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大眼瞪小眼半天后,最终还是陈母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疑惑道:“这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小子到底哪冒出来的,他......”
没了梁启东在场,陈雪茹自然不会再顾忌那些繁文缛节,大大咧咧道:“您不是看见了吗,这小子是我看中的小白脸,刚才我想用一千多块和店里的股份包养他,可还是被他拒绝了。”
陈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性子,所以半信半疑道:“你可不要拿你妈逗闷子,什么小白脸值得花一千多包养的,难道刚才你真准备白送他一千多,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这小子有什么值得你这样下血本的。”
陈雪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一本正经道:“我好歹是一家店铺的掌柜,说出口的话自然不会是作假,可您也看见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这钱,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您可能不知道,他这人看着吊儿郎当,其实特别有本事,当初刚认识时候我只是随便兴起请他一起去沪上做个拍腿,没想到他却在沪上从敌特上手救了我和伊莲娜一命。”
“最关键的是他救了我们,还不求我们任何回报,就好像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件无足轻重随手可为的小事一般,这次更是轻描淡写的拒绝我的拉拢,要知道那可是一千多块加上店铺的股份呀!”
陈母眼中震惊之色一闪而逝,对梁启东的观感大大改观,点点头道:“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看来他还真算是一个奇人了,算是妈误会他了,不过他毕竟已经拒绝了你的好意,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事。”
“我还能怎么样。”陈雪茹见陈母对梁启东改变了观念,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伤心,想起之前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不由有点意兴阑珊,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陈母此刻也不知该安慰这个自来要强的女人,犹豫片刻道:“你真的决定和侯长兴离婚了,现在离过婚的女人要想再找一个称心如意的丈夫,可不太好找。”
“我肯定要离。”陈雪茹不加思索道:“其实我和姓侯的之间的问题不光是他在外面养情人,早在之前,貌似他就对我没了感情,不仅经常夜不归宿,还偷偷转移家中财产。”
“而且现在分割财产的事,我早已经和他谈好,约定一个合适的日子分割好,便会马上扯离婚证,从此再不关系,这件事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
陈母也想明白了,既然女儿执意如此,自己就是说再多也无法挽回这件事,遂点点头道:“既然你心中有数,那妈现在只能支持你了。”
“还有现在公私合营的形势越来越严峻,妈之所以不想让你离婚就是为了这事,不过既然离婚的事已经无可挽回,那你就早点找个合适的结婚,最好是找个成分好的,有利于你资本家的身份。”
“我看那小子是个成分好,要不你俩凑合凑合算了,但一定要那小子入赘,这是底线。”
陈雪茹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妈,你这观念怎么转变的如此之快,刚才还看不起小梁,怎么这会又想让他入赘了?”
“不过您这法子指定成不了,您甭看那小子没有父母照应,其实他心气高着呢,没见我刚才许诺他一千多块和店里股份,都拉拢不了他吗,我都不用试探,就知道他肯定不会接受入赘的。”
陈母对她的话不以为然,“他现在不愿意不代表以后不愿意,说起来,那小子要是如你所说品行如此不错,而且长得又那么俊,那你可一定要把握好了......”
“妈,你看人怎么一直如此肤浅,这是俊不俊的事吗?”陈雪茹一阵无语。
陈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道:“好啦,好啦,你都是做妈的人了,我现在也管不了你,希望你心中有数,不要再做令自己以后后悔的事了。”
“说起来,咱娘俩怎么都是这个命呀,也不知是风水不好还是什么,你爹是个混账东西,你嫁的丈夫也不是东西,你哥更是这样,哎,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无奈,我走了。”
陈雪茹颇为无语的扶额苦笑道:“妈,我怎么感觉你最近的状态有点不对,你不会是想给我再找个后爸吧,我告诉你,别的事情我依你,那个我绝对不会同意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本准备离开的陈母闻言一顿,左脚拌右脚差点摔倒,涨红了脸没好气道:“哼,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还有闲心管老娘的闲事,管好你自己吧!”
......
日子如同翻书一般一天天过去,转眼间便到了轧钢厂开工的日子,而梁启东和秦京茹结婚的日子也慢慢临近。
这一天,梁启东一大早就起来跟隔壁院借了辆板车,然后去轧钢厂请完婚假,之后便去前门小酒馆将之前答应给他的那一大坛酒拖了回来。
这一大坛酒虽然是掺了水的次酒,可用来招待四合院这群禽兽,肯定是绰绰有余了,当然,他肯定会再买些好酒混合着用,不然就太寒碜了。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酒拖回来后,梁启东又马不停蹄的上街开始采买各种酒席上用的物资,财大气粗的他自然是往贵了的霍霍,毕竟结婚只有一次,不能亏待自己。
期间不辞辛苦的用板车一趟一趟搬回院,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时间已经悄然来到傍晚。
等他将用完的板车还人,精疲力尽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院里住户大都已经下班,傻柱正站在梁家门口,两眼发光的看着那个大酒坛乐呵道:
“好家伙,这么一大坛酒得有多少斤呀,咱们全院人就是全喝倒了也喝不完呀,不愧是咱院最富的小梁,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