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梁启东顺手将自家门给关上,随后躺炕上搂着秦京茹亲昵了一会,才笑眯眯的看着怀中娇俏可人的媳妇儿问道:
“京茹,你就一点不好奇我刚才为啥那么安排?毕竟那是咱花钱买的收音机,那样一来可就成院里公用的了。”
秦京茹在他的怀中稍稍挪动了一下娇躯,调整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微微摇头道:“我并不是很好奇这事,既然你这样安排了,那肯定是有你的深意,我虽然笨了点,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对了,不提这个了,你刚说给我在轧钢厂找个工作是真的吗,我这样没啥文化和见识的农村姑娘,也可以在城里工作吗?”
梁启东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安慰她道:“我既然说出口了,那肯定是真的,你不要太大的心理负担,城里人和农村人没啥两样,他们能干你自然也能干。”
“这样吧,我明天上班就去拜访一下李副厂长,正好昨天他来吃席的时候就交代过我明天去他办公室一趟,顺便和他谈一下你的工作问题,最好是把你安排到后勤部,同一个部门我也好照顾你。”
“不过我感觉你也干不了几个月,等怀了孩子就得天天在家待着了,城里不比乡下热闹,到时可有你无聊的......”
秦京茹有点不好意思的翻了翻白眼,“胡说,哪有这么快就怀孕的。”
梁启东笑眯眯的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你还别不信,我一看你就和你堂姐差不多,都是好生养的,你表姐能嫁进城里几年就生好几个,你肯定不比她差。”
“咱家上面没有老人照看着,等你怀孕几月肚子大了,嘿嘿,那些听咱家收音机的大妈就成了咱家的老婆子,到时肯定把你照顾的白白胖胖的,安安稳稳的将孩子生下来......”
秦京茹这才知道他大张旗鼓的搞收音机分座之事都是为了自己,一时感动的一塌糊涂,娇躯一时瘫软在他怀中,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眼看是动情了。
梁启东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确认时间还早后,再回头看了一眼反锁的房门,便及时行乐了。
......
等秦京茹浑身脱力般的沉沉睡去后,梁启东这才神清气爽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自此穿越到了这个时代,关于身体的锻炼,他可一天都没懈怠过,一年下来效果堪称显着,十分的强大。
一路和街坊四邻打着招呼来到前院,他推着自行车往院外走的同时,眼睛一瞬不离阎家房门,阎埠贵刚一露头他就忙不迭招呼道:
“三大爷,您吃了没?哎呦,您这是出门上哪去呀,不知前两天我说来你家蹭饭的事,您还记着嘛?”
眼见阎埠贵张嘴就要拒绝,他马上抢先一步开口道:“三大爷,您先别忙着拒绝,我知道您家没菜,我这就去国营饭店打包几个菜再来您家。”
“正好我这儿有点事要找您帮忙,唉,最近这事可愁死我了,全院也只有三大爷您能帮我了。”
说罢他也不管已经站在原地哑口无言的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就不住摇头的离开了四合院。
三大妈听到动静走出门看着呆愣在原地的阎埠贵,上前摇晃了他一下,皱眉担忧道:“当家的,刚才我怎么听到小梁在和你说话,他说什么了,将你吓成这样。”
阎埠贵瞬间回神,抬手就往嘴上拍了一巴掌,一脸懊恼道:“瞧我这张破嘴,怎么说个事就这么不利索呢!”
“就晚说了一句,就被梁启东那小子抢先一步,这小子可真鸡贼呀,真是鸡贼到家了,太精了这小子。”
三大妈不明所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当家的你至于吗,下回再说不就得了。”
阎埠贵一脸的心如死灰,满脸颓废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梁启东那小子刚才先提出找我帮忙,那这个忙十有八九是问咱家借钱。”
“他问咱家借钱,我要是一口拒绝的话,那我找他给咱家老大找工作的事,不就吹了吗,可我要是答应,依照这小子的胃口,咱家这是要大出血了呀!”
“哎呦,这小子实在是忒鸡贼了,他肯定在我不要那两块钱润笔费的时候,就猜到我要做什么了,这是反将了我一军,完蛋了,这事难办了呀......”
梁启东来到巷子口的一家国营饭店,点了两道荤菜和一盘花生米,再加两碗米饭,吃饱之后将荤菜和米饭打包准备带回去给秦京茹,而那半盘花生米自然是他去阎家做客的礼物。
一出门,他就将荤菜和米饭一股脑塞进空间,而将打包的半盘花生米挂在车头,骑上车向四合院驶去。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多了,梁启东一进院门就将车停在阎家门口,拎着花生米走进阎家,而阎埠贵此时正就着桌上的一盘花生米和醋溜白菜喝着闷酒。
他随手将手中的花生米放在桌上,自来熟的坐到阎埠贵对面,笑眯眯道:“哎呦,三大爷,您咋不等我就喝上了呢,要不说咱院还是您最会过日子呢!”
“这年都过去了,您还整个小酒喝着,香酥花生吃着,小日子过得甭提多美滋滋了,三大爷,看来我这次是来对了,院里也只有您能帮到我。”
阎埠贵人都麻了,看了眼桌上那打包来的半包花生米,心里有苦说不出,只能苦笑道:“小梁,你就甭取笑大爷了,把花生米带回去吧,大爷我实在无福消受,我一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一大家子吃喝拉撒都指着我......”
“得得得,您快点打住,这些诉苦的话还是少说。”
不等他没完没了的卖惨,梁启东赶紧出声拦住他,悠然自得道:“我说三大爷,您这些说辞骗骗那些还行,拿来蒙我就有点不地道了。”
“我好歹都进这个院一年了,哪里不知道您只有刚参加工作那会儿工资二十七块五,这么多年过来了,指不定涨到什么样了,我估摸着最少一月五十了吧!”
“我今天上门嘛,您心中也有数,我也不多借,就这个数。”
看着不像是借钱,倒像是来保护费的梁启东竖起的一整个巴掌,刚才里屋端菜出来的三大妈眨巴了一下眼睛:“小梁,你这是要借五毛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