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理智上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可是身体却很喜欢,可以减缓她的热意。
她脑子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可有人知道该怎么办,瑞王此时已经开始攻城掠地了。
他一只手掌控着宁书的下巴,让她迎合自己,另一只手抚上了宁书的腰肢。
宁书的腰不是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它是有厚度的,可它的弧度依旧很赏心悦目。
腰间的皮肤似乎对于来自外界的触摸很敏感,瑞王的掌心每上一寸,她的反应越是激烈。
瑞王不满足于蜻蜓点水的触吻,开始更深入。
宁书此时眼睛虽然是睁开的,可她并不清楚自己正在经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开始用力地推开桎梏自己的力量。
终于,在痛苦的最后一刻,桎梏离开了,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那喘息的声音带着无比诱惑的魔力,刺激着某个人已经在崩溃边缘的理智。
瑞王已经受不了了,松口钳住宁书的手掌,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起,走进了内室。
瑞王把人放到了床上,丫鬟的衣物样式很简单,没有繁杂的配饰搭配,很容易就解开了。
宁书此时已经毫无理智了,居然没觉得对方这样对自己有任何不妥,相反还很配合。
这样的举动逗笑了瑞王,看在她那么主动的份上,他就原谅她这两日的所作所为吧。
谁叫他……那么喜欢她呢。
他迅速地把自己的衣物也一并脱了,然后覆了上去……
宁书此时觉得身体已经很热了,可有人给她缓解。
慢慢地,她开始喜欢上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宁书觉得自己睡得昏昏沉沉的,醒来看到和自己屋里床帐不一样的装饰花纹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等她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事情不对劲,自己好像光着身子。
她赶紧撩开被子一看,夭寿,是真的光着身子!
脑海开始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虽然她意识不太清楚,可碎片的记忆还是有的。
她,好像和瑞王……睡了!睡了?
啊啊啊——
宁书差点就大叫出声,这怎么发生的?!
看到旁边没人,可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却摆放着一套新衣,她原来的衣物不见了。
伸手拿过那套新衣,二话不说赶紧套上。
突然她顿住了,因为看到了自己身上有好几处青紫色。
宁书:“……”
留意到新衣的样式和她平常穿的丫鬟装不一样,不过她也管不了太多了。
不管是不是给她的,她都得穿,总不能裸奔吧。
穿好之后她就去到了正堂,发现里面还是昨夜的情况,似乎还没有人打扫。
其实是瑞王怕其他人打扰她睡觉,吩咐下人暂时不要打扫。
宁书本来想直接离开的,可看到桌子上放着的小金虎时愣住了。
昨晚她打开了包袱,露出了小金虎,可还没来得及跟瑞王说要贿赂他的事,她就……
有些气闷,她是想要用钱来贿赂瑞王,不是用自己来贿赂好吧。
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就很生气。
直接用包袱把小金虎裹起来,抱着就往外走。
她不能既亏了自己,又亏了钱,绝对不行!
宁书抱着包袱低着头,一路上旁若无人地蹿回自己的屋里。
缩在床上某个角落,开始想昨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让她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她进了正堂之后没有吃喝任何东西,唯一接触的就是瑞王的酒壶,还有……熏香。
那个熏香有问题!
那个婢女离开前特意点上了熏香,这是瑞王一直以来有的习惯,还是婢女故意为之?
这是谁的意思,瑞王吗?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
他不是在选妃吗?
而且他的后院还有妾室,用得着欺负她一个丫鬟?
宁书觉得自己应该去找那个婢女问清楚,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
突然,她僵住了。
外面阳光正猛,不像是刚天亮的样子,她立刻唤出面板看时间。
好家伙,已经快中午了!她睡了那么久!
大理寺那边什么情况了?
她立马连滚带爬地下床,想了想,还是换上了她那套放着信的丫鬟服,抱着裹着小金虎的包袱,就往后门百米冲刺。
宁书抱着小金虎去找涂鸦,结果涂鸦不在。
她又去了大理寺门口,果然在门口发现了涂鸦。
涂鸦一看到她来,就哭着抱住她的一条腿:
“宁姐,你怎么才来啊?崔泽雨说今天早上,大理寺就给尹欣月结案了,没机会了,呜呜~”
宁书听了犹如被一道巨雷击中,身和心的双重打击,她直接石化,呆若木鸡。
两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顾路人向他们投去奇怪的目光。
最后,还是涂鸦觉得宁书不对劲。
以为她受刺激太大了,赶紧起来擦了把眼泪,把宁书给拖回了他落脚的客栈。
涂鸦觉得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要救的人没救出来,宁书的任务没完成,他的也没完成。
宁书似乎还因为受到的打击太大了,现在就抱着一个包袱,端坐在他房间的椅子上一动不动。
崔泽雨精神似乎也不太好,居然破天荒地病休。
出来时遇到在蹲守的涂鸦,直接告诉他结果,然后人也不见了。
涂鸦看着一言不发的宁书,很想上前说:宁姐,虽然你的任务没完成,但是我的任务还是可以努力一下的啊,3个人好歹有一个完成任务不是?
可看现在的情况,觉得还是不要开口了,这样显得他很没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