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小白脸提醒,我才想起来,我们放假就是为了给中考腾出考场。
只是我一心想着对付小脚盆,没有往这方面想。现在看到里面的题目,确实有中考题目的味道,那么这些人聚集在这里,那就是“作弊?”
看到会议室里坐着的几十号人,我顿感有些气愤,大家都是九年苦读,到了决胜负的关键时刻,竟然有人在这里作弊,这对那些认真苦读的学生太不公平了。
“我看这些人用的应该不是什么高科技手段,而是用的鬼神之法进行作弊传答案!”小白脸说道。
我立刻开启阴阳眼,再次往房间里看了一眼,果然,每个人的身上都被灵体上了身,但是,在这些成年人身上的灵体,看上去都是中学生的模样。
“你有没有驱鬼符,丢几张进去,看看会发生什么?”我指了指气孔,低声对小白脸说道。
小白脸在身上摸索一番,找出几张黄纸符,随后掐诀念咒,伸手将纸符塞进房间内。
黄纸符进入房间内,光芒一闪,无数光点射向房间内的所有人,这些人的身体都一阵抽搐,有些被光芒冲击严重的,嘴里还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
我们这边刚弄出一点动静,身后就响起了脚步声。
听动静,下来的人还不少,这里只有一个出入口,想要找个地方躲避都没有办法。
“上面”小白脸指了指头顶,我抬头看了一下,上面只有一个瓦数不高的灯泡照明,上方的天花板处乌漆嘛黑,躲在上面确实是唯一的选择。
房间的墙壁和对面的墙壁之间的距离大概在一米半左右,我和小白脸的身高,用手脚分别顶住一边的墙壁,爬上去没有问题。
时间紧迫,我也来不及多想,撑住墙面快速往上爬去,小白脸几乎和我同时爬到天花板的位置。
而下面,十几个手提橡胶棍的人已经来到房间门口,他们没有在门口停留,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发生了什么事?”房间内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大夏语说的非常流利,但口音明显不是大夏人的。
“不知道,刚才一阵光芒闪过,就这样了,”一个大夏男人的声音传来。
“大人,这些灵体已经坚持不住了,必须将其释放,否则将会导致其本体精神异常,”又一个脚盆人用大夏语说道。
“八嘎,今天到此为止,先释放这些魂魄,给我去查,看看到底什么人在这里闹事!”
随后,两个人从房间里跑出来,匆匆往楼梯上跑去。
这个房间的门口是有监控的,如果他们去查监控,我们的行踪肯定会暴露。我和小白脸对视一眼,不敢出声,但默契的同时开始往下爬,尽量不弄出任何声音。
回到地面,一切如常,我们悄悄往楼梯走去。
当我们走到一楼大厅,果然那两个人正在前台查看监控。
小白脸出手迅速,两张纸符快速出手,纸符飞到柜台旁爆开,这次不是火光,而是烟雾。随着烟雾快速扩散,柜台里的两个人齐齐倒在地上。
小白脸几步跑过去,一个跳跃钻进柜台里,伸手就把监控录像机扯下来,随手递给我,我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把录像机收好。
这次,再找证据就是想屁吃。我和小白脸没有选择逃走,而是回到了之前要的那个包厢内,毕竟还要看一下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那个小前台还在我手里,回到包厢我就把她放了出来,好在她还没有醒过来。
我把她放到地上,轻轻把她叫醒。
“我….刚才怎么了?”小姑娘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晕倒在门口了,我朋友把你扶到房间里的,”小白脸认真的说道。
小姑娘看到小白脸的表情,一下子就相信了他的话。
我把小姑娘扶起来,“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没吃饭低血糖犯了?”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一笑,“最近在减肥,今天还没吃饭,呵呵….谢谢你们。”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小姑娘回头把门打开,看到门外的人,她笑着问道:“李经理,您有什么事吗?”
“这是刚来的客人吗?”李经理问道。
“是,我刚带他们上来,还没点茶点呢。”小姑娘说话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给我使眼色,看样子是不想让她领导知道她因为减肥晕倒在工作岗位上的事。
我自然乐意配合,“行了,美女,按照我们的要求上就好了,如果需要别的再喊你。”
那两个男人确认了我们是刚来的,往房间里扫了一眼,便继续往下一个房间走去。
看到李经理和另一个人匆忙的脚步,我知道他们应该是在找丢失的录像机。茶馆门口是有一个看门的保安的,幸亏刚才我们是来了包间,没有选择离开茶馆。
他们这种作弊的行为也是违法的,虽然在各个包间寻找,但是也不敢搞出多大的动静,现在我们手中的录像机不只是他们找到坏他们“好事”的凶手的,更是他们违法犯罪的证据。
我们一壶茶没喝完,那个小姑娘再次来到我们房间,她非常抱歉的说道:“两位帅哥,不好意思,我们老板来了,今天这里要动工装修,暂停营业,所以,还请两位包涵,老板说今天的差钱免单。”
“老板?这茶馆是松井秋酷的落脚地之一,应该是松井家族的产业,老板很可能就是松井秋酷。”
想到这里,我给小白脸使了个眼色,我们便没有为难这个小姑娘,跟着她下了楼。
来到楼下,大厅里已经有不少客人,虽然免单,但是仍有部分客人对此非常不满,而工作人员一直在解释道歉。
就在门口两边,站着十几个西装大汉,他们的目光紧紧盯着每一个走出茶馆的人,而带着大一点包的人,他们还强行查包。
好在我和小白脸穿着单薄,也没有带包,走出茶馆的时候那些大汉并没有搜查我们。
我在离开茶馆的时候,一直注意着站在角落的一个矮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