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看着身形消瘦,脱下衣衫,全身倒是精壮结实。
之前在西南的船舱中,为了取蛊,骆玖语也是医者心思,并未多想,只顾着施针。
现在身份不同,情形不同,她倒是有些害羞。
谁知瑾王察觉到她的窘然,却是幼稚的将衣衫蜕的更彻底了些。
骆玖语白了瑾王一眼,也就随他去了。
她将七七四十九根金针入穴,又将一颗丹药喂进了瑾王的嘴里,这才坐在一旁安静的歇息。
瑾王躺在那里,侧过头看向骆玖语,一改之前的嬉笑,温声开口问了一句。
“桑儿,你可是心中有事?”
听闻此言,骆玖语一惊,抬起头便对上瑾王灼灼的目光。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嗯,有事。不过殿下很快就会知晓了。”
骆玖语想到了什么,面色一红,立刻低下了头。
这娇羞的表情倒是让瑾王有些纳闷。
他再看了骆玖语一眼,依旧没有找到答案。
“那桑儿现在不能与我说?”
瑾王心中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
骆玖语知道,若是她不说些什么,瑾王定是不会轻易罢休。
她平复了心情,这才面色认真地看向瑾王。
“殿下,您可记得当初在西南马场,您与我说过的话?”骆玖语的脸色更红了,“便是此生只娶我一人。”
“当然记得,那是我对你的承诺。”对于此事,瑾王心中坚定,此刻却也更多了几分疑惑,“桑儿怎会突然说到此事?”
“那若是有一日,殿下负了我,与别的女子……您便真的会万劫不复。如此,您还愿意发下这誓吗?”
骆玖语这话说得平淡,却难掩心中的紧张。
饶是上次在宫宴上,瑾王那般表白,骆玖语心中感动的同时,也始终有自己的想法。
若是两情心悦,长相厮守自然是好,可若是不爱,离开便是了,也不必至死纠缠。
可是如今......
虽然不知小丫头为何会如此纠结,但瑾王却举起手郑重发誓。
“晏修瑾在此发誓,今生只会也只愿娶骆玖语为妻。若是有违誓言,莫说再娶再纳,便是倾慕他人,就让我坠入阿祖地狱,万劫不复……唔——”
没等瑾王的誓言说完,骆玖语便倾身而下,将自己柔软的唇瓣印在了他的唇瓣之上。
那一刻,瑾王在吃惊之余,似是看到了暖阳的光圈,幸福而甜蜜。
直到金针触碰,身体的刺痛才将他唤回神志。
“桑,桑儿,针,扎到我了,唔……”
谁知小丫头却像没听到似的,只快速熟练地一一拔除他身上的金针,嘴唇却更为渴望地寻求着激情。
不,不仅是嘴唇。
她紧紧的趴在瑾王的身上,柔软与坚实相贴,激起了千层浪。
哪怕瑾王平日里再克制冷静,此刻面对心爱之人,也是难以自拔。
随着最后一根金针拔出,他猛地翻身,将骆玖语压在了身下。
“桑儿,你,你这是怎地了?”
小丫头如此主动实在是奇怪,让他不得不多想。
他用了毕身的忍耐力强忍着,不敢动弹。
此刻的骆玖语,眼尾泛着情丝,面色娇红如霞。
“阿景哥哥,我想嫁给你,做你的妻,做你唯一的妻。”
那双眸中涌动着深情,柔声似水,周身似有涟漪层层荡开,瑾王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
他将唇印了下去。
这一次的吻,热烈而深情,带着所有的欲望与眷恋。
他们似是要冲破一切禁忌,不再浪费每一个等待的瞬间,渴望将彼此融入自己的生命。
两人唇齿相依,似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锦裙被撕扯开,小丫头柔软如水。
瑾王只觉得心中欲望如潮水般翻涌,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眼眸深邃,带着情欲与热烈,覆在骆玖语的耳边,声音缠绵而急切。
“桑儿,我,我,忍不住了,我想……”
此刻的骆玖语亦是春心激荡,她已分不清这天与地,只觉得面前之人便是她的一切。
“阿景哥哥,你,你……”
骆玖语不知是该答应还是拒绝,情与心皆已交付给瑾王,但她终究有女子的矜持在本能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此刻的她,被瑾王压在身下,衣衫半解,春光乍泄。
瑾王的手还在那柔软之处寻觅、渴望。
“桑儿,我……”
话未说完,瑾王突然一顿。
他看了一眼骆玖语,面色露出尴尬。
“阿景哥哥……”
片刻后,瑾王突然跳下床榻,转过身快速将自己的衣裳穿好,头也不回地低声说道。
“桑,桑儿,是我,我逾越了,对,对不住。我先走……”
“哦,好。”骆玖语的声音低若蚊蝇。
“那,那个,你,你……”
话没说完就没了声音,骆玖语转头去看,瑾王这人更是已经没了踪影。
片刻后,骆玖语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一把将被子闷到了头上,“要死了,这下彻底没脸了。啊——”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棂投射进来,让屋中的温度都升高了许多,空气中只留下暧昧的味道。
过了许久,骆玖语才冷静下来。
她从枕头下面拿出那支谶花金钗,此时另一朵花的花蕊也已经不见。
骆玖语翻起身在地上细细寻找,终于在床边找到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金针。
将这谶花金钗与那根金针装入一个琉璃匣子,又将手指止了血。
做完这一切,骆玖语才坐在床榻上,便听到门外传来声音。
“小姐……你们......”惜竹走了进来。
此刻的惜竹面皮发烫,嘴巴却是诚实而好奇,两个手指对戳着,意思不言而喻。
她跟着骆玖语“趴”了不少墙根的惜竹,也是个有“经验”之人。
这丫头一开口,骆玖语就知道她心中所想。
“你,你别瞎说,没有的事。我那是给殿下解毒呢。”
饶是对着这个一起长大的丫头解释,骆玖语也仍旧是面色绯红。
“是吗?解毒?那般解毒?”惜竹眼尾上扬,语气中带着戏谑,“这大白天的,有些事是过分了些。”
“……”
骆玖语此刻更觉得生无可恋了。
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出现那四个字——白日宣淫!
“不跟你说了,你个小丫头懂什么?!”
“是是是,我呢是不懂,只要小姐和殿下懂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