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我还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我云淡风轻耸耸肩道:“想给我松松骨,你过来就是,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穿红心尔克运动衫的学生被我惹火了,目光一寒,挥拳就向着我的脑门打过来。
这小子还真阴险,直击脑门,还真是个狠人。
我也不想惯着他,一式“猴爪功”就要挡过去时,身后传来一声厉喝声。
“八嘎!你滴,欺负女人滴干活!大大滴……不对!”
武田大雄的声音响起。
这个武田大雄显然是跟孔见生杠上了。
见到武田大雄和山泉一郎,孔见生表情瞬间难堪起来。
穿红心尔克的学生收回攻击我的拳头,看向武田大雄和山泉一郎。
我倒是希望见到他们好好干一架。
虽然我不喜欢这两个樱花国的学生,但孔见生和他的队员,我更不喜欢。
“两个樱花国的小子,居然敢在我华夏国嚣张,你们找死吗?”孔见生冷冷喝道。
“孔见生,你滴,大大滴坏!现在法律无国界,我们樱花国来华夏,就是你们滴朋友,你这是破坏两国友谊,是不对的。”武田大雄振振有词道。
“哼,谁跟你是朋友,你敢针对我,就得接受我的怒火。”
说完,向身边的两位队员使了使眼色。
两位队员见状,也没客气,冲上去就对武田大雄和山泉一郎大打出手。
武田大雄和山泉一郎明显不是怂货,毫不犹豫就与孔见生等人干了起来。
这时,围来了许多群众。
我和傅云梦见状,示了示眼色,消失在人群中。
来到两百米外的地方,傅云梦对我说,明天云梦集团就会公布二爷的死讯。
这两天她爷爷傅学兵已经重新接手云梦集团,防止云梦集团股价波动。
傅学兵是前任云梦集团公司总裁,五十岁那年,就将总裁之位让给了弟弟傅学宋。
现在,傅学兵已经六十五岁了,要不是傅家二爷遇难,他是不会接手公司的。
由傅学兵接手总裁之位,没有任何人反对,但是,傅云梦告诉我,说她爷爷肯定只是短时间内接手,到时候肯定会找个人接任。
她爷爷最希望接手公司的人是她,可惜,她还是个学生。
二爷公布死讯后,她会请假参加二爷的后事。
毕竟,她二爷没有后人,只能由她二叔带着她们这些后人处理后事。
至于去云梦山寻找天蚕花,要到中秋节后,而中秋节正好与国庆节重合,也就是要过完国庆节。
与傅云梦分开后,我没有回学校,而是回到了临燕小区。
岳如馨见我回来,连忙去做晚餐。
我告诉她已经在学校吃了,她才作罢。
全玉玲洗完澡,从浴室中走出来。
穿着睡衣的她,胸脯耸得老高,看起来还真让人欲望膨胀。
见我望着她,她并没有生气,招着手,让我去她的卧室,
她现在与岳如馨睡,我也用不了害怕岳如馨和武明宣误会。
坐在窗台边,全玉玲躺在床上,用被单遮住胸前的风光,跟我讲起她调查的情况来。
她告诉我,她已经初步锁定了鸭天客的行踪,并发现此人最近与一个会所的女子来往密切,她准备去调查那个会所女子与鸭天客的关系。
全玉玲的信息网还是蛮强的,只用一天就查到这样重要的消息,还真是让人意外。
让我更意外的是,到了第二天,她又告诉我,说她查到那个会所的女子是鸭天客的情人胡悦。
而且通过胡悦的转账信息,发现她最近有一笔三百万的转帐。
但转账的人虽有名字,却查不出有用的消息。
所以,现在能肯定的是,鸭天客确实最近接了一笔杀人业务,很可能他杀了二爷。
全玉玲告诉我,等查到鸭天客的居所,选择适当的机会,晚上再去找他。
同时,她也必须查出那位幕后老板,否则到时候找傅家要钱,怕傅家不承认。
在这些事没完全调查出来前,我则白天上课,晚上听全玉玲汇报情况。
最终,在第四天,全玉玲摸清了鸭天客的居所。
暮云民宿。
暮云民宿在燕北郊外的乡下,因那边有几处乡村旅游景点,所以有不少民宿。
暮云民宿就是其中之一。
距离国庆节还有两天,若是这两天搞定傅家二爷的事,刚好可以与湘岳道团的道友一起回湘南。
玩一个星期再回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晚,我们在行动之前,给李玄松通了电话,让他过来帮忙。
李玄松欣然接受了。
我们租了两台车,来到了郊外的暮云民宿。
暮云民宿一带,人流稀少,到了晚上,根本没人出来活动。
暮云民宿三层楼,最高的那一层,悬挂着灯笼。
这种靠近风景区的民宿,建筑风格都有些古风。
看起来,就像是古代建筑。
民宿通常主家就是老板,不会请人。
到了晚上,觉得没人来投宿后,就不会再呆在柜台处。
现在时间还早,只有八点钟,还不是行动的时候,我们便找了一处小食店,吃起夜宵来。
时间来到晚上九点钟时,暮云民宿三楼的走廊上,有一道人影依廊而立,正望着月亮。
中秋节要到了,月光皎洁。
我不知道那道人影是不是鸭天客,依旧选择潜伏在附近。
又过了半小时,三楼的人影从身上摸出一只箫,吹了起来。
从他摸出箫的那一刻,我们就知道,他就是鸭天客。
可是,随着箫声传来,我立刻被这美妙的曲子吸引了。
听着听着,我觉得这曲子突然从轻快变为凄美,就像在诉说着一个类似梁祝一样凄美动人的故事。
那一刻,我的双眼就像被人抹了辣椒油似的,眼泪哗哗往下流。
与我一起的其他人,也纷纷抹着眼泪。
尤其是全玉玲,手指完全擦不过来,擦了两包纸巾,都没能止住眼泪。
双眼擦红后,曲子又悲伤几分。
顿时我觉得,好像有一把把剪刀在剪我的肠子似的,那种痛楚,让人肝肠寸断。
正当我在这种伤痛中无法自拔时,我的后脑勺上,被人拍了一掌,接着我就倒了下去。