侍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