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闻一大妈说东旭媳妇没了,就是因为自己这个恶婆婆作祟,顿时怒从心头起,骂骂咧咧道:“你说谁是恶婆婆?”
“我能当婆婆,你能当吗?你就是想当婆婆也当不了呀!怎么,老娘刚才只是说他家孩子生不生的下来还两说,你怎么就急了,莫非是戳到你的痛处了?”
“梁启东那小子生不生出孩子来我不确定,但你肯定是生不出孩子来了!”
一大妈刚才不过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应付一下,可贾张氏这话一出,她瞬间彻底怒了,直接大骂道:
“贾寡妇,你敢骂我绝户,我日你姥姥的,我让你满嘴喷粪,看我抽不死你。”
说罢便起身一巴掌抽向贾张氏,大有一言不合准备和她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虽然一大妈平时在院里一直是一副老好人的形象,可生不出孩子害易家绝户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此时贾张氏当众将这事说出来,就连她这个老实人都一时失去了理智。
要是按照以往,一大妈敢当众对她这样,贾张氏指定一巴掌反抽回去,可她一想到东旭还瘸了腿卧病在床,能不能得到厂里的嘉奖还得靠易中海去找领导游说。
所以此刻面对一大妈挥出的巴掌,她只能假装吓了一跳,“哎呦”一声顺势摔倒在地,接着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家,顺手还关上了门。
见一大妈怒气冲冲的上前准备去砸贾家的门,二大妈赶紧上前拦住了她,三大妈也上前劝说道:
“您先甭生气,这贾张氏真是猪油蒙了心,惹谁不好竟然惹你和京茹,你等小梁和老易回来的,等他俩回来,有贾张氏她头疼的。”
“现在东旭卧病在床,他贾家全靠你家接济着,不然怕是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就这样了还敢得罪您,以后有她贾张氏的苦头吃。”
贾张氏躲在屋内听了这话顿时面色大变,毕竟她贾家现在确实全靠老易接济,要是真被三大妈挑拨离间了两家关系,导致老易不再照应她贾家,那贾家就真走上绝路了。
念及至此,她马上大声冲外面大声嚷嚷道:“阎家婆子,你好恶毒的心呀,你安得什么心来挑拨我们俩家的关系?”
“我看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挑拨离间,刚才那小丫头拿着窝头出来,可是你先说人家小梁不像话,还说要好好批评他的,这不是颠倒是非是什么?”
“你这老娘儿简直坏的流脓,人家小梁结个婚你往家拢了这么多剩菜你心里没数吗,份子钱才给五毛钱,我都替你丢份。”
“我呸,真是不要脸到姥姥家了,我贾家这么困难,份子钱我还出了二块钱呢,你个黑心鬼哪来的脸在这说我的?”
“......”
贾张氏一阵骂,各种污言秽语骂得三大妈一愣一愣的,不擅长骂街的三大妈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毕竟阎埠贵平日在家都是自诩读书人,管教孩子从来不打不骂,都是口头教育,自然也不允许自己媳妇说脏话。
没一会儿三大妈就被骂的满眼冒金星,心头直跳一口气怎么也上不来,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喘不上气的状态后,他突然捂着胸口大叫一声,“真是气死我了!”
一大妈曾经得过心脏病,一看这状况就知道三大妈这是被气糊涂了,气血攻心犯了心脏病,瞬间吓得面无血色,一把抱住她大喊道:“不好,三大妈心脏病犯了,快,快去叫人送医院。”
......
轧钢厂,后勤处大楼。
梁启东一大早到了工厂后,便来到后勤处采购科的办公室开始打扫卫生,擦干净桌子,拖完地,再打来开水给自己泡了一杯茶,随后便一边喝茶一边看书开始打发时间。
等到领导们快上班的时间后,他才出门去了行政楼,来到了厂长办公室,而此时李怀德恰好刚到厂长办公室。
“哎呦,小梁你来的正好,我恰好刚到,你要再晚点来就见不到我了,你先坐下......小王,你去沏杯茶给小梁,然后就可以把门关上出去了。”
李怀德自然是知道他为啥一大早来找自己,遂赶紧将自己的秘书打发走,接着便笑眯眯的客套起来。
“小梁,前两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依你我之间的关系,你完全可以多请几天婚假,完全不用这么快就来厂里上班的。”
“我听说你媳妇是农村姑娘,你多带她熟悉熟悉城里的情况,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梁启东心知肚明药丸不交给李怀德,他肯定天天盯着自己,所以也没将他的话当回事,一本正经道:“厂长说笑了,什么事也没有工作和为人民服务重要。”
“李厂长,我这次来是向您复命的,自从前两天您和我说过那事之后,我丝毫不敢懈怠,终于花费两天两夜的时间,用剩余的药材做出半副药丸,一共有七颗。”
“不过在将药交给您之前,我还是想提醒您几句,这种药丸所需药材实在实属罕见,您可能以后再也找不齐其中的几味主药了。”
“而且这药最主要的药效,其实并不是简单提升房中之事的能力,而是治愈房中萎靡不振的状态,而这种效果势必会激发身体的潜能,否则也不会这么珍稀。”
“所以我说这些是希望您告诉您那位朋友,用药一定要慎重,最后一周不能超过两颗,否则肯定会适得其反,损坏身体。”
“只要稍微节制一下用药的频率,最好是一周一次,想必这半副药用完,就会像您一样彻底根治这个隐疾。”
李怀德上回已经用过一个疗程的药丸,隐疾自然已经完全好了,所以这次得病的自然是他的那位朋友。
领导的朋友自然也是领导,这领导嘛,肯定是要脸面的,这整天软趴趴的,哪里还有什么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