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兄弟见恼羞成怒的傻柱挥舞着拳头朝他们走来,马上一溜烟跑了,临走还不忘笑着吆喝道:
“哦哦,傻柱真不要脸,这么大年纪不仅娶不到媳妇,还成天欺负小孩子。”
傻柱追不上两个说瞎话的半大小子,只能没好气的瞥向一旁看戏的梁启东,埋怨道:
“瞧你把这俩小子惯的,以前那么怕我,现在简直完全不将我放在眼里,不行,你必须给我也做一个弹弓,要不他们的更好,不然过几天你结婚,我就不给你掌勺了。”
梁启东闻言忍不住摇摇头笑了,要不说都是男人呢,这该死的胜负欲,就是和小孩子都不能免俗。
他没有继续理会傻柱这憨货,毕竟傻柱作为掌勺的手艺虽然确实没的说,但也不是非他不可,只要有钱,还能找不着大厨?
吃完早饭后,梁启东没忘了昨天答应徐慧真的事,骑上车来到了小酒馆后院,上前敲响了院门。
昨天这娘们说让他来帮忙的语气虽然很随意,可他要是不来的话,难保不会被她在心里记一笔,最后导致这些日子的观感大大降低。
别的都甭说,追娘们首先就是要持之以恒,还要死缠烂打,不然很容易被人截胡,那就前功尽弃了。
两人现在的关系几乎已经到达一个临界点,只差最后捅破这层窗户纸了,而现在这个阶段也是最危险的阶段,一不小心窗户纸就变铁窗了。
“谁啊,是小梁吗?你不是有钥匙吗,怎么不直接进来。”
徐慧真清脆的声音从院里传来,声音中比往日似乎微微带了一点喘息和上气不接下气。
梁启东微微一愣,这娘们是不是以为他今天不会来,所以可能从凌晨就开始收拾咸菜疙瘩了,要不然也不会把自己搞成这么气喘吁吁的样子。
这也正常,这事要是换做旁人,大过年的劳累一天忙活这破咸菜疙瘩,多半是不会再来,但他可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
他装做一本正经的样子胡说八道起来,“我不是小梁,我是来腌咸菜的。”
门内徐慧真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说出的俏皮话,忍不住捂嘴轻笑了起来,一瞬间有种又媚又纯的风情,唯一可惜的就是一墙之隔,梁启东并没有看到。
她缓缓走上前将门打开,眉眼带笑的看着梁启东,“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呢,所以一大早就起来忙活了。”
梁启东咧咧嘴,透过她看向院中的场景,“哎呦,你这火力全开起来,手脚利索程度完全不逊色我呀,都搞完这么多了。”
“那可不,你可别小瞧我了,你今天就算是不来,我一个人也能将这些全部搞定。”
“那个,正好你来了,你帮我把咸菜缸挪动一下位置吧,从墙角挪到中间排好就行,这样往里面塞辣疙瘩也方便不少,刚才我挪了半天没挪动,实在太重了。”
徐慧真让开身后的位置将梁启东带进院子,就等不及开始指挥他开始干活,并且刚才紧闭的院门此刻却没有再次关上,主打的就是一个光明正大。
之后两个就马上开始忙活起来,梁启东负责抱着一筐一筐处理干净的辣疙瘩往咸菜缸里面填,而徐慧真则是拿着各种佐料往缸里撒,这咸菜之所以腌出来如此受酒客欢迎,原因就是出在佐料上。
当然,她既然之前说了会教梁启东怎么腌,自然是不会食言,在腌制了好几缸之后,撒佐料的人就换成了梁启东,以便他学会腌咸菜所用佐料的配比和步骤。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在俩人的精诚合作下,很快十大缸咸菜就被一一腌制好。
梁启东正将一缸缸咸菜密封好,徐慧真见状进屋给他倒了杯茶递给他,笑道:“累坏了吧,先喝口茶歇会吧,离大功告成只差一点了,不着急。”
“那就谢谢慧真姐了。”梁启东停下手中的动作,接过茶便轻轻抿了一口。
傍晚的夕阳照射进院子,再映照在他身上,再配上这口茶,一时之间,似乎所有疲劳都一瞬间消失殆尽。
徐慧真杵着下巴坐在一旁歇息,满意的看着十大缸刚腌制好的咸菜。
“现在店里的咸菜不多了,等这些腌制好了正好补上,不过十缸就是店里也卖不掉,正好你当初说要一些,那等些日子你就过来带回去,你看三缸够不够?”
梁启东没想到徐慧真如此大方,买辣疙瘩的钱全是她出的,但却如此轻描淡写的将三缸腌制好的咸菜全送给自己,遂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这些咸菜制作工序繁杂,腌出来的比‘六必居’的还好吃,这下我院里的那些街坊邻居有口福了。”
徐慧真笑着摆摆手,“你这也太高看我了,这腌咸菜的方子都是我公公他老人家教的,我也才学会不仅,怎么能比得上人家那老字号。”
俗话说花花轿子迷人眼,先不管啥有的没的,夸人只要往高处夸就行了,保准管用,果不其然,之后俩人聊起天来更加融洽,气氛也变得渐渐郎情妾意起来。
过了没多久,徐和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孤身一人小酒馆后院,他看到院门旁停着的自行车,小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上次就见过这辆自行车的他,自然知道这辆正是梁启东那小子的车。
徐和生停下脚步伸长脖子朝里面观望了一会,最后还是摇摇头离开了。
他不是范金有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要是换作那家伙看到这一幕,说不定直接就闯进去了,但他知道此刻闯进去并无任何可乘之机。
最近范金有这货貌似转移了目标,不再天天纠缠徐慧真,而是转而去纠缠陈雪茹,这样一来,之前自己驱狼吞虎的方法自然是失效了,看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再想一个万全之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